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酥麻感从头顶退潮,大脑逐渐开始运作。今天真是诸事不顺。许诚会让人看到她吗?他经验那么丰富,看着又挺会体贴人的的,应该不会让人进来吧。门口的人在按门铃的时候有听到她的声音吗?
交媾带来的热度微微退去,陈帆觉得有点冷。尤其是那水淋淋的小逼,空调一吹,冰得很。
陈帆再次听到脚步声。
眼前一片黑暗中,一只手拍在她臀瓣上,她不禁一颤。
「唔…」
硬热再次撞进蜜穴,却只在前半截慢吞吞地磨蹭,许诚扯着她的头发逼着她抬起头,在她耳边说道:「我找了个人来当观众,陈女士。」
说着用力一挺深入,硬热的肉刃熨过层层叠叠的蜜肉,危险地顶在陈帆的子宫口。
陈帆的理智不相信他会这么做,自己的小穴却不受控制地一紧,卖力地吸吮身体里的异物。
被填满的,酥酥胀胀的感觉好爽...要是那根炙热的肉棒能快点动起来...
「陈女士,你好湿啊…」许诚的手不依不饶地掐着那颗阴核红得像要滴出血。晶莹的蜜汁随着阴茎的捣动从两人的交媾处缓缓流出。
「呜….哈…你个疯子。」陈帆骂道,却连骂人的声音都娇媚得不像样。
陈帆看不见,敏感的触觉,淫靡的声音都刺激的她要发疯,却总差了一点什么,到不了那个点。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淫荡极了,会有人在看吗?陈帆也不知道。
许诚轻声笑了,学着她不久前刚说过的话:「『女人三十似虎狼嘛』,你不就是喜欢疯子?想不想要?嗯?」他缓慢地抽送,克制地看着陈帆欲求不满的样子,却也是与发难忍。
他的手覆盖上女人微启的嘴唇,伸进那一片湿热里捣弄,陈帆一排整齐的牙齿咬住许诚的手指,像在泄愤,也像在调情勾引。
「唔唔…要...」陈帆的声音软软的,和平时很不一样。
「想要什么?」许诚的声音带着引诱意味。
「想要被狠狠地...肏...」陈帆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情动。
许诚不再忍,突然发动攻势,霸道地抽插起来。
被吊着许久的陈帆只觉得酥麻的感觉顿时流窜她全身,大开大合地顶撞让她与仙欲死。
「啊…啊啊啊…」她想说不行,太快了!太深了!但大脑已经无法组织语言,话过了喉咙,又都变成了浪荡的娇喘。
已经被肏得红肿的软肉一次又一次痉挛收缩,想让那根炙热的肉棒顶撞的速度慢下来,绞得那性器反而愈发兴奋,换来的只是更凶狠的掠夺。
「呜呜….唔我…我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可怜兮兮地含混说着,舌尖无意识地扫过许诚的手指。
许诚的肉棒撞开软肉,顶在陈帆的敏感的褶皱上摩擦。
陈帆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仿佛看到了白光,随即她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暖流。
「啪。嗒。」
她整个人的重量吊在缠绕手腕的那条领带,听见自己高潮喷出的爱液滴在床单上。
但许诚并不打算放过她。沾满她津唾的手再次掐上了她的阴核,一边抽插不停,一边刺激着那颗娇嫩的肉粒。
「呜呜呜…」
「啊啊啊…」
胸前两团白兔一跳一跳,微卷的发梢海藻一样跳起舞来。陈帆感觉自己象是风暴中无依无靠的小船,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一浪一浪打来,将她淹没...
圆润的脚趾不受控地蜷起,富有弹性的大腿绷得紧紧的,一包蜜汁自身体深处涌出,浇灌在烙进小穴的肉棒上。
感觉到身后人一个战栗,然后放松了下来,陈帆软软地瘫倒在床上。
0010 尾声 (微H)
当陈帆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浑身的肌肉都在从未有过的高潮后微微痉挛着。
忽然她头上一松,大量的光线涌入她的视网膜,她象是在地牢里待了许多年,初见阳光的囚徒一样又闭上了眼。
「嗯…」她用鼻腔发出软软的哼鸣,「累死我了。」
「倏」绑着她的领带也被松开,陈帆从善如流,没骨头一样地倒在床上。大腿上蹭到一点湿凉,大概是从她体内流出的水,提醒着她刚刚的疯狂。
许诚的笑声在她不远处响起:「我还没叫累呢,你个一动不动被绑着捱肏的人喊什么累啊?」
陈帆缓缓睁开眼睛,眯着眼看他。
「哦,不对,」许诚的手覆上陈帆的臀肉,作势向深处滑去,「刚才这里动的可多了,咬得真紧。」
陈帆一扭臀挣开了许诚的手。她低头端详着自己手腕上的勒痕,粉粉的,带了点深红色,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变青紫。
「也不知道明天消不消得掉」她说。
「怎么,怕在床上小别胜新婚的时候被老公发现?」
陈帆别了他一眼:「你管我呢,舍不得?」她环顾四周,没有其他人,「你说叫来当观众的人呢?」
「哈,当然是骗你的,」许诚从办公桌上捞起一个盒子递给她,「喏,你说要给老公买礼物,给你备好了。刚才是来送这个的。」
白底的瘦长礼盒上印着「Brioni」的红字,打开一看,是一条深蓝色细条纹领带。
「总不会出错的礼物,」许诚随手就把领带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展示给她看。
「哎」陈帆反应过来,从他手里抢过领带,按照折痕小心翼翼地叠好还原,放回盒子里「你别给我弄乱了。」
随即又说道:「可惜他的工作不怎么穿正装,不太用得上。」随即才醒悟,自己对着偷情对象说这些,着实有些怪异。
陈帆脑海里飞过四个字: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