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却是不同,他哭的时候最不吝啬,泪珠子在下巴尖尖那连成了一串,只有眼眶是红的,其余都是存粹到半透的苍白色,大多是无声垂泪,绷不住了大哭时才是最折腾人。

就像现在,李越默默流泪,靠在他们怀里小而柔弱的一团,像濒临灭亡的雪精。

想亲上去,想舔干净眼窝的泪水,想含住圆钝的鼻头轻轻的咬。

手下的动作还在自主进行,上身却想俯下去亲吻安抚他的奴妻,云青昭几欲控制不住这股莫名冲动。

不行……不行。

他慢慢吸气,不能太惯着李越,不能……岩夏已经够松泛了,李越定不下性,他如果也暴露了这几分偏疼,肯定会被抓着底线得寸进尺的……稳住。

云青昭垂眼不去看李越的脸,仿佛避开就做得到不想一样,将心尖涌蹿的那股冲动尽数发泄在手上,阴蒂的硬籽在他指尖被碾扁掐肿,揉搓的晃出残影,越发的很厉不近人情。

李越哀哀叫出声来,他的腰挺直了使着仅剩的力气往上抬,想要逃离屁股下的那只带给他恐惧的手,宫口给墨玉勾着往下坠,泌出的淫水也挤满了穴肉缝隙弄得股沟一片湿滑,他的挣扎落在两人眼里微乎其微,底下那颗肉豆又辣又烫,云青昭不曾容忍,扯的那枚扁肉豆几乎要掉下去,攥紧的手指给予李越最爆裂难承的快感。

岩夏也没闲着,他抱着人,手用力捏了两把李越软绵柔嫩的屁股,然后顺着脂红的臀缝滑进去,碰到墨玉坚硬的底座,便向上摸到被玉势撑平的穴口按压剐蹭。

这里原不过只是两指大小的一处紧闭菊窍,撇着针尖大小的细眼,手指扩张都要试半天一根根来,现下却被扩平撑的大开,被硬邦邦的玉势将边缘撑的一丝弹性也无。

好在插弄的时间不短,细窄的肠子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红嫩的肠肉接收了前穴波及的一些细微刺激,勉力含着不解风情的大家伙小意殷勤。

就是实在太大了,若是小些,短些,起了淫性的骚肠子早就迫不及待缠着吮着穴里的东西解馋了,足有手腕粗的玉势太恐怖,把一腔淫肠每一处缝隙都撑开了,直直探入最里面的结肠口,肠肉稍微收缩一下就会被肏通全部敏感点,闹的有心无力的肠穴只敢瑟瑟的咬着墨玉,怕一个贪嘴就腔口裂了。

41 | 41,灵力溃散/什么都行,唯独不能动他的灵力

岩夏屈起手指抠了抠鼓起的紧绷穴口,撇着嘴嘀咕,“怎么箍这么紧,动都动不了,这样怎么服侍的了人,鸡巴都吃不完,真没见过你这么弱的。”

云青昭眼也不抬的回了句,“若儿的身体没受过调教,以后多教教就是。”

李越被抠的哆哆嗦嗦意识不清,不代表他听不懂话,这两人话里话外的嫌弃一听就明了,他长这两处本就不是想用来挨肏的,结果倒好,他们肏了个透,最后还不满他穴小玩不尽兴。

哪来的脸!

李越越想越窝火,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透过水色朦胧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两人,挺直的酸涩的腰突然被捏了一把,他没防备的歪了一点,笔直坚硬的墨玉不动,一把撞上了跟着倾斜的宫壁,勾着宫口阴道,菊穴结肠口也被猝不及防的拉出来了部分,恐怖的刺激仿佛要捅破肚子把内脏拽出来似的。

小腹狂抽,李越两只穴疯狂攥紧无声尖叫,岩夏依旧无知无觉,横在小腹上刚好压着鼓包的小臂收紧,催促道:“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敏感的内腔红肉被挤压至变形,极致的刺激模糊了痛与爽的界限,李越根本给不出回应,撇着眉头嘤呜流泪,口水顺着舌头滴滴答答往下落。

岩夏有些躁动,手下的嫩肉吸着玉势毫无松口迹象,咬的紧紧的,动一下都难,说出去的话是一点不按吩咐做,他无法,只好摸索着一点点按摩蜜口,手动让怀里的生涩双儿放松。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行事间的动作小心翼翼,用指腹轻柔的去揉弄细腻顺滑的穴口,后穴处被绷的一丝缝隙也无,他试探的沿着墨玉打着圈的轻拢慢捻,一点点融化这处紧绷的圈口。

跟前面分不清是快意还是折磨的暴虐抚慰来说温柔了太多,经历过雷击般的刺激,就很难再对温水般柔和的绵绵快感提起防备。李越的身体发烫,苍白的皮肤氤氲大片红晕,阴蒂被折磨太久已经麻木了,对快感的产生也变得迟缓,含着粗壮墨玉的两处腔口倒是升腾起阵阵难言的感官挑拨。

