第535章(1 / 1)

这时,高云钟站出列,说:“风家以及皇后娘娘的事情或许的确有皇上的错,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若长公主想要追究,当然是可以追究,只是还轮不到德妃娘娘以及王家揪着此事不放手,微臣也了解皇上,皇上是绝对不会把这种腌臜之事闹得人尽皆知。”

“微臣现在倒是认为帝都之中闹得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是王家自作主张,想要让五皇子名正言顺的登基的手笔。”高云钟所说之言句句扎入王绥以及王德妃的内心深处。

“高云钟,你少信口开河!”王绥脑子太过混乱,明明所有得事情都安排好,明明事情那么顺利,明明今日就可以完全收网,明明今日过后萧玄奕就是西凉的新帝。

就是因为萧笙出现,所有的步骤都给打乱。

王绥当真是不知道怎么力挽狂澜,怎么把这个局面给平息下来。

“王大人,你也不用这般激动,皇上就在高位之上,就像德妃娘娘所说,皇上不会撒谎,皇上虽说不能开口说话,但还能写字,真相究竟如何,皇上定会说个明白。”高云钟又朝着王德妃俯首一礼:“皇上对德妃娘娘的偏心,只要一直跟着皇上的大臣们都清楚,德妃娘娘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想来皇上不会冤枉皇后娘娘。”

高云钟的这番话堵住了王德妃的嘴,她脑子也乱了,尽管此刻在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种东窗事发后的胆怯随着萧笙的出现就向爆发出来了一样。

最重要的是,刚刚她把自己的路都堵死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在打自己的脸。

说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还让元安帝出现,还让元安帝写出真相,当然这一切要是邱映出现,都会按照她的计划走,但现在不是邱映,而是萧笙,元安帝所写的萧笙必然会让朝臣所知。

王德妃已经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全都给堵死。

除非现在元安帝死,不然没有任何的退路。

只要元安帝死了,就算萧笙知晓一些真相,也不能拿她如何!

王德妃朝着与元安帝甚近的太监看了一眼。

萧笙当然注意到了王德妃的举动,只是无声一笑,说:“本宫觉得高大人说的甚是有理,父皇就是最好的人证,到底是不是德妃娘娘所说的那般,就由父皇来解开这个谜题。”

大殿中的杨忠鸣拍手叫好:“是啊,所有的谜题就由皇上来解开,可不能就由着德妃娘娘一个人说。”

王德妃猛地看向杨忠鸣,这个该死的东西,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对王家不满,她用着自认为很冷静的声音说道:“杨大人三番五次的绝对本宫在撒谎,这是为何?”

杨忠鸣摆手,脸上露出怯意:“德妃娘娘,微臣可不敢,微臣只是实事求是,凡事都得陛下说了才是真的,就算陛下现在不能开口,但也能告知真相,微臣也知道,要是德妃娘娘真的是那种蛇蝎心肠之人,想来也不会把皇上请出来,所以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说着,杨忠鸣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是朝着王德妃俯首一礼,说:“刚刚微臣可能有些激动,所说的话有些误解德妃娘娘了,还望德妃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刚刚微臣所说的话是放屁吧。”

王德妃听着杨忠鸣阴阳怪气的话,气愤到了极点,但也只能朝着杨忠鸣瞪一眼。

此时不仅仅王德妃和王绥乱了,萧玄奕也乱了。

没有邱映假扮长公主,接下来的戏根本不知道怎么演。

就在萧玄奕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时候,就听到萧笙惊呼声:“父皇小心!”

萧玄奕朝着元安帝看去,就见刚刚扶着元安帝的小太监手拿利刃朝着元安帝刺去!

就在片刻间,萧笙扒开眼前的王德妃,到底还是有些距离,就在萧笙以为元安帝会被太监刺杀的时候眼前一抹身影快速闪过,林铮一脚踹太监手中的匕首上,匕首掉落之时,太监的喉咙也被林铮扼住。×l

王德妃瞳孔微缩,脸上已经出现狰狞之意。

大殿下的那些朝臣想到刚刚的场景心惊不已,一个太监就敢刺杀皇上?!

那太监被林铮重重的摔之地面,太监吃痛的看着地面刚刚被打落的匕首,他想都没有想就要伸手去捡匕首,却在拿到匕首的那一刻,一只脚踩在他的手腕之处。

太监抬头一看,竟是长公主正低头居高临下的盯着他。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刺杀西凉帝王?”萧笙的语气很淡,在这寂静的金銮殿上又格外的诡异。

太监刚想要咬舌自尽,下颚又被卡住,太监惊恐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他在这皇宫这么多年,当真是小看了长公主,或许是连德妃娘娘都小看了这位长公主。

第451章 本宫的疑惑

“你不说?”蹲下身来的萧笙扯着淡笑:“那本宫来说?”

萧笙的话音落下,手用力的在太监下颚一掰,骨头错开的声音让众人一惊。

杨忠鸣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就说别去得罪长公主,看吧,现在连死都不行了。

就连王德妃看着萧笙那利落掰太监下颚的动作都震惊住,她又看向站在元安帝身边的林铮,以往平和的双眸此刻变得阴冷又充满了煞气。

萧笙早就准备好,早就等着她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让她没有任何的退路。

在当初把萧笙当成对付陈淑妃的棋子时,她就该想到萧笙并不是她了解的那般。

萧笙这些年一直扮猪吃老虎,目的就是在这个时候。

王德妃把谁都算计了进去,就是小看了萧笙。

在萧笙起身的那一刻,与林铮对视一眼后,才看向王德妃。

王德妃看着萧笙的眼神,背脊越发的挺直,扯着笑意:“长公主在这里等着本宫呢,筹谋了多久?”

大殿中的大臣们听着王德妃的话,有些不明所以。

王绥此时身子隐隐颤抖着,王德妃这是在坦白了,王德妃把所有的路都堵死,就连最后一招都无用,萧笙明显就是有备而来。

萧笙轻笑:“本宫若是说早在前往沧州的时候就开始筹谋,会不会太打击德妃娘娘?”

王德妃想着萧笙前往沧州,那不是几年前的事情?那不正是陈家覆灭的时候。

那个时候……就开始筹谋了?

那个时候就开始筹谋了?

王绥猛地抬头盯着萧笙,前往沧州的时候就开始筹谋,筹谋什么?筹谋皇位吗?

“当然了,本宫所说的筹谋可不是德妃娘娘眼里的算计,可没有算计父皇。”萧笙从王德妃的脸上看出了异样情绪:“本宫筹谋的,是南越,是漠北,是整个天下。”

朝臣们听到天下这个字眼的时候,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