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想彻底拥有他。

薛覃再迟钝也懂严玦话里的意思,他说:“明天要上课,不要紧吗?”

严玦就像早上被薛覃叫醒一样,难得孩子气一面说:“又不冲突。”

其实早就买好了避孕套和润滑液放在床头柜,也不知道严玦什么时候准备的,有一次薛覃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面红心跳的把抽屉推回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薛覃在严玦怀里嗯了一下,脸又红又烫,他心跳得很快,他在心里祈祷,严玦千万不要发现自己的慌张。

薛覃躺在床上,严玦翻身从床上起来趴在他身上,一边亲他一边解开他的睡衣,手指划过肚脐的时候,薛覃浑身像过电一样,肚皮条件反射往里吸气。严玦趴在他身上,一路从下巴亲到锁骨,他浅尝辄止,蜻蜓点水般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吻,嘴唇游移到胸前两点,他伸出舌尖在他的乳头上舔了一圈,薛覃情难自控,发出一声绮丽的呻吟,他突然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连忙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嘴,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手臂间溢出,严玦把他手臂拿开,在他耳边说:“很好听,我喜欢听。”

薛覃羞耻又享受,放在天平两端的情绪在脑海里来回冲撞,乳头上传来的触感若即若离,他忍不住扭动身体迎合,羞臊的希望严玦多宠幸他的身体,哪里都好,哪里都想要。

严玦和他十指交握,从上往下来回亲他的身体,他伸出舌头在他的乳沟间来回舔舐,薛覃觉得自己胸前一片湿润,全是湿哒哒的津液。严玦很温柔,他每一次亲吻都带着三分柔情,像是在保护一个很精致的瓷器。但他又很狡猾,他亲遍了薛覃的上半身,就是不亲他的嘴,像个耐心十足的钓鱼者,等鱼上钩。

终于薛覃忍不住,他说:“亲我...严玦,求你亲我好不好...”他几乎渴求,严玦埋头在他的乳头上又亲又舔,薛覃强势的把他的头抬起,拉近他,他寂寞好久的嘴终于找到归宿。他等了太久,此刻差不多快失去耐心,他进攻,舌头在严玦的嘴里搅动着,安静的房间出现响亮的亲吻声,他和严玦身体贴着身体,薛覃的大腿已经缠上严玦的腰,他们吻到忘情,像在异境漫游。

严玦的下身已经勃起,顶在薛覃的肚子上,时不时摩擦一下。薛覃的睡裤也早被顶出了形状,前端浸出的液体打湿了内裤,留下暧昧的痕迹。严玦扒下他的睡裤和内裤,他包裹在内裤里那个可爱的阴茎就露了出来,薛覃皮肤白,体毛也少,下面干净又粉嫩,此刻涨大了不少,严玦一把握住它,薛覃被他手里的动作吓得抖了抖,他差点就要射出来。

他本来就很少宣泄,取悦自己的方式简单又单调,他只会上下撸动发泄,从未试过其他方式。严玦摸着他的阴茎,伸出食指在他的前端按了一下,那里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手指离开时牵连出一丝丝晶液。

严玦自己那里也涨得难受,他拉住薛覃的手,带着他摸到自己的阴茎,让他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反应。薛覃摸到他那里滚烫的温度,手里的器官光是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它的庞大,严玦说:“宝宝,帮我脱了。”

薛覃顺从的从床上坐起来,慢慢脱下严玦的裤子,他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从脱下内裤时就弹跳出来,严玦换了个姿势,他伸直腿,这样薛覃就刚好坐在他的腿上。他们赤身裸体,坦诚拥抱彼此的身体,严玦抓起床头的润滑剂挤在手上,搓热后覆在薛覃的后穴,那里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像是提示他,它很需要他。第一根食指伸进去时,薛覃在他身上颤抖,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遍布全身,他全身心都乐意接受严玦,但他还是紧张。

“别紧张,宝宝,放松...”严玦一只手从后背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呢喃,薛覃趴在他肩膀点头,他身上汗涔涔又湿漉漉的,像被雨打湿的天鹅,擒在手里无处可逃。第二只手指探进去时,薛覃终于感受到除去异样之外更奇怪的感觉,他坐在严玦的腿上,两只阴茎摩擦在一起,他前面后面都涨得难受,他难自控的摇了下屁股。

