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自知无力改变,微闭上了眼,他知道,有病的不仅云青昭一人。
【作家想說的話:】
听室友八卦,中国人当然最爱八卦啦,深夜是八卦点(深信)
欠的几百字明天更新补!
57 | 57,3p/麻绳系脱垂肠肉h/为我种一室灵植,让我欢欣。
红胖女逼虽看着熟透,内里却还勉强,晨起服侍过夫主的阴腔经过半日已然回缩了大半,含着的玉势中等大小,连带着撑拓的阴道一下吞下巨根也艰难。
可既是教训,自然要的就是疼。
往日敷衍的扩张如今也是欠奉,云青昭按着李越的手,狠狠将那只糜熟逼眼贯到了肉根上,靠蛮力直撞开宫口,肏上宫壁最底。
李越被干的几乎死过去一回,红唇湿漉漉搭在龙尾间,不时微颤一下,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空隙,新鲜的空气还来不及灌入,就被龙尾深入用更粗的部位封住了。
“嗬、呃……”
云青昭的指尖摸上李越被龙尾撑的凸起一块的脖颈,动作像安抚,下身却毫不顾忌同肏着穴的岩夏,狂风骤雨般又深又重的狠撞起来,两个囊袋拍着蜷缩在穴口的阴唇,啪啪声不绝于耳。
两根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紧密贴合,穴道狭窄不少,紧的仿佛又回到了刚开苞那段时间,夹的肉棍寸步难行。
两人偏不体贴奴妻痛苦,操着邦邦硬的鸡巴进出狠戾,生怕肏不坏这只穴一样。
偏偏后穴龙茎粗,倒刺阴险,前穴的龟头带两寸长茎身尽数肏进了核桃大的宫胞,将娇小的宫胞硬生生拓至拳头大,龟头肉棱一下下刮蹭宫壁,卡着宫口的肉茎青筋粗暴的钻磨起来,一腔淫液失禁般飙溅出来,被拍出了一圈绵密白沫。
柔韧的宫胞被肏的完全变了形,李越被钻的宫口酸涩,松松叼着茎身的环口痉挛不已,紧挨着女穴的尿口被反复撞击的发麻发酸,几乎要生生尿出来。
他们二人此时都心含情绪,心神转动间,灵力外泄,一冷一热双管齐下,女穴的无论如何都会被寒气侵袭个彻底,这还算好,李越经年体寒,早习惯了寒意侵身,挤满后穴的滚烫肉根才让他大吃苦头。
像火山石样,马眼不时流出的腺液更是宛如岩浆滚烫,灼的肠肉红烫一片,长久操弄下来成了融化黄油,软塌塌的裹着鸡巴,每一次抽插,层峦叠嶂般拥堵在穴口出的媚肉都似半融的红蜡,沿着倒刺的缝隙流溢出来。
两只穴都被肏开了,苍白滑腻的腿肉间夹着一线脂红软烂,翻着两口熟红色的荔枝大肉口,湿漉漉的闪着水光,汁水横流,肉棍捅入便蠕动着缠上去迎合,外抽时,穴眼柔柔一吐,便顺畅的抽出,肏的十分滑溜舒爽。
精尿被禁制兜住了泄不出来,淫水可没这个限制。李越的身体全然被人掌控,四肢挪动不了,下身的肉道却缩个没完,被狂暴的肉棒锤击的招架不住,众多丰沛的汁水蜿蜒横流,将一双纤长玉腿染的水光莹润,淫液牵连了粘稠长丝,也将云青昭二人的衣物濡湿大片,映着他的淫荡本色。
再不想承认,这具身体也确实在海量精液药膏的滋润下变得骚浪了。
龙族皮糙肉厚,素有钢筋铁骨之誉。李越没有收牙,一口白齿下了狠力的撕咬龙尾细鳞,他内心燥郁,总要些途径宣泄,龙尾处却连下陷也无,倒是险些崩坏了他一口好牙。
龙尾是岩夏本体所化,自然也能共通感知,他哼笑一声,下身撞击示威般更加猛烈,啪啪声宛若惊雷,李越白臀雪肉摇晃的速度几乎跟不上频率,刚被压扁抵平,尚来不及回弹,就又迎来了下一次撞击。
“咬什么呢,留下印了有你好看的,把牙收起来!怪不得平日口侍烂的要死,半天吸不出来,这时候都敢给我野,让你做的练习想是一样没做吧?”
