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他们教廷内部的事,我只?是一个倒霉鬼,被卷入其中,而姓秦的那个疯子,也?没?因为?我是神眷者而给我面子。”

她想了?想,“当然了?,从硬实力来说,他如果完全不给我打招呼,直接在背后偷袭我,我可能来不及使用?什么力量就?被放倒了?。”

路夏津津有味地听着?,在她说到最后这句话时,视线不由落在她脸上。

他发现女孩讲起?这事的表情相当坦然。

“……毕竟他年龄估计是我好几倍,这我也?没?办法,对吧,就?算我出生到现在天天修炼,也?打不过的。”

苏澄注意到他的眼神,不由补充了?一句,“但他可能处于某种忌惮或者什么缘故,直接把我弄进?法域,然后我猜出那个东西的规则,于是我决定恶心他一下?,反正?他长得挺好看的,更何况那也?不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

色秽之神听完就?笑起?来,“那我倒是能理解了?,祂青睐那些?会找寻和享受快乐的人,你破解法域的过程,每个环节都取悦了?祂。”

苏澄欲言又止。

她忍不住就?看这位被自己经历娱乐到的神祇。

从这个角度,他修长优美的颈项、颏骨与下?颌形成了?精致的三?角。

那光滑无瑕的肌肤,也?在敞动的领口?里不断晃动,肌理分明的胸膛大半暴露出来。

还有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

不是那种浓郁过头的调制味道,而是熟透的果实被掐破表皮渗出蜜液,混合着?一点植物的腥气,勾缠着?沁入鼻腔。

然后宛如有生命一般,沿着?无数细小的血管钻入骨肉。

苏澄身体微僵,腰腹肌肉紧绷,趾尖都开始发麻,下?意识想要合拢膝盖。

她要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了?。

苏澄轻咳一声,“那您呢,殿下?,您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什么举动会引起?您的注视?”

路夏看了?她一眼,忽然抬手按住了?她的左腿,炽热的手掌被夹在髌骨之间,危险地压住了?裙摆的边缘。

他垂首凝望着?面前的少?女,“你问这个问题,是你想被我注视,还是你想躲开我?”

苏澄扯了?扯嘴角,“如果我想躲开你,我就?不会来找你了?。”

他微微扬眉,“那只?是你有事求我,否则你肯定躲得远远的。”

修长白皙的手指压在裙摆上,指尖描绘着?布料的褶皱,抚摸着?丝绸上银线拱簇成的兰花,沾湿的酒液在花瓣里氤氲。

那朵花随着裙褶的内压而变形,缠绕成繁复纹样的丝线被酒浸湿,花蕊处簇拥的几颗珍珠泛起?水光,随着?他抚平裙摆的动作而战栗。

苏澄:“殿下”

路夏歪了?歪头,“你其实也很喜欢切西亚的那样的,对吧?”

他的指腹蹭着?裙摆刺绣的边缘,指节在压出折痕的丝线上屈伸。

那修剪整齐圆润、涂抹着?浅淡玫红花汁的指甲,流淌着?贝母般的光泽,刮过裙褶上蔓延盛开的银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我能理解,对于你这种人而言,越是高岭之花,越是想要采摘”

他稍稍抬起?手,然后按上裙摆丝蕊间缀着?的白珠,那从遥远海岛运来的昂贵珍品,因此陷入了?柔滑湿润的衣料里。

又在他松手时弹回原处。

苏澄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快了?,“不,那纯粹是污蔑,而且我这种人是哪”

声音猛地一滞。

裙摆兰花纹里缀着?的珍珠,因为?沾了?果酒而湿润,酒液又随着?挤压从布料里渗出。

他的中指仍按在上面,轻轻打着?圈,珍珠表面凝了?一层薄薄的湿意,像是被体温融化的霜。

酒水痕迹倏地晕开,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顺着?裙摆的丝线蔓延,浸得花瓣的纹路更深、更艳。

苏澄捂住了?脸。

他凭什么说她喜欢纯洁之神!

怎么能这样污蔑她!

她确实觉得那匹马很好看,但那是另一回事。

苏澄想要反驳他,然而他的手就?贴在她腿上,他身上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血肉。

她觉得躯体仿佛变成了?火炉,而他的触碰和味道,他带来的一切感官刺激,全都化成了?柴薪和养料。

将自己继续点燃。

“但凡不涉及底线,但凡没?有性命之忧,你就?不是个欲求很强的人……”

他轻轻揉搓着?裙摆上的蕾丝花纹,看着?刺绣的银色丝线开始颤抖,湿滑的葡萄酒顺着?圆润的珍珠滴落。

“可是一旦受到刺激,一旦被别人攻击,你就?会有相当强烈的反应”

桌边倾倒的酒杯里,剔透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坠落,打湿了?男人修长骨感的手指。

苏澄喘了?口?气,“殿下?……”

“别误会,亲爱的,我很喜欢你这样的人。”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倘若和你共事,那一定会令人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