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人人尚武,修士最低都是一米八大高个,更别说身为龙族的岩夏,身高近两米,平时抱着肏时只有一米七五的李越脚尖都挨不着地面,一只手盖了大半张屁股,没几下臀肉就整个都艳红起来,肉嘟嘟的晃着,肿胀的像是随时可能破皮的多汁浆果。

李越实在禁不住疼,刚开始还能撑着记得不能躲,可咬牙坚持了没几秒,整个屁股一秒疼过一秒,下一瞬就要炸开般,忍不住蹬腿摆腰的想逃开身下粘连成片的巴掌。

“唔啊……呜呜呜、夫主,别打了,好疼,我听话……疼啊错了,乖宝以后不敢了,乖宝知道错了……”

求饶,认错,只要示弱……

李越山风清露般的清贵面容哭红一片,他攥紧了手,并不圆钝的指甲刺进肉里,语序颠倒,哽咽着认错求饶。

他总是这样,说过的话从来不放在心上,却又在挨罚的时候哭的比谁都利落可怜。

屁股肉快被打烂了,一颗圆滚滚散发着勃勃热气的大肉桃,薄皮下裹着软烂的肉,仿佛再多打一下都会迸裂。岩夏仍怒着,可李越的眼泪仿佛落在他心头灼烧,扬起的巴掌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了,他狠狠磨牙,掰开腿抽向细嫩雪白的大腿根。

李越的大腿并不丰腴,苍白细瘦的一圈,只有腿根积攒了一点软肉,娇嫩无比,被责打所承受的刺激比臀肉更多。

他哭的惨烈,岩夏俊脸黑沉,嘴里骂着谁家双性这般没规矩,手卡进殷红股缝一擦,“哭,哭个屁,不许嚎!都水漫金山了还哭那么大声,我当你疼的要死要活呢,结果爽的水都淌出来了,作什么娇弱样?”

“一天天就知道哭,在床上是,下了床也是,老子的鸡巴塞个头进去就哭的要昏了,鞭子刚打完一下脸上都是水,你除了会哭讨我心疼还会什么?”

李越吓了一跳,一下就哽住了,“没有……我、我没……”

岩夏指尖挂着大滩清亮淫液,都是李越两只贪吃的穴馋出的口水。他的身体被催熟调教,疼痛同时牵连着欲望,越疼,神经带动的快感越剧烈,早在穿环的时候,肿胀变形的逼穴就蠕动着喷了水。

岩夏也不在意,沾着淫水的手指掐着李越脖子,将软烂的屁股压在胯下,露出尖利的牙齿威胁道:“没有才怪,一天天就知道糊弄我,撒谎精,以逸待劳,好吃懒做把屁股掰开,我要肏你。”

虽然在床上时岩夏说过不少骚话,但床上只有他二人,现下光天化日,云青昭还在呢!

两人的鸡巴他都吃过不少次,但李越岌岌可危的道德不允许他在有第三人旁观的情况下,仍旧面不改色的掰开屁股求肏。

他摇着脑袋,可怜的目光对上了云青昭的,浑身都发起了抖,“现在还是白天,还有人……夫主,晚上、不,待会儿好不好?”

岩夏肆意惯了,特意绕到李越身后避免看到他那双泪眼,自然不会心软,冷嗤一声,干脆自食其力起来。

分开肿起夹紧的两瓣肥臀,岩夏勾着串起玉势底座的细链往外拉,肠穴被长时间亵玩弄的软了,里面还含着晨时射进去的精,一用力,洇红的穴眼便吐水外翻,柔柔吐出粗长一截暖色的玉柱。

掉落的玉势顶端只有水色,不见盈满穴腔的白精,穴口嫩肉肿起了一圈,陷在浅红的缝隙里,猩红糜艳,像一团被捣烂的山茶花。

几点白精附在穴口褶皱深处,欲露不露,随着身体喘息不停起伏。

岩夏喜欢提枪就上,上次仔细瞧这处还是在客栈那一回,青涩不复,艳丽的景象看得他喉头发紧。

仅仅一个拔出玉势的动作,李越就已经感受到鲜明的快感了,垂着的玉茎迫不及待抬起头来,又因为被锁精环箍的疼只能可怜兮兮的半勃。岩夏伸指抠挖肠穴,那感觉像是捣弄团糜烂花泥,湿软的不成样子。

龙族化为人形是留有尖利兽爪的,虽不会划伤肉壁,但坚硬锐利的存在是真实的,尖利的指甲肛勾一般深深抠挖着柔嫩的肠肉。李越害怕的并拢大腿,呜呜两声,但岩夏重耳不闻,待他尽兴了,本就肿起一圈的菊口张着荔枝大的肉洞翕合,含着水,鼓起一团晶亮烂熟的嫩肉来。