当然是做了的,这座玉阁最不缺的就是留影石和幻影阵,岩夏在外也会在识海看奴妻,自然知道他样样都做了的。
李越也心知肚明,岩夏想要的是口头羞辱,今日不管事实如何,他都会按自己想的说下去。
“骚狗,坏狗。”
果不其然。
岩夏愤懑不平,尖头的鸡巴拼命往穴肉里钻,要顶破肚皮似的,结肠口已经完全被鞭挞至软烂,松松敞开,流脂一样任由倒刺勾着,在肠子里四下淌溢。
两根同样粗壮的肉棒在肚皮下两不相让,一前一后夹着和他们有着巨大体型差的双儿,从旁人角度望,只能瞧见他一点花苞似的足尖。
脚趾透着淡粉,挂着不知怎么沾上的黏丝淫水,晃的厉害,越发像雷雨中摇曳的花枝。
李越全身重力几乎都压在身下两根肉棒上,身体拽着他臀肉分开往下吞,鸡巴往里又将他往上顶,身体一下下被抛起,又一次次将两根吞至最深。
一身皮肉苍白鲜有血色,偏几处淫窍色泽最艳丽。云青昭一口含住圆翘鼓胀的奶子,牙齿、舌头一齐上阵,围着软韧的花头又咬又舔,大力吸着其中细如毛发的奶管,舌面扫过,几乎要舔进奶腺里,才尝到一点几不可见的腥甜味。
李越委实受不住这种玩法,被吐出的奶子水光淋漓,不止乳肉多出大片牙印,乳头更是肿大了不止一倍,宛若莓果,紫红色的一颗,顶端奶管肉眼可辨里面层峦的粘膜。
云青昭掐着这只饱受折磨的嫩乳,五指收紧,软绵的乳肉便从指间外泄。
他将乳头夹在中间磨蹭,迫使张开的奶管闭合,粘膜贴合,遍布敏感点的细嫩腺肉互相挨蹭,快感如闪电般激的李越后背发麻,乳孔仿佛火蚁咬蜇一样,又疼又爽,另一只没被抓紧的奶子也抖的厉害,一掌可握的娇小奶团,硬生生晃出了乳浪。
云青昭捣着宫胞,龟头插在肉袋里连挑带撞,将松垮的子宫玩的坏掉,只能套在龟头上被带着在阴道内进出,水声翻涌,填满白精的肚皮不时鼓起一团肉突。
“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有孕?”
他似有疑惑,双性的身体极易有孕,修士特殊,寻常双性结契不到半月就能通过灵力波动知道孕信,李越虽骨弱,高阶修士孕育后代也难一些,但再怎么说,也不该这么久了,肚皮还没有消息。
云青昭语气并不强烈,看到了空荡的奶孔有感而发而已,怀中的双性却反应剧烈。
岩夏嘶了声,挑在龙根上的一团软肉翻涌,湿滑穴肉乍然压缩。原以为已经完全肏化了,没想到肠肌还有力气绷紧。
他不顾李越皱紧的肉道,顶着因围拥愈发敏感的肠肉悍然挺腰。李越张不了口,他便替他开口道:“你着什么急?几百年的老光棍当过来不见着急,这刚结契几月就催起来了,他才多大?”
云青昭早生岩夏两百多年,云母丧夫被龙谷来人求娶时,他已过了两百岁生辰。
虽修真界年龄已成虚数,化神起便可享有千载寿数,三百岁的人仙境强者更是称得上过分年轻可谁让说这话的是岩夏,他还不到百岁,与妻子的年龄差距更小,也更亲近。
是啊,他才多大?
云青昭被怼了一句,一整天本就不虞的心情更加郁郁,孕信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小事,李越是他认定的妻子,再怎么行事狂勃他也不会允许这个事实改变,本就异心,云青昭只希望他们不要再离远下去。
他道:“我知他年幼,并不着急。”
岩夏这时又将云青昭抛之一边了,两耳不闻窗外事,舍得松开了后颈,转而咬着尖尖一点淡粉的白耳纠缠。
方才李越听到怀孕二字反应剧烈,他误以为他看重此事,有意羞辱,故作嫌弃道:“想怀种也不看自己配不配,你知道你现在算什么吗?罪奴!老子用鸡巴肏你都是你的福气。”
“没我首肯,你这样淫贱的身子怀了也得打下来,用棍子打,用脚踹,用手掏,伸进子宫里,连着子宫也一齐撕出来……”
见李越听进去了,骇的喘息渐重,岩夏才算扬眉吐气,稍出了点心中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