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

“天天躲着不肯见人,当我不知道你这些小心思?说,从哪儿学的坏毛病?!”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都这么久了还没怀上小龙崽,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掰开子宫把精液流了?”

屁股疼的要炸开了。

李越的臀肉晃的几乎没有停下来的时间,几下就整个都粉透了,并且这种颜色还在随着次数的增多不断变深。

岩夏三两句概括完李越犯的错,又开始天马行空的恶意揣测起来。盘旋的龙尾卷着细腰将李越熟桃似的的屁股从龙茎上拔下来,挥舞的巴掌一刻不停,转而鞭挞上嫩红一片的肥肿逼穴。

“啪!”可涞铟葻

“没用的烂屄,平时不用禁制精都兜不住!长着两个洞有什么用?”

李越氤氲着情欲的两颊转红,被爆操又被拍打的穴口已经淫靡至极,高大龙族盯着他毫无遮掩的下身,视线犹如冰锥,他浸在水色里的琉璃瞳颤抖着,几乎弦然欲泣。

“啊……岩夏、你别这样,别打我、别羞辱我,我不行……”

“不行什么?你难道没被打过吗,还是没被骂过?”

哪有犯错不受罚的道理。

岩夏没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可看着李越实在柔弱可怜的神情,他转念一想,又开始觉得从前真对这张脸口出恶言甚至动手的人当真尤其可恶。

李越五官清冷柔美,气质羸弱,又有一身沉疴病骨,样样异于寻常双儿,处处不合常人喜好,可偏偏这所有不好组合起的整体,让岩夏云清昭二人魂牵梦萦。这样病弱易散的人,岩夏光看着,就觉得他只适合被人小心捧着,只有在真心爱他的人手里头,他才能活的下去。

这一捧新雪流出的眼泪不仅让人心折,更能激起人心底最纯粹的恶与欲。李越的求饶让岩夏心口莫名有点酸窒,同时燃起的还有蓬勃燥火,信奉一力降十会的龙族不需要懂这种复杂情感,他拉过李越的手腕狠狠噬咬,奴妻不让夫主用手抽逼,那勃发的肉棒将代替手掌征服这片淫靡地!

“乖宝、哈,乖宝……”硬起来更甚之前的肉棒顶入软烂成一团的骚穴,岩夏不停的向上挺跨,严厉的声音缓和下来,含混叫着爱称:“乖宝……不打你,作为交换,亲亲我?”

“嗯?亲亲我好不好?”

一模一样的喜怒无常,这两兄弟,一个端着笑打人,一个上一秒责骂,下一秒又春风化雨了。

岩夏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李越突然想到了云清昭。但不过片刻就被疾风骤雨般的颠弄肏回了神。身下高高大大的龙族还在叼着他的手腕呢喃,李越看了两眼,心神俱颤,心脏剧烈跳动的咚咚声仿佛响在耳边。他的嘴唇反着光,音调被下身狂放的肉棒捅的稀碎,语不成调,“好、呜呃好……亲不到你……这个姿势我亲不到你。”

他含着泪说着违心的话,毫不知情的龙族闻言却情绪高昂,飞速换了个姿势把人挪到身下,两根粗壮几把堵在穴里一刻也未拿出,死命往穴心里挤。他抱着人,巨大的体型差从外面几乎只能看到李越花苞般的几根脚趾,刚一翻身,炙热的嘴唇就寻摸到了李越的吮吸。

根本不需要同意交换的双儿主动。

李越的喘息囫囵都被岩夏吞了进去,他雪白的肩颈陷在锦被中,两人交缠的发丝蛇一般贴在雪肤上蜿蜒。

樱色的乳尖一晃一晃,即使在暗处也那样引人注意。岩夏不愿意放过这处,嘴唇贴着李越的脸厮磨不停,两只手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抓住两团娇乳揉捏,同时下身用力,粗长的两根同时撞开环口,龟头压着宫壁结肠死死碾磨。

李越的喉咙挤出哀鸣,脊背僵直,柳枝般窄细的腰却颤的如同正在经受狂风骤雨,被撑成了一张薄膜的穴口不受控的收缩咬紧,缝隙间滴落小股淫水,竟是被这一下刺激的直接到了临界点。

“乖宝越来越可爱了。”岩夏悍然撞击身下这两处蜜穴,笑道:“当初半天都肏不出水来,没多久就晕在了我身上,现在不仅坚持的久了,连穴也敏感的动两下就出水,想来是乖宝也懂得欢好的妙处了。”