岩夏说要肏,就不会只用手玩,他的两根龙茎早已蓄势待发,根部的鳞片倒刺悉数兴奋张开,只待入到雌兽淫腔,牢牢嵌入肉里避免雌兽逃跑。珂莱银葻

他将其中一根深插进去,破开蠕动拥堵的流水肠肉,像插一条表面矜持内里淫浪的骚狗,长驱直入,迫使李越一边挺着挺翘晶红的乳头,一边捂着快被插破的肚子,被插傻了一样只能张着嘴巴流口水。

他腰身一挺,肉棒便轻而易举擦过肿起小块的腺体,肏到了浅浅闭合的结肠口,艰难吞咽的穴口卡在张牙舞爪的倒刺前面。

李越被迫向前扑到,一头栽倒在身前的云青昭怀中。

鼻腔溢满寒凉的冰霜气息,他混沌的脑袋反而清醒了些,一双温热的手摸上胸口,李越有些发愣,顺着云青昭平静的脸望下去,他伸出两只手,正在揉自己的乳。

两根好看的手指掐着其中一枚乳头,上面还挂着刚打不久的珊瑚珠子,和殷红高翘的乳头相得益彰。

不知是不是药膏摸多了,这处得以发育完善,乳肉变厚,乳头外凸,连深藏的乳孔,都在手指的挤压下清晰可见,张着湿漉漉的一个小眼。

云青昭很沉默,敛着眉眼专注的看手上这一对娇怯的鸽乳。从方才起,他好似一直在沉思什么。

身后挨着肏,胸前却被另一人揉抚,青天白日,门窗皆大开,毫无人该有的隐私可言。李越残存的羞耻作祟,眼眶通红,若是可以,他恨不得亲手撕碎二人。

身后的穴眼被一根粗的欲裂的肉棍搅弄,他满身艳色,胸口的刺激更是绵长不绝,乳晕扩大了些,蕊心带露,色泽胭红,像极随着肉体颤动徐徐绽开的花骨朵。

云青昭突的攥紧了手里一双娇小嫩乳,听着李越的尖叫,他抬起头,冷声问:“你是不喜欢我们给你套的环,还是不喜欢我们。”

“或者,你对我们,是恨是怨?”

54 | 54,做什么要,明知故问/握住脚,按着手,牵紧脖颈链条的爱

他竟一直在想着这个?

胸口软肉被铁手攥紧挤压到爆,剧痛之余,李越切实感到好笑。

有什么值得问的,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吗?

他还未说什么,窄似弯月的腰肢突然被一只覆着几许龙鳞的结实手臂挽住,背后生出一片灼热,岩夏靠了上来。

姿势变动,其下的龙茎不由自主更深了半寸,绷紧泛白的肉口吞到极致,倒刺凸起,扎在粘膜上压出一圈下陷。习惯性爱的身体很快分泌肠液,顺着被倒刺撑开的缝隙流出来,将翕合不止的鳞片和漆黑软刺涂的油光水滑。龙族性器太长,肏穴时,岩夏顾虑李越身子青涩,一直没肏到底过。

这一下彻底捅穿了毫无招架之力的结肠,李越呻吟一声,苍白的肚腹极突兀的现出一个大包。

岩夏弓着腰,鸡巴稍稍后撤一些,幅度不大的用尖形龟头一下下肏弄深处闭不拢的结肠口。他捋了把四散的头发,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热烫的呼吸喷在莹白精致的玉耳上,嗓音低哑。

“回话,喜不喜欢?”

喜不喜欢……

李越睁着迷蒙的双眼,云青昭整个人和他只有一拳的距离,面容冷凝,瞳孔紧盯着他,岩夏亦是身贴身,肉贴肉,鸡巴塞的死深等他的答案。

整个人都被钳制,刚经历过穿刺,乳头痛,缀着重物的阴蒂也很痛,肚子要被肉棒捅穿了。他们把这叫爱,宠爱,握住脚,按着手,牵紧脖颈链条的爱。

“夫主……”李越表情没怎么变化,即使情绪如岩浆翻涌,他的表情依旧脆弱,霜花一般楚楚可怜,声音也轻轻的,“作什么要,明知故问呢?”

此句出,空气寂静下去。

脖颈的链条骤然收紧,深深陷进皮肉嘞出青紫於痕。金丹修士的体质不至于太易碎,况且他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