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昭处理公文的案牍侧上方浮着面波光粼粼的水镜,里面放着李越所处的周围。
本人不在面前,岩夏的表情有些冷淡,和云清昭身上常年有的不近人情神似,他看着里面的场景,面上带着几分威慑的审视。
云青昭也在看,观察李越的反应,评估惩罚的程度。这场惩罚,说到底是为了把他们过分离经叛道的奴妻掰回正途。李越对夫主的遵从度太低了,也许是从小独自生长的原因?他的状态不像一个双性,一直这样下去只会害了他自己。
从上了剑宗再见开始,李越的身份就已经转变了。
普通双性到奴妻的跨越是巨大的,正式结契第一天,必须得给够教训,让李越明白自己的地位,知道怕了,以后才会谨言慎行。
就目前来看,效果并不好。
这场惩罚还要继续。
【作家想說的話:】
18的更新照旧,这章是加更,想快点把这个路人剧情点过完嘤
29 | 29,化为木偶和影壁/奶子被抽烂/剑身捅穿子宫/路人(上)
白玉梯登顶的人满了万数后便自行关闭了,从数十万人堆里挑出来的天赋最高的万人聚集在山巅,这里刻了空间阵法,站了万人也显得空旷。
第二关是测悟性,修士坐下入定,再于幻境中睁开眼,眼前会出现一本契合他修行的心法或功法,对着秘法参悟,前三千顿悟的修士则有可能成为剑宗第整九千七百届新生。
当然也不是自己说顿悟就是顿悟了,幻境中有一个木偶傀儡,用领悟的秘法和它对打,赢了才能算过关。
李越心中揣揣,任谁上一刻穴里还夹着两柄剑被众人团团围住,下一秒浑然换了个场景都会不安。
小穴被把玩戳刺许久,穴口早就糜烂成了完全绽放的艳红芍药,没有灵剑堵着的水打湿了肿胀的娇花,逼穴浪潮翻涌引人采撷。从下往上看,两瓣白屁股夹着戏弄过度的肠穴,可怜见的,连力都不敢用,翘着软绵的屁股大腿松弛,生怕牵动了菊穴穴口的肌肉,碰到充血外翻的肠肉。
身子弱皮肤嫩,里面的肉也娇,实际上并没有肏的多狠多深,却过敏似的反应激烈,看上去红的不能再入。
但李越知道,还没有结束。
上了剑宗后岩夏就撤了引导他行动的白烟,起蛊惑作用的白烟消散,李越稀里糊涂的意识逐渐恢复了思考能力。
显然,此「延吓」就是彼「岩夏」。
一脚踏进了大坑入陷阱还不自知,李越眼底冒火,既气自己的大意,又恐惧当下恶劣到极点的发展。
男人们是修真就土生土长的修士,夫主奴妻的观念准则如饮水般自然,他们地位修为皆是顶级,自己和他们搅上了关系,绝不会放过他让他有逃脱的可能。
或者说,二人多多少少都意识到了他有不愿。但没当回事儿,双性的基本盘在这儿,认为他最多叛逆些,比平常双性更向往自由些。
现在两个该死的混蛋试图驯服他。李越很清楚,在外人没有感情不知轻重的虐玩对比下,会亲亲抱抱撒娇就能减轻惩罚的夫主难道不更让人想依靠吗?
大多数双性被外人训诫后,都会更粘自己夫主更乖巧顺从。
云清昭二人也许就藏在暗处观察他,看他何时被外面的世界打击到溃败,然后心甘情愿的躲入进羽翼下,以接受这段不平等关系为代价。
这里是剑圣和渡劫期龙族的地盘,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李越逃不掉,他只有死犟到底和跪下认错接受训诫两个选项。
认错,服软,会丧失主动权,等同将身体的掌控权尽数上交。
李越不想如此,已经忍过第一轮,他还想继续忍下去。
但是太难挨了。
报名剑宗的散修大多是剑修,或者法修体修,幻境提供的契合他们的秘法主攻类占了九成。作为和修士对打的傀儡,他简直有苦难言。
招式都是提前设置好了的,李越不必担心自己这个近战渣渣一招就被打下去。但傀儡的设定是校验,大部分招式都是闪避,完全就是一个挨打机器!
这还不如一招就被打落,就不用被迫受责了。
【作家想說的話:】
这章加更,18照常更新,明天的更新是替换重复章,书架没有提示的,不要忘了看哦
30 | 30,化为木偶和影壁/奶子被抽烂/剑身捅穿子宫/路人(下)
低阶木偶的身体僵硬滞涩,只需要对着它使出顿悟的秘法即可。
李越最好受力同时也是人体弱点的胸腹部就遭了难。剑刃劈过来,在外看傀儡人的木质表面毫无变化,只闪过一道白光标志此招达标。实际上剑刃落下时变成了灵鞭,狠狠抽在了他鼓起的嫩奶上。
月余前还看不出弧度的双乳发育了些。但还是薄薄一层,上面还挂着当石像残留的斑斑红痕,一鞭子抽下来,软白皮肉登时肿起了一条横贯胸口的红棱子。
他想伸手去捂,却操控不了身体,眼睁睁看见对面的修士又挥了一剑,落在胸口正中间,与上一条鞭痕形成了个端端正正的十字形。
李越耐不住这样,咬着唇闷哼出声。他不想软弱的一面外露的,但劈头盖脸的剑刃密集的让人绝望,李越绷不住了,呻吟从牙缝中挤出来,细细的哼叫咽也咽不下。
“唔、啊……别打,别打了……你他妈、该死的傻比,呃啊!”
神识清醒了,身体的敏感度自然也提了上来,不似上一关那样沉默死板,李越哼声不停,密集的剑刃每一下都在他的神经上跳舞。
剑刃似网,无处不在,小腿和腰侧也被抽了几下,往往还没从上一剑回过神来,下一剑就紧跟着来了。胸口是被打的最多的地方,长印子遍布两只奶子,一层叠一层,肿起了先前两倍大。
李越知道他们在看,与熬鹰逼迫鹰先败下阵一样,他就是那只鹰。
他们在等他屈服,等他求饶,等他认错求罚。
操!
胸口藏了十年的小奶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样子了,红通通的翘起,遍布细棱,几欲和艳红的乳晕同色。内陷的乳头早就探出了头,被打了几下后涨的足有拇指大,烂熟的随时可能破皮。
苍白的皮肤热气蒸腾,浑身都变成了浅浅的粉色,衬托胸口和其他各处的痕迹愈发抓人眼球。
李越流了满脸泪水,病如西子的清丽面庞反而更真实。
金笼笼口的鸟儿垂死挣扎,不会让猎人心生怜悯,只会勾出他们心底潜藏的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