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着,封卓将谈栖无力垂落在身侧的右手握住,慢慢收拢掌心,紧紧抓在手里,而后伸出厚重的唇舌,贪婪地舔舐了起来。
明明谈栖的态度消极又冷淡,他半眯的眼睛里竟有种莫名其妙的愉悦之感。
当夜,黎小满的兵和封家两兄弟的兵就爆发了相当大的冲突。
次日凌晨,封越脚步匆忙地回到了他之前赠送出去的那间大宅院。
皮制的军靴在古朴的青砖上轻快地踩过,还没真正走到大宅院最幽深最隐蔽的那一间阁楼,便听到了一个相当特殊的音线自内传来。
只是音色中带着明显的哭腔:“滚开,别过来!”
听得出来,主人遭遇了一些对他而言并不美妙的事情。
封越继续往里走,故意加重了脚步声,果不其然那绝美动听的音色中,绝望和崩溃的情绪成分显著增加了:“我不要!!”
他靠近了镂空的窗花,俊美的面容倒映在窗上玻璃中,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眸此时已经兴奋到扭曲:“父亲,儿子给您请安来了。”
他往里张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屋内的一景。
稀薄日光自窗外缝隙间落下,房间内诺大床帏一角藏了一个面庞艳丽的美人。
对方此时已被强硬得戴上了一条银白色的金属项圈,环绕细嫩纤长脖颈的项圈彻底束缚住了他的活动范围,细软黑发自然垂落两侧,红唇抿成一团溢出可怜的抽泣。
这只被烙上记号的屋中美人,试图挣扎躲开恶魔的侵袭,但仍旧被封卓怪笑着扒掉了碍事的上衣裤子,无助地袒露出柔软的内里。
封卓不是文化人,没有欣赏美景的闲情逸致,撕开美人的衣服解开裤腰带就要上他,吓得谈栖又是尖叫又是满床乱爬。
哥哥封卓从来就是个一根筋的急性子,见自己弟弟出现在窗外,想也不想就说:“愣着干嘛?快进来帮我摁住他,老子现在就要给他开苞!”
谈栖满心抗拒,挣扎间转过头,只见封越翻窗而进,云流在其后滑出浮光掠影,长着斯斯文文长相的人,却跟纯粹的兵痞封卓没差,都是即将要对他做肮脏下流之事的败类。
封卓自顾自完成对美人的瓜分:“我知道你对干男人的屁眼这事有阴影,这样吧,老子也不亏待自家兄弟,我给他后面开苞,嘴巴开苞这机会我就让给你了,怎么样?”
封越的回答出人预料:“但哥,我想这并不公平。”
“啊?”封卓愣了愣,下意识追问道,“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公平?”
封越几步走到床前,手指放在谈栖因恐惧而颤动的臀部肌肤上,色情而富有暗示意味地往下按了按:“父亲大人这里的皮肤弹性很好,我和哥哥加起来也只有两根,当年有人能吃得下,同理父亲现在也能做到,对吗?”
这,才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听到弟弟说出这种话,封卓眼下才算真正服气。
“难道你忘了你的先生是怎么死的吗?”被锁在床上的美人流出眼泪,绝望又愤恨,朝封越拼命嘶吼怒骂,拳打脚踢,“你是畜生啊!!!”
“畜生!!!!!”
“畜生!!!!!!!!”
封越沉默片刻,淡淡垂眸,而后低垂着脑袋突然释然地笑了:“是的,当年没能救下先生我一直很后悔,所以我会看好你的,不会让你有投河自尽的机会。”
永远别想用自杀的方式来离开我。
父亲。
第64章 薛召南篇 人形诡异,那也要给我当老婆
求问,队长到底把他的漂亮老婆藏到哪里?
答:办公室。
“小诡异,过来。”
薛召南弯下腰,笑眯眯地冲着办公桌最里面的谈栖缓慢招手,语气自然地说道。
谈栖双臂紧紧向内搂抱住自己,崩溃尖锐地嘶吼:“我不要!”
“乖,听话。”
如果仅仅听这简短的对话,外人很容易得出结论,这是他们和蔼亲切的可靠队长正耐心地哄他娇气漂亮的小妻子。
但可惜,事实与之截然相反。
谈栖四肢皆被粗糙的麻绳长时间捆绑过,呈现大面积的凄惨青紫,但诡异的是,由于他在之前的副本得到过邪神预备役的高等级赐福,身上的痕迹正以惊人的速度肉眼可见变淡。
正因为如此,眼前这个可恶的人类总喜欢以此为借口,反复强调伤口愈合就可以代表着本人可以继续被操。
哪怕谈栖多次带着哭腔求饶,大喊大叫,表明自己濒临崩溃,身体和精神都已达到最大阀值,仍旧扭转不了对方的强盗逻辑,躲不掉每一次的触碰,和随之而来的深入交流。
他不明白。
明明自己才是对方口中的人形诡异生物,对方是标准的人类,薛召南在他面前,为什么表现得比诡异生物还要邪恶、恐怖?
“我说了我好疼,我受不了,我求你不要再来了,为什么你不听话?我讨厌你,讨厌你,我恨你恨你,去死啊薛召南去死去死去死!你杀了我吧,你把我交到研究中心,让那群人解剖我,杀死我吧,好痛苦,我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他眼泪满面,拼命控诉,指天骂地,哭得几近晕厥。
而对面的男人听到这些诛心的言论,只是习以为常,无奈地笑了笑:“你又说这些没意思的话干什么?这种事情我们不是讨论过很多遍了吗?小诡异,你可是我薛召南一个人的老婆,一个人的财产,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其他人呢?”
薛召南再度将伸出的手朝前方递了递,湛蓝眼眸当中的温和和包容,随着时间的流逝快速消退,转而形成一股风雨欲来的暴虐。
他最后一次尝试沟通:“听话,出来,到我这里来,让我抱抱你。”
薛召南深信自己受到了污染。
他的灵魂因为得不到谈栖的口水滋润而急速枯萎,克制和天性的理智变成指尖的流沙,唯有情欲贪婪成性,死死地钉在意识深处,让他在清醒中迅猛堕落,腐化成只知道操干老婆的低等淫兽。
这一切,都是老婆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