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得快死了!
阿兄让我进去,我伏在他膝头,像从前无数次一样,侧脸擦着他的腿,偷偷闻衣服下藏着的淡香。
“不喜欢他?”
阿兄问我,我不会撒谎,乖乖点头。
下一秒,一个巴掌落在了我脸上,我也不惊慌,抹去嘴角的血丝,从地上重新爬回阿兄手边,将另一面完好的脸递上去。
我的身体因为这一下发起抖,不是因为疼,而是激动,阿兄是我奉养的神明,我只恨练体后皮肉太糙,唯恐让阿兄打的不畅快。
一只手落在我头上,我一动不动,任由冰凉的指尖划过后颈,最后一把掐住我的喉咙。
“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
阿兄的睫毛很长,他的脸离我很近,我这时候却胆小似鼠,不敢张嘴舔舔那双映着我整个人的眼睛,只低着头,脸似醉酒般酡红。
阿兄又说:“狗儿,你的鞭子是断了吗,不喜欢他,就拿出来打,你最不需要的就是忍气吞声。”
这就是阿兄,他不要我的顺从忍让,只要我嚣张跋扈,做世上最不可理喻之人。
世上双性千千万,阿兄却似寻常人般教养我。
但他也不避讳我的身份,他会替我簪喜爱的花,为我大张旗鼓寻来精巧玩物,亦会在每一次庆典带我出席,向所有人宣告我的身份。
我坐在双儿的位置上,却不跪地,不披纱,身无缀物,面无薄红。已满十八的我,身后无一人。
外界以为我会是剑圣培养的继承人。但在我修成化神这一年,我在剑宗门外划出半山,单开了春晴门。
阿兄是副掌门,我是掌门,岩祱是护山兽。
岩祱是阿兄送我的,双性炼体艰难,我的突破是服了药,并不稳固,阿兄将他送给我,是为了让我在修行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阿兄跟我说,“阿狗,他只能是你的工具,你不能再多给任何东西。”
我知道阿兄的意思,他要我风流,惹得世家大乱也无妨,独不能交心,不能与人结契。
他怕我和其他双性一样,一和人上床便失了魂,撅着屁股予取予求。
阿兄其实没说错,我有双性的劣根性,我本性淫贱,每个夜晚都会幻想一只脚踩在我背上,或是软鞭,或是竹板,将我责打至一身狼狈。
我疼的流泪,同时也爽的呻吟。
梦中的我不会眨眼,因为那样会少看阿兄一眼。
阿兄,阿兄。
我渴望被践踏,被阿兄践踏。
岩祱来剑宗已有十余年,说起来,他算是我的竹马。
阿兄视他为无物,龙尊却常召见他,每每他来升平峰,我装作不在意,却总仍不住去崖边阁楼那处偷窥他。
他是阿兄的孩子,但这一点,便令我无法不在意。
他看见了我,一张神似阿兄的脸直勾勾望着我,我想扭头,但我做不到。于是我便看见岩祱和阿兄一般无二的脸慢慢涨红,眼神也变得闪躲。
我明白了。
我是阿兄的狗,而岩祱,会成为我的狗。
他被阿兄送来那一日是个大雪天,但他穿的却很少,身上也早已撤去了护身灵力,一张脸冻的雪白,浅色双眸病怏怏的垂着,除去身形,实在与阿兄太过相似。
我一进来,他的眼睛便亮了,比起剑宗首席,那模样更像一只可怜的大狗狗。
他很迫不及待,上前想替我宽衣,这一动作,和阿兄的像就只剩下五分了。
我的脸沉了下去,从储物袋拿出了一条长鞭,斥道:“谁叫你动了,滚回去!”
岩祱扫了一眼我手里的鞭子,面上并无害怕之色,但到底听我的话,不再上前了。
我们所在之处是一面观景亭,四周仅挂有轻纱作遮挡。但殿内仆从早已被清空,我也就无意将岩祱领进室内。
我踢了岩祱一脚,他顺从的倒下去,一双琉璃般清浅的眼睛痴迷的望着我,等着我的下一次动作。
太像了,太像了,我无法抗拒。
我跨坐到他腰上,他早已一丝不挂,而我只撩开衣摆,襦裤浅浅往下拉了一点,露出关键部位便罢。岩祱抱住了我,他的物什同样激动,一刻不停地吐着水往我体内凿,说他冷,还说我里面好热。我总觉得他在撒谎,因为他掌着我腰的手火热,烫的我腰身飞红。
我凝着他狂热的脸,最激烈时,忍不住伏倒在他胸口,手摸索着他脸的轮廓,嘴也含上他的下巴,用尖牙将那处咬的鲜血淋漓,最后再一点点舔净了,鲜血将我的唇舌染的愈发艳红。
我的脸贴着岩祱的脸,嘴里却含着阿兄两个字。岩祱的脸很白,许是天太冷被冻的,他想说什么,我却不想听,只用手点着他的喉结,轻声道:“乖狗狗,叫我行行。”
手下的喉结剧烈滑动,平时岩祱是叫我主人的。此时此刻,他终于叫了行行,还一连叫了很多声。
我直起腰,眉目是岩祱从没见过的柔和,他渴望地望着我,我同样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与阿兄相似的脸。
岩祱身上多了很多伤,都是我打的,我让他叫我夫主,主人,让他跪在我身下,虔诚的恳求我触摸他。这一晚上,我们都得到了各自的满足。
我的追求者很多,但我很少特别青睐某个人,为了讨我欢心,他们瞒着父母,将自家双性幼弟们都送进了春晴门。
阿兄不要已经记事的双儿,被送来的便都是一两岁的幼儿,我很是当了一段时间奶父,遵从阿兄的意思,我待他们很好,原本体修是最苦的。但这几年我只教他们上山下水的疯玩。因此,后来他们被寻回去时都很不情愿,甚至约着偷跑回了春晴门。
于是,我有了第一批过明路的弟子。
此后便是第二批、第三批……
阿兄如何养我,我便如何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