严玦察觉到他的状态,安抚他,再忍忍。薛覃觉得自己摇尾乞怜像极了小狗,不知不觉就红了眼,他咬着嘴唇在严玦肩膀上哼唧,过了好久,后穴似乎终于扩张好了,严玦伸出三根手指自由进出。

他的手指从他的后穴退出,牵出丝丝缕缕的细线,严玦把薛覃放倒,他掰开他的腿,那个粉嫩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穴口一张一合像是种召唤。

严玦抬起自己的下身,慢慢地抵拢那个地方,他很温柔,今晚的一切都像是一部慢放电影,耐心十足的前戏,忍耐到极限也仔细扩张,为了不伤害到薛覃,他像抚摸婴儿一样照顾他。

龟头插进去的下一秒,薛覃就抓紧了严玦的小臂,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硬生生从中间劈开,严玦看他难受,只好退出。

薛覃说:“不要...不要退出来...”他就要痛,谁说情爱不可以痛,他要记住一切感受,堆积层叠的痛也是爱。

严玦低沉的嗯了一声,他换了个姿势,一边膝盖跪地,另一只手分开薛覃的双腿,让那个部位又扩大了一些,然后他说:“忍一忍。”说完他就把自己整根蓄势待发的阴茎埋了进去。薛覃在呻吟,说不清是痛还是爽,他在严玦身下像一个只会叫唤的求欢者,他的脸埋藏在头发里,被汗打湿的头发粘在脖子上,性感又诱惑。

他的那里开始接受严玦,甬道潮湿温热,严玦的东西在后穴里蛮夷扩张,前后抽插,每往里面一点,薛覃就搅得更紧,严玦差点被那里夹得快射出来。

越来越多的水从屁股后面冒出来,像夏天的水蜜桃,破了皮之后流出饱满甘甜的果汁。薛覃的后穴被操松,严玦的阴茎在里面放肆进出。他整根退出,又整根埋进去,薛覃的呻吟变了样,严玦把他脸上的头发抚到一边,露出他潮红的双脸,他一边插他,一边低头亲他。

严玦这时候的征服欲很强,下面插着他还不够,他弯下腰亲薛覃,像是要吃掉他一样,淫乱的接吻声,下面交合的水声响成一团。

严玦很会取悦薛覃,他手上也没闲着,摸着薛覃的阴茎,边插他边帮他撸,薛覃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身体感受,浑身上下哪里都舒适到极点,他只觉得严玦越插越快,他突然觉得自己要射出来了,他想把严玦还握在那里的手拿开,他说:“严玦....要.....要射了....”

严玦不理他,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薛覃的身体反应很直接,他快射了后穴就搅得更紧,严玦就更舒服,这种连锁反应导致薛覃更憋不住了,一阵痉挛后,他射在了严玦的手里。

太久没有发泄,薛覃射了好久,他为自己身体的诚实而哭了,在床上呜咽着,严玦手上和他的肚子上都是自己浓稠的精液,他偏过脸不看严玦,抬起手臂捂着脸。

严玦从床头取出卫生纸,擦掉手上和薛覃肚子上的精液,问他:“宝宝,怎么了。”

射过精后,薛覃浑身无力,他想说觉得很脏都没力气开口,在严玦身下断断续续抽泣。严玦就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他那根阴茎彻底埋在他体内,薛覃靠在严玦的怀里,头发被汗水泪水打湿得一塌糊涂,严玦亲到他脸上的咸湿,觉得薛覃此刻可爱极了。

他刮他的鼻子,说:“宝宝自己动一下好不好。”薛覃很乖的点头,于是严玦就躺下来,薛覃坐在他腿上,双腿呈M型跪在床上。他双手撑在严玦的胸前,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偏偏还坐在严玦的腿上摇曳,姿势既乖巧又说不出的性感。

薛覃听话,坐在他腿上很轻的来回晃动,自己找准敏感点,严玦的那根东西就绕着他的敏感点来回磨动,他在他身上摇得又轻又软,后穴鲜艳得一塌糊涂,严玦揽着他的腰一起晃动。他拉过薛覃的身体,让薛覃俯下身和他接吻,翘开他的牙关,舌头像在吸果冻,又软又滑。