被浅浅抚摸着,像蚂蚁爬过似的酥酥麻麻,他整个人都软了,肠穴和墨玉间渗满肠液,小逼套在墨玉龟头上的宫胞更甚,余下的空隙都灌满了分泌的淫液和残精,小肚子含着一包水晃来晃去,各色骚水浇了岩夏一手,湿漉漉的,奴妻身上独有的骚甜气息灌了满鼻,堵都堵不住。

玉阁里的器具都是会动的,眼见时机成熟,岩夏分了一丝红到发黑的灵力导入墨玉,墨色内里浮现丝丝红文,李越只觉得阴穴和肠道一烫,卡在最深处的物件竟开始缓慢移动。

因为是为了扩张取出墨玉,移动的动作和频率很温和,李越提着心被顶弄了一会,竟然觉得也还好。穴肉套在上面,更像是被研磨,油润的墨玉顶着绯红敏感的粘膜微微摇晃,快感和缓但因为太粗每一处都会不可避免的产生,叠加起来也让他爽的忍不住夹腿哆嗦。

好、好爽……唔……

他又高潮了,这次的高潮平淡而悠长,没有喷水,只是泌出的骚水多了一些,整个过程都不剧烈,静悄悄的水到渠成,却是李越最舒服的一次高潮。

高潮时墨玉还会更慢,不应期更是彻底不动,体贴极了。

李越窒了片刻,慢慢恢复了正常呼吸,云青昭不知何时已经停手坐至椅子上,只有岩夏,还蹲在他身后。

两只穴不那么逼仄了,内壁贴在墨玉上,因着高潮残留的快感抽动绞缩着,岩夏将手心积攒的淫水抹在墨玉和艳红穴肉的接合充分润滑,然后从背后两手握着腰,慢慢施力将他从两根墨玉上拔出来。

像拔萝卜一样,萝卜留在原地不动,生长着它的巢穴慢慢离开,俗语都说拔个萝卜带出泥来,拖泥带水的,伴随墨玉外露的越多,堵在穴里的满肚子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前穴卡着墨玉龟头的宫口被拉扯着下坠,波的一下彻底脱离后,大股水液涌出,奇异的淫靡香味骤然扩散。

岩夏知道云青昭接下来对李越的安排,在椅子上坐了,将人横放在腿上放好。李越上身伏着恢复大小的方桌,下身搭着岩夏,双腿被拉开,岩夏伸手沾了云青昭摆好的东西,然后抹在臀侧。

茶杯大的药罐,盛着淡粉色的膏状物,离李越很近,他能闻到各种药材混合散发的淡香味。

甘草、天玫、影葵罗……李越默数调成药膏的灵药种类,突然眼皮子一跳,影葵罗!

他对影葵罗再熟悉不过,毕竟外逃十年间,他调配出来用在自己身上延迟发育的药采用主药就是影葵罗的伴生物碧草!

万物相生相克,碧草的作用是延迟发育,那影葵罗的效用不正是催熟?

若是催熟,那不仅是表面意思那么简单,这具被压抑了十年的双性身子会重新发育,双乳变大蓄奶,女穴变肥,性欲和敏感度成倍增加,甚至失去繁育功能的宫胞也会再度变化。

他会变得与其他双性别无二致。

这条曾亲手斩断的人生路被重新接起,李越想阻止,但已深知无用,只能伏在这,一动不动的任由既定结果降临。他能做的,只有动脑子想最有用的避孕措施。

云青昭动了,他侧坐着,一手托着李越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沾满脂膏碰上胸口,表情专注,一丝不苟的用那双持剑的手抓揉椒乳,留下片片红痕。

胸口此时还不甚敏感,一只娇乳甚至填不满云青昭一手,他细致的涂抹药膏,淡粉的药融化成半透明的油状物,然后被融进皮肤,触感不如何鲜明,只是有些奇怪,和屁股肉被揉差不多的感觉。

岩夏人高个子大,手张开就能覆满半个屁股,很快抹好了臀肉和大腿的位置,转而扒开臀缝往更里面努力。

分开才看到,湿漉漉的穴口垂着块糜红的肉,歪在外面,随着呼吸有节奏的发抖。

他瞧着可爱,探指拨弄这点脱垂的肠肉,两指轻轻往外拢,从中又挤出一小股半透明的汁水,如愿听见少言的奴妻发出一声娇嗲。

唉,乖乖什么都好,就是床上话太少了,仅有的几句都是求饶,忒不讨喜。

岩夏心里想着,手上动作也不耽误,挖了厚厚一坨药膏,指端顶着脱垂半指长的肠肉送至穴里,然后左左右右每一处都顾全的将药抹开。

脱垂不是大事,灵力运转几圈就好了,他不以为意,抹好了后窍又继续挖药抹前面,手指探进去意料之中尽头的宫胞也有些松动,在手指的顶撞下不停滑开躲避,岩夏叫了声小可怜,把滑啾啾的子宫推至该待的地方,然后填了更多的药膏进去修复穴道。

药膏花了云青昭不少心思,功效也是多方面的,双性哪里不好都能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