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男人勃起的肉具在长久的忍耐中硬得发疼,移开被谈栖白软臀部占据的大腿,将人脊背扶住,只是胯下一个轻轻地下压,性器前段触碰到湿漉漉的嫩逼,就马不停蹄,一刻不停地直捣黄龙,直接而莽撞地硬挤了进去。

生涩的甬道立刻被撑到极致,在强烈的疼痛感之后,是尖锐的被完全占据的满足,诡异到可怕。

谈栖“唔”了一声,蹙眉疼得哆嗦,大腿肉瞬间绷直,整个人控制不住往地下滑落。

从其他的视角来看,就好像他被男人的鸡巴刚一插进去,就恨不得把人家的两颗睾丸也一并吞下似得。

饥渴淫乱到不行。

“嘶……真紧!”男人稍微感慨了一声,就伸出两只大手掌掐住谈栖的侧腰,不是将人提起来放好,而是使劲将他往下压。

直接将美人压实压扁,压到温热的池水之中,满意地看到对方因为要逃离水流引起的窒息而张开四肢,紧紧地回抱住了自己。

这种举动就好像这两人是两情相悦似得。

男人大感满足,动了动腰,抽出短短一截,就再次用力挺动火热滚烫的肉刃,狠狠地刺进了柔嫩的处子逼穴。

因为姿势原因,谈栖根本无处可躲,喘息顿时被这粗暴的撞击撞地支离破碎,部分婉转好听的呻吟甚至违背了其主人的意志,从耸动的喉间滑出,落在这升腾起层层水雾的华清池。

“啊嗯嗯……呃啊……嗯、嗯嗯。”

粗硬的火热肉具在体内陌生的腔内横冲直撞,撞得谈栖双眼迷离,既痛苦又有一种茫然的爽。

直到男人低头含住他的双唇,这才将溢出的呻吟哀鸣吞没在两人唇齿间。

谈栖细白的十指使劲抓住对方身上的肌肉,用力扣得发白,汗水、水雾、泪水和从他性器前段不由自主甩出的点点精斑混合着,溅落各处,让他的神智被无形的双手托举着,高高上升,飞向无尽的远方,消失不见。

享受完女性逼穴内的极致美妙,贪心的人间帝王惦记着仙家身上另一口待开发的肉穴,便大发慈悲在数百下狠力抽插后,松开了精关。

意识朦胧的谈栖被射得一抖一抖的,双腿下意识抽搐,小腹也受不了得小幅度上下起伏,两只硕大的奶子奶孔大开,喷射出大量的甘甜奶水,因为极致的快乐,他自己的性器也翘高发泄。

与此同时那不应该存在的宫口立刻跟进,吐出一大股淫液将那一直不肯退出的龟头兜头一浇,爽得唐皇一口咬在喷水的其中一颗大奶头上,嘴里含含糊糊,或真或假地埋怨:“叫你淫荡,叫你勾引我,咬死你,要把你的奶头干透咬烂。”

“唔。”

瞳孔涣散的谈栖脑海中瞬间炸开无数烟花,双唇完全张开,舌头都无力地吐了出来,放任自己沉浸在这极致的情潮发泄中。

等他稍微有了点思考的力气,眼神渐渐聚焦,便发现眼前场景变幻,他再度回到了之前题着淫诗的庙宇之中。

第26章 第26章 在满天神佛的注视下,完成对仙人的二次身体开发

这是一间专为谈栖建造的庙宇。

说是庙宇,却像是宫殿,规模巨大而气势磅礴。

建筑风格庄重典雅,四面墙壁用精美的浮雕和绘画作品装饰,狮子和龙的雕像屹立在门口,展现出庙宇的威严和权威,神圣和高洁。

院内摆放着许多香炉和泥塑雕像,正中央设置多个蒲团和香案,专供庙宇内的僧侣主持做早课,华美的袈裟悬于其中一面白墙,和半扇挡风的珠帘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透出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气息。

然而正殿的金泥雕像却是一副淫乱的模样,脸和身形是谈栖的形象,但姿势不是他第一次来的疏远站姿,而是双腿大张,衣袍大掀露出胯下性器和肉穴的色情模样。

更过分的是,三面精致画像上,描绘的全都是庄严安详的平和神佛模样,袅袅的香火中,在本应该受到万象众生敬畏和崇拜的神圣场所,他谈栖却是一身青色长袍被人狠狠摁在香炉前的供桌之上。

“仙家,您是有罪的。”

装模作样的人间帝王身着全套冕冠,居高临下地批判他,十二道垂旒遮掩了他兴奋到扭曲的英武脸庞,这本应该是一位高贵而不可侵犯的王者,此刻却更像是在阴暗地界茁壮生长误入光明之所的邪恶巨物。

被满天神佛注视着,谈栖只觉得整张脸都在蒸腾。髁赉垠葻

太过分了。

这算哪门子的英武帝王?

比勾栏里的浪子还要下流无耻!

男人粗糙大手飞快伸到谈栖身前,一手一个将他晃荡着的肥厚白色雪球捏在手中,偶尔还故意让这两颗水球一样的大团东西相撞,发出“啵”的声响。

奶孔通透的乳头相当敏感,被手指的指缝坏心眼地夹住后,立刻将酥麻的感觉传递到全身各处。

谈栖下半身就跟被蚂蚁爬过一样,痒意难耐,他双腿发软,迷迷糊糊之中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衣袍真的被猛地掀起,露出一口紧致粉嫩的小巧肉穴。

“从前做家仆的时候,听说有些少爷不喜欢女人,专找那些俊俏的仆人做书童,说在书房里压到桌上使劲捅捅也能得些趣味,”男人修长粗糙的大手缓慢却十分坚定地往那口肉穴的褶皱摸去,“没错,就是这里。”

只见过猪跑的男人,充满柔情蜜意地爱抚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坚硬的肉具抵上谈栖的后穴。

这次倒没有之前那次顺畅,但肠道格外紧致,进入之后也别有一番美妙滋味。

因为姿势的原因,站立着的他并办法将整根没入,索性挺着腰,就用进去的大半截干得谈栖欲仙欲死,汁水连连。

谈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是被人从背后抓着一对肥乳,边乳摇便被干后穴的,纤长卷翘的睫毛急剧地颤动着,雪白的细腰也因为这荒唐而又剧烈的快感而拱起一个弧度,后颈不断冒出汗液,滴滴答答,让他原本打理极好的一头黑色长发也变得乱糟糟的。

男人的嘴唇靠近了他雪白光滑的脊背,来回上下亲吻,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痕。

突然,男人在操干过程中见到谈栖下意识剧烈地颤抖,殷红肠道瞬间夹紧,若有所思,而后照猫画虎,故意来回戳刺,无师自通地找到了能让谈栖快乐的一个敏感点。

第二次总是比第一次要漫长一些。

在漫长到看不见尽头的高潮折磨中,谈栖肠道内壁被猛地一烫,他下意识松一口气,脑海中“终于结束了”几个字滑过。

射精完毕,喘着粗气的男人放任自己倒在谈栖的身躯上。

被重物袭击的谈栖剧烈地挣扎,意外发现自己此时居然恢复了开口说话的权利,转头见到他身上着装,第一句就是:“你这套着装,是太子朝服冕冠!”

唐皇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开口之后会说这个,哑然失笑,无奈解释道:“这就是天子冕冠,尽管新朝建立不久,礼部人手不足,着装上确实参考了一部分旧朝旧制,但天子就是天子,不会参考太子朝服冕冠。”

天子就是天子……

等等,大皇子死了,安王死了,太子弦最后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