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1)

刘泉淡笑:“娘娘去了便知。”

刘泉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反正你王德妃去了就知道了。

王德妃勉强的露出一丝笑意,这一刻她真真觉得祸害遗千年,萧笙那到底是什么命?

连冰魄毒针都要不了她的命!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王德妃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刘泉边站直大殿外,说道:“娘娘进去便是。”

王德妃历来稳重惯了,就算前面有大风大浪,她也丝毫不动容。

只是在走进大殿中看到白老夫人以及二公主在场时,王德妃微微蹙眉,怎么不是萧笙?而是萧暮慈?这白家老夫人又来凑什么热闹?

“臣妾见过皇上。”王德妃走至大殿中央,对着高处龙椅上的男人恭敬道。

“爱妃起身。”元安帝的语气淡淡,视线在王德妃的脸上停留片刻,又落在白老夫人的身上 :“老夫人,德妃朕给你请来了,你有什么事情想要询问的,尽管问便是。”

王德妃在听到元安帝的这番话时,心跳加速了不少,原来是白老夫人找她,只是通过皇上找她?

白老夫人对元安帝很是恭敬:“皇上,这话臣妇的确是要对德妃娘娘说,但还是讲给皇上听的,还请皇上给白家,给老太爷一个清白。”

元安帝拧眉,就连手中的朱砂笔也放了下来,白老夫人说的这么严重,他问:“给老太爷一个清白?这是什么意思?又与王德妃有什么关系?”

白老夫人却冷笑着看了一眼王德妃:“白家今日给小孙女设了生辰宴,而德妃娘娘的人却在白家府邸中用下作的手段陷害长公主,只是德妃娘娘的人技不如人,反被长公主给算计。”

元安帝在听到用下作手段陷害长公主时,眉间一缕戾气闪过。

“到底是怎么回事?”元安帝的视线从白老夫人的身上移到王德妃的身上,又移到萧暮慈的脸上:“说。”

萧暮慈立即跪地,说道:“父皇!儿臣说。”

第114章 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元安帝看着萧暮慈扑通跪地,视线在边侧从来到大殿中除了说恭顺他的话后就再也没有开口的秦舒锦身上扫了一眼。

白家,王德妃,萧笙……最后却由萧暮慈来说明缘由。

王德妃神情自若的看着盯着地面上,不知在想什么,如果细细看去,还是能清楚的看到王德妃柳眉微蹙着。

她没有错过白老夫人刚刚那‘下作’两个字。

对于秋情,她自来就很信任,也相信秋情的手段,只是这次要对付的是萧笙,怎么就用上了‘下作’的手段?

“皇姐回来那日进宫进来父皇,那日儿臣也在皇宫,皇姐从父皇这里离开后,儿臣就让人引皇姐前往了冷宫。”

萧暮慈说着的时候打量着元安帝的神色,在发现元安帝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神情时。

继续说:“儿臣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皇姐看看三皇妹在冷宫过的什么日子,好让,好让皇姐生出愧疚之心。”

元安帝淡淡的盯着萧暮慈,问:“所以你是觉得,三公主落入到那个地步,是华安的错?”

“不是。”萧暮慈猛地抬头与元安帝对视:“儿臣只是想让皇姐进入冷宫看到三皇妹后,让冷宫管事的对三皇妹好一点。”

萧暮慈生怕元安帝不相信,语气中带着几丝慌张:“儿臣现在回到宫中,也彻底明白今时不同往日,想要让三皇妹在冷宫过的好一些,儿臣是办不到的。”

“怪朕?”元安帝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秦舒锦的视线时不时的往大门处看去, 明明萧笙才是这场戏中的主角,萧笙却把所有的事情都抛给别人,她自己反而成为了最委屈之人,所有的事情也摘除了个干净。

还让白老夫人替她讨伐王德妃,照着皇上对白家的敬重,皇上必定会给白家一个交代。

而王德妃与萧暮慈,用腌臜的手段对付皇室血脉,这个罪怕也不是谁都能背的。

“父皇,儿臣怎么会怪您?”萧暮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就算是到了现在,她也从来没有感受过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关心,她也从来没有感受过作为父亲对女儿的疼爱,有的只是君与臣,高位上的是君,而她只是臣。

她与父皇之间隔着一条又长又宽的沟渠,永远都跨越不了的沟渠。

“儿臣并没有别的意思,三皇妹进入冷宫之后,便一碗落子汤下肚,活得人不人鬼不鬼,那日皇姐去见了三皇妹,也与三皇妹说了很久的话,儿臣只是觉得皇姐本质并不坏,况且同为手足,皇姐肯定会照看一些三皇妹,儿臣把皇姐引到冷宫就是出自这样的目的。”

“只是这件事落在德妃娘娘的耳中,不知为何就成了皇姐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萧暮慈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也只是秋情找上她的时候说的话,但这样的局面,她尽量的把自己摘除干净。

若是因为这件事又把秦家牵连下水,那她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德妃娘娘身边的秋情找上儿臣的时候,儿臣本以为秋情只是想要询问皇姐什么事情,毕竟秋情说皇姐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当时儿臣就好奇了,就问过秋情什么事情是皇姐不该知道的事情。”

“秋情让儿臣不要知道的好,就此打住了这个话题。”

萧暮慈说的真诚且认真:“今日前往白家的时候,秋情早早就派人来与儿臣说,说今日进入白家,让儿臣带秋情进入白家。”

王德妃越听萧暮慈的话,眉宇间就漾着一股淡淡的阴沉之气。

或许萧暮慈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但这些都是秋情与她说过的计划,毕竟秋情不想连累她,只能借着萧暮慈的手进入白家。

“儿臣,儿臣,对皇姐的确有些恨意,毕竟母妃……”萧暮慈说着眼神开始闪躲起来,声音也越发的细小:“当时的确想着要是秋情能做出什么让皇姐出丑的事情来,儿臣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萧暮慈猛地抬头,坚定的盯着元安帝:“父皇,儿臣不知道秋情到底怎么对付皇姐,衡香把秋情带进白府的锦园后,便与儿臣分开,就连秋情如何利用白家的下人,儿臣也一概不知,父皇儿臣是真的不知道,儿臣醒来之后就在白家的客房中,白老夫人以及白夫人,还有驸马都在。”

萧暮慈越说越委屈:“当时儿臣身上无物,只有被褥盖身,真正出了什么事情,儿臣什么都不知情。”

她尽量把自己也归置到受害者之处,这样她才能摆脱与秋情联手。

“后来皇姐就来了,还带来了白夫人身边的一个妈妈,皇姐砍掉了那个妈妈的双手,至于什么原因儿臣也不知情。”

萧暮慈说着把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父皇,儿臣把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秦舒锦规矩的站在边上,视线从大门处收回落在萧暮慈的身上,思绪片刻也站出:“皇上,臣子也是因着白老夫人派人说二公主出了事,才前往的女客房,很多事情只有白老夫人知晓,臣子所知道的事情也是二公主所说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