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不要这样……”
叶云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人打断了。
他扬起唇露出一个微笑,皮囊不同,神态却和楚渊别无二致,但此刻,控制着这具躯壳的恶鬼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地放过他的小妻子,所以他嘴唇微动,开口道:“怎么了母亲,您就这么喜欢父亲吗?可他现在不在啊。”
他的声音和楚渊截然不同,不是成年男人的磁性低沉,还带着些少年人的清亮,配上他那张脸,即便叶云洲知道里面是楚渊的意识,他还是羞耻到发疯,声音大了些:“楚渊!”
叶云洲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知道楚渊想跟他玩什么,可他不想。
“怎么还在叫父亲?”伏在叶云洲身上的青年咧开了嘴唇,“他,不,在,母亲。”
他抬起一只手,捧着叶云洲的脸,语气稍显埋怨:“您为什么不看看我呢?我记得,您还没给我起名字吧?”
叶云洲白皙的脸颊晕出淡淡的红,就连耳根也通红一片。他不说话,压制着他的青年却继续开口:“给我起个名字吧,母亲?”
叶云洲睫毛抖了抖,他现在哪里想得出什么名字,只胡乱在脑海中搜索,一句“天门中断楚江开”最先跳出来,于是略带踌躇:“楚江……你叫楚江……”
“好名字,我喜欢。”青年弯着眼眸微笑,露出一副欣喜的样子,“以后我就叫楚江了,母亲,可别忘记了。”
叶云洲胡乱点头,嗓音干涩:“你,你先走开,好不好?”
青年摇摇头,抓住叶云洲的手腕,硬是把叶云洲遮掩前胸的那只手摁在了扶手上,随后朝下俯身,“我还没有尝过母乳,母亲您忘了吗?不过我能理解,第一次总是不熟练的,所以我自己来。”
这简直灭绝伦常!
叶云洲感觉耳朵嗡嗡的响,还来不及说什么,青年就已经含住了叶云洲的一颗乳珠,用力吮吸起来。
叶云洲的身体更偏向男性一些,所以即便怀孕,到了哺乳期,胸前的两团乳房也没有变得很大,母乳更是稀少的可怜,青年用力地吸吮了几分钟,才总算尝到一些。
殷红的乳头被口水弄得湿哒哒的,房间里还回荡着吸吮的声音,叶云洲像是被惊雷击中,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然而此刻,青年抬起头来,放过了含在口中的乳珠,语气带着轻微的责怪:“父亲是不是虐待您了,要不然怎么只有这么一点母乳呢?”
被他吮吸过的右边乳珠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中央的缝隙还逸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青年又俯下身吸含而去,还轻轻用牙齿咬了咬。
叶云洲羞愤又惊愕:“……你……你……”
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没关系的,父亲靠不住,以后就让我来疼您,母亲。”
青年咬住了叶云洲左边的乳珠,用力吮吸,将那少得可怜的一点母乳尽数咽下后,抬起头来,扬起一个看似明媚的笑:“您也看到了,我发育很快,父亲能给您的,我都能给,说不定,我的表现还会更好呢。”
说完,他不顾叶云洲的惊恐挣扎,硬是掰开了叶云洲的腿,下腹沉甸甸的性器用力插入湿润的肉缝,不断耸动着。
“在最里面是不是就是我待过的子宫?母亲,我还记得,那里面非常温暖,我很想再回去看看。”
“和父亲相比,我的表现如何?您满意吗?我会按照您的喜好不断改进的。”
“啊,被亲生儿子掰开腿干,您有没有觉得很刺激,喜不喜欢这种感觉?”
青年笑着,重重往深处一插,松软的宫口被撬开,迎来了久违的访客,宫腔里的坯胎刚刚被移除不久,子宫还未恢复曾经的娇小,温顺地含住了男性粗大的阴茎。
宫交的记忆已经模糊到快要忘却,可现在,随着身上青年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潜藏在身体深处对于剧烈快感的恐惧也重新浮现,叶云洲的子宫被插了几下就高潮了,哭着绞紧了阴阜,肉缝溢出一大波水液,整个人抽搐着颤抖。
“看来您很喜欢啊。”青年并未因叶云洲的高潮而停止动作,反而入得更深,插得更狠:“这样就好,我会尽我所能让您满意,母亲。”
叶云洲终于受不了了,近乎崩溃地大声哭泣,夹着不成语调的哀求:“楚渊……楚渊……不要这样……”
正在他体内肆意进出的青年皱起眉,仿佛很不高兴:“母亲,您又叫错了,记得吗,我叫楚江,父亲可不在这里。”
他像一个被母亲忽视的孩子那样冷下脸,“不行,我一定要让您记清楚我的名字。”
他扶着叶云洲的腰,把叶云洲从扶手椅上半抱起来,让叶云洲站在房间的空地上,叶云洲的高潮还没结束,抖抖索索地站不稳,他的腰被扶着,下体阴阜被激烈进出,青年干得非常用力,近乎强奸。叶云洲的高潮因为他不断重重插干子宫而无限延长,下体被插得通红的肉缝像是坏掉了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滴着水液。
“……不要……不要了……”
叶云洲脖颈弯曲,仿佛垂死的天鹅,但正在奸污他的人并没有听从他的哀求,反而拉开叶云洲一条腿,更深更重的抽插起来。
“母亲,您的里面,真的好温暖。”
青年笑着说:“我好喜欢,想多感受一下,您一定能理解吧?”
在“母亲”这个词上,他每次都会故意加重语调。
青年这具身体是真正意义上的叶云洲的“孩子”,一半楚渊的基因,一半叶云洲的基因,所以,从某种层面上看,叶云洲是真的在和自己的亲生孩子进行悖伦的交媾。
他的腿被拉开,露出中央已经红肿的阴阜,被男性粗长的性器用力插弄,穿过宫口直入子宫,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叶云洲高潮了很多次,子宫被插得抽搐不已。
叶云洲被摆了好几个姿势,站着后入的,被面对面抱着脚不沾地被干的,被迫骑着阴茎一次次被插的,过于剧烈且频繁的高潮让他体力迅速流失,虚弱地啜泣着。
青年一边抽插叶云洲这个“母亲”,一边不忘吸吮叶云洲红嫩的乳头,原本就少得可怜的母乳被他尽数吸出咽下,到了后来,无论他多么用力,都没办法再逼出哪怕一滴母乳了。
“您的乳汁实在是太少了,我根本吃不饱,母亲。”
叶云洲用手遮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短暂地逃避现实,他被干得非常狠,这三个月以来,楚渊在床上的插入都很温柔,叶云洲骤然又被这样粗暴的插入,一时间适应不了,被插得好狼狈,只想快点结束这近乎背德的交媾,呜咽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怎么舍得怪您呢?”
青年拂去叶云洲额上被汗液浸湿的黑发,抓着叶云洲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他几下,随后射在了叶云洲的体内。
“母亲。”他恶意地笑:“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您看,我把它给您了,您喜欢吗?”
叶云洲掩面,发出几声哀泣,他快要被极度的羞耻感撕成两半。
他的体内含着他的“孩子”的初精,被扶着坐回了扶手椅上,腿无力地张着,红肿的肉缝不断往外溢着浑浊的精液。
随后,那具被命名为“楚江”的躯壳软软地倒在地上,黑烟在空气中凝聚成型,恶鬼幻化成人形的楚渊,重新端起那杯牛奶,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朝着叶云洲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