他身体开始加速,抱住薛覃,在他的身下抽插,他挺起下身,囊袋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就这样抽插了上百下,薛覃觉得体内被一股冰凉的液体灌注,像封住了他的身体一样,他觉得肚子里全是严玦的精液。

严玦射了很久,直到屁股再也塞不下,有白色的液体流出。严玦从床上起来,让薛覃趴在床上,掰开他的臀瓣,一股又一股精液从体内流出,像终于找到出口的溪水,迫不及待的宣泄。严玦伸出手替薛覃清理他的后穴,只过了一会儿,他的下身就又勃起了,他分开他的屁股,操开后的蜜穴很容易取悦,严玦还没插进去,后面就又开始吐液。

后入的姿势更方便插进去,严玦整根埋进去,薛覃翘起屁股,后腰弯成一道向下的拱桥,他的腰又薄又扁,严玦搂上去,摸到薛覃的肚子,甚至能摸到他体内的形状。

薛覃头埋在枕头里呻吟,他觉得自己又要射了,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又射了出来,这次射出来的精液比较稀,只射了一会儿就停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东西可射了。可是严玦还没有停,他在他身上开荒拓土,月亮透过未关严的窗帘透进来,洒在薛覃的背上,窥探这一场情事。

那一晚,严玦和薛覃像最后一次做爱一样,来来回回换了很多姿势,薛覃射出来的液体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精液还是什么东西,稀疏到透明,严玦在他体内射了两次,薛覃后来在他身上半昏睡,被严玦抱着去浴室时才醒过来。

严玦似乎还未吃饱,在浴室里又抱着薛覃来了一次,薛覃趴在墙上,花洒洒落在身上,他们贪这一刻的乐极忘形,忘我的在浴室里做爱,做到薛覃快站不稳,严玦搂住他,射在了他背上。

第二天,薛覃醒过来时觉得浑身酸痛,翻身都困难,他不记得昨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又是在哪里结束的,唯有身后的呼吸声让他感到真实。

严玦还在睡,他们身上不着一物,亲密的抱在一起,像已经在一起很久一样。

薛覃翻身,像之前喊他起床一样,在他耳边喊:“严玦,起床啦,该上学了。”

第三十六章 番外

春天的时候,薛覃状态有点不好,主要原因是严玦出差了三天,并且这次出差来得匆匆,薛覃睡了个午觉严玦就走了。

严玦在某天中午回家,薛覃趴在阳台前他画画的那张桌子上睡着了。阳台外养了很多盆多肉,去花市买绿植的时候听老板说多肉好养,严玦和薛覃就顺便买了一些回来。他们忙起来确实不太想起来照顾它,它果然如老板所说挺过了一个冬天,越长越丰盈。

严玦踏进家门看到薛覃在那片多肉包围下,趴在桌子上休息。他轻手轻脚脱鞋,走过去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严玦就进了卧室收拾行李。

收拾到一半,薛覃醒了,他是被衣柜推拉门的声音吵醒的。他坐在椅子上看到严玦蹲在床边从衣柜里拿衣服出来,一瞬间不知道想到什么,他从椅子上跳起来,坐久了腿部血液循环不足,差点摔倒,他眼疾手快扶住桌沿。严玦听到动静从卧室里出来,他手里还拿着要放进箱子的毛衣,他走出来问:“怎么了?”

薛覃声音颤抖,问:“你要走吗?严玦?”

严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薛覃的意思,他走上前把薛覃抱在怀里,说:“我临时要出差几天,现在回来收拾行李。”

薛覃在他怀里松了一口气,又意识到自己刚刚反应有多异常,他埋怨自己总是患得患失,醒来时看到严玦收拾行李以为他幡然醒悟,打算趁他睡着时离开他。

他为自己不肯多信任严玦的感情而愧疚,把头埋在严玦的锁骨,道歉:“对不起…”

严玦摸了摸他的脑袋,在他头顶亲了一下,说:“没事呀,薛覃,以后我会给你足够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