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顶她:“作弄什么?”
又不过瘾般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嗯?喝果酒喝醉了还在这作弄什么?”
她被酒精麻痹,轻轻松松地把这些事抛入脑后。
可他却清醒。
她怎么这样欺负他,欺负完拍拍屁股就走。
明天她或许可以选择不记起,或者当场梦,轻轻松松。
可他呢,午夜梦回也要痛得缩腰弓背难以入睡吗。
可他甘愿,就算她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就算他会更难过活。
他心甘情愿,哄她一时快乐,换自已一夜轻快。
他稍稍离开贺一容的身体,不再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唇蹭着她颈后,有液体滴落,尝在嘴里苦涩湿咸。
她偏过头,寻求着更多。
他揽着贺一容的腰,变为侧身相对,头塞在她颈间,应她所求,悉心吻过每一处。
她胡乱地摸索着聂祯的上身,又抓又挠,将自已的上身也贴过来,胡乱地蹭着。
聂祯捧住她的脸,虔诚地吻上去。
她迫不及待地主动,他应邀含住,在口中吮吻。
那声喉咙滚动声更是在他心里点了火,将她带的往自已更近。
他早已有了反应的身体贴着她,她似乎有些不适,扭动着腰想躲。
他一点不放,步步紧追,把自已的欲望赤裸裸地展现在她面前。
她渐渐失了耐心,不再愿意与他这样亲吻,推过来送过去。
可聂祯像只饥渴的怪兽,死死扣住她的头,她不配合就自已送过去。
她不满地咕哝着什么。
聂祯这才松了些,贪恋地亲着她的唇,她的唇丰满莹润,聂祯几乎放不开。
鼻尖火热的气息都吐在她脸上,又不知餍足,不顾轻重地舔吻,贺一容只觉得唇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他终于放缓动作,稍稍离开她。
看她眼睫抖动,脸颊绯红,鼻尖都冒出些晶莹。
又一次俯下头去,蚂蚁啃啮一样咬着她红肿的唇。
痒意从嘴里爬进身体,肆虐全身。
贺一容仰起头,承接他的爱。
聂祯不知何时变为跪在地毯上,弯着腰埋头吻她。
直到贺一容被亲的晕乎乎,觉得嘴唇都不再是自已的了。
才眼里带着粼粼水光把聂祯推开。
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发丝凌乱,眼里的贪恋未尽,手撑在大腿上微喘着气。
胸脯起起伏伏,贺一容又看呆了眼。
他目光下移,盯着贺一容,她穿着薄薄的睡裙,什么都遮不住。
聂祯把她抱在腿上,撩起睡裙就要埋头上去,被贺一容毫不客气地推开。
她不想再被他逮住亲个半天。
手搭在聂祯肩膀,撩着裙子转过身,直接换了位置坐在聂祯腿上。
直奔主题地去解他的腰带。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这样直白的撩拨,聂祯反应更强烈了。
她歪着头看他,喃喃:“也没做什么。”
怎么就成这样了。
转念一想,自已不早也想要了吗。
贺一容一点不扭捏,蛮力地去脱他的衣服,想掌握两人间第一次的主动权,但却因为没有经验,鼓捣了半天也找不到正确的方法。
聂祯也被她拱得浑身起火,但他还是清醒的,一边去找套子,一边耐心哄着身上的醉猫。
“别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人却已经乱了手脚,只能一边亲吻她,一边安抚她。
他几乎在刚开始的时候就溃不成军,她更是不给自已一丝喘息时间。
或许是醉了身体更敏感,贺一容觉得浑身感官都不像是自已的。她嘤咛出声,又求救似的睁开眼看着他:“聂祯……”
虚吐着气向他求救:“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