李越雪白的两臂揽着龙族汗湿的脊背,浑身氤氲着独属于情欲的晕红,鸡巴肏的狠了,他雪刻的十指就无力的抓挠两把。乍然一看,到真有几分沉溺交合的意味。

“是啊……夫主与我欢好,我自感念欣喜。”李越唇肉红肿,扬起的手臂上的小黑痣也被汗水和淫液浸的水光漉漉。他指尖用力,被咬缠的酸软的舌根瘫软含混,裹挟了无数淫靡气味的雾气蒙蔽了岩夏的双眼,他看不到妻子眼底深藏的阴郁。

“哈……乖宝,舒服……”

行至兴头,两跟本就狰狞的肉棒竟又变大了两分,龟头生出的凶恶倒刺咬上娇嫩宫壁,岩夏动作却依旧狂放,进出间倒刺不肯松开的勾着胞宫在一齐滑动。

埋进结肠里的肉棒亦是如此,整根被肏开的肠子仿佛已经变成了几把上的肉套子,箍在茎身上,被带着一齐在股间反复出入。

两朵肥沃肉花要整个外翻出来般,李越勉强在令人窒息的快感中寻回神智,整个下体往外脱垂的触感太过真实,他惊恐的瞪大眼睛,艳红一团的媚肉也没个规律的叽咕收缩,显然是怕极了。

“别这样,会坏的、我会坏掉的岩夏……”

“乖宝不快乐吗。”汗水从岩夏肌肉分明的背上滑过,又被高温蒸腾为层层白雾,他尖锐的齿尖压过李越颈侧凸起的黛色血管,迷恋的叼着这处啮咬。

“你一直在抖,不是很爽吗,我都闻到了。”

“呜……可是、可是要烂掉了……它在动!子宫会掉出来的……好酸啊……”

宫胞已经变成了挂在龟头倒刺上的一团烂肉,不再紧致,松软变形的一团在小腹胡乱移动。李越被肏糊涂了,此时唯一的念头竟然是庆幸,庆幸鸡巴只拔出一点再重重的肏回来,他不敢想象如果全部拔出去自己的内腔会不会跟着整个掉出穴口。

岩夏闷闷的笑,他不再动作,转而支使灵力挟着李越细细一把窄腰往两根肉棒上撞。灵力无情,每一下撞击的结结实实,浑不顾裹挟的是活生生的肉体,水液叽咕和肉体拍打声交缠,内里被鞭挞糜烂,外阴也被大力撞击至红艳变形。

“只是掉出来而已,又不是被肏破了,再说肏破也没事,修士的身体哪有那么脆弱,有我在,不会让你疼的。掉出来了,再塞回去就是了,很刺激不是吗?”

“呜呃……嗯、嗯啊……”

李越浑身抽搐个不停,脂玉般的皮肉被汗液涂的珠光油润,原本单薄淡粉的一张嘴完全变了模样,舌尖胭红,吊在发肿的唇角只顾呻吟。

岩夏的脑袋整个埋进李越怀里,他眯着眼睛,神情沉醉的舔吮着李越的奶子和鼓胀的肚皮,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奴妻因此给出了更加可爱的反应。几欲爽晕过去的李越翻着白眼,哭喘都没了力气,奶子在胸口剧烈的起伏下晃出了乳浪。

第二次远比第一次漫长激烈的多,根部生狰狞倒刺的肉棒填满了两处穴眼,一圈红肉艰难的翕张着,接合处濡湿一片,射进去的精液无法外流,沉甸甸的填在宫胞和肉道里,将一只雪堆的肚腹撑的如怀胎四月。

岩夏摁着他的腰往外拔肉棒,坚硬倒刺砂纸般狠狠擦过穴肉,其中数枚或捅或刮过女穴张着一道小缝的尿眼处,酸胀感犹如强大的雷电,直盯着那处劈下,劈的李越神志不清。

再加上宫胞被外退的倒刺咬着往外滑,柔嫩至极的宫壁和穴道软肉摩擦,李越嗬嗬喘着粗气,腿根僵硬如石块,整个人仿佛在天堂和地狱间反复徘徊。

“不、不要……”

红的欲滴血的穴窍如完全盛开的山茶花般外翻着,肉瓣层叠,裹着肉棒,往外翻起半指长一圈水淋淋的红肉。

岩夏盯着交合处,灿金的一双眼已经完全变成了兽形的竖瞳,“怎么又说不要?”

“总是这样心口不一的话,下次就只肏你的嘴,不许你说话了。”

他用手抓着李越的玉茎揉玩,那物什早在肏开宫口时就硬起来了,两指掐着龟头一挤,便挤出了大股白精,分明是爽的连射精都难自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