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小聪明,但不多,仅剩的那点儿脑子全用来想糊弄人的坏主意了。
他低声道了一句:“冥顽不灵。”
声音太低,又隔着层墙壁,李越一半的心神都落在了揪着屁股肉不放的手上面,因此什么也没听清。
云青昭微动念头,淡淡白光闪现,现场的狼藉当即就恢复如初。脚下沙地重新变的干燥,玉杵被收回了储物空间。至于木桩,在灵力的作用下瞬息散成了烟尘。
他是当世剑圣,不论在家族还是宗门中向来地位尊崇。就算是亲自训诫人,也是在自己认为干净的环境才会动手。
李越只觉得沾满水液导致被风吹的微凉的私处一松,像是被什么清理干净了一样。
他尚还在丈二摸不着头脑,猜测外面那人什么意思的时候,一声脆响突然击碎空气,狠狠落在毫无防备的挺露着半个头阴蒂上面,直将圆鼓鼓的阴蒂按扁,陷进软绵绵的肉里。
他双眼圆睁,一声痛呼猝不及防要喊出来,嘴巴却被散发着冰寒气息的灵力封的死死的,什么声音都泻不出来。
云青昭颠了颠手里刚打完一板的寸余宽的灵檀长板,淡淡道:“你既然说不出什么好话,那干脆就不要说话了。我这样做,你没意见吧?”
李越憋的脖颈晕红,连表示抗议的呜呜声都发不出来。
去你妈的没意见!
你妈蛋倒是封嘴前问啊!
云青昭本来就是故意的,压根没有等李越回答的意思,说完这句话,拿着长板状似轻描淡写的对准腰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屁股又打了下去。
灵檀木长在灵气浓郁之处,非洞天福地不生,百年才长得一厘,云青昭手里这块长板就取了一棵万年树龄的灵檀木枝桠制成。
檀木性沉,佛门主持的禅杖主体便是檀木,一下便能打的人血肉具溃。
而云青昭手里这个是用来训诫犯错的双性的,倒不至于如此凶险,宽而长的一条是特制的中空,手感轻巧,只打起来极疼,并不会打坏了肉。
李越被堵着嘴叫不出来,亦无法扮可怜求饶,安静的空气中只听得见木板拍打在皮肉上的清脆声音。
云青昭打人喜好随心所欲,完全没有规律,时快时慢,力道倒是一样的重,每打一下,便在软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痕,叠着多打两下,红痕便肿成一条棱。
没有昨日的那条紫竹细棍阴狠,但耐不住打的数量多啊!先前的术法只清理的外面的脏乱液体,内部的没动,灵檀木板落在皮肉上,臀肉颤个不停,两个多灾多难的穴口也没能逃过,瑟缩的挨了几下惩戒。没多久,绯红的小口张合着,吐出几口白色的精絮。
后穴没有含过精尿,但也沁了晶莹的水色,木板敲击在上面,粘连了不少水液复又沾在臀肉上,一个轮回下来,整个屁股都是湿淋淋的,亮晶晶的煞是淫乱。
云青昭漫不经心的看着,瞧见靠近要腰侧的皮肤还未被染上色,一板打在两个穴上沾上精絮淫水,然后又打了腰侧一板,确认露在外面的整个屁股都红通通的,裹着薄薄一层水液。
【作家想說的話:】
抱歉五一收假有点忙,鸽了一天
15 | 15,逼问/打烂两穴/木板入穴顶弄子宫/六日肉便器
李越禁锢在狭小通气少的壁洞里,不止脸上,整个光裸的上半身都忍的泛起晕红,出了一身汗。
他不喜戴发冠,绑头发的发绳也随衣服一起消失了,现下长发披散,被汗浸的半湿,蜿蜒的黏在背上和脸侧。
他呼出一口热气,红着眼睛,脑子正混乱着,便听见外面男人的声音,“怎么总是撒谎,我之前说过什么,这才一天,这么快就忘了?”
什么意思?
他知道了!
李越脑袋一空,突然意识到,他绝对一早就知道了自己没有说实话,一直看戏似的看着他演!
李越喘着粗气,变成了水红色的唇恶狠狠的抿紧,被看低的怒气和被训诫的耻辱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再怎么怒火中烧杀欲上头,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
能怎么办呢?
现在的他灵力消失,又动弹不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装弱势忍着。
云青昭用灵檀木板撇开一瓣臀肉,露出红肿吐水的臀缝,木板沿着缝隙下滑,撵弄两下嘟起的后穴,然后滑至女穴前头的阴蒂处左右拨弄,看着小小一枚阴蒂通红涨大抬起头来,又不再理会,绕开它将木板前头捅进黏腻的逼穴里。
女穴虽然闭着,但是湿漉漉的并不难进,云青昭手腕稍一用力,便叽咕一声塞了进去。
他隔着木板感受女穴细微的颤动,垂着眼睛,问到:“我之前说过什么规矩,你再说一遍。”
老实说,外面那人的声音极好。低沉微哑,音质华丽,又参杂着冰晶碰撞的凉意,不落俗套,听起来像是一种享受。
但李越可没那个心思享受。
他还在绞尽脑汁的想为自己开脱的话,猝不及防听到这句,人都傻了。
嘴巴一松,呼吸间顺畅了许多,噤言的禁制显然被解开了,李越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浑然一副字不成句的样子。
他也不想这么丢脸的,可规矩……什么规矩?多久说的?让他记了吗?
通通没有记忆。
云青昭说的时候,李越刚经历过一次几欲崩溃的高潮,整个身子都被汹涌的快感冲击的溃不成军,大脑更是稀里糊涂的,别说记了,怕是连听都可能没听见。
这会儿云青昭猝不及防的提起,他自然是懵逼不知所以。
“夫主……”李越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这规矩,我……”
“忘了?”
云青昭松了手,之前后穴里白色的玉杵尾巴被挤掉了,现在前穴到又塞了个纯黑的木板尾巴进去。李越正理亏着,丝毫不敢犯错再受罚,察觉到穴口向下的重力突增,忙吸着酸软的小腹,咬紧了木板不敢放松,生怕只进了一点儿的危险木板掉下去。
看着灵檀木板被逼穴夹住半截在屁股缝里像条尾巴似的上下晃动,云青昭略满意了些。
他此时到像体贴的丈夫,看出妻子的为难,主动道:“既然忘了,那我再重复一遍。不过这次可要记好了,下次再忘,这两只穴,连带着胸口那一对奶子都给你打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