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对秦鸢有点印象。

好像是跟着戎肆和虞绾音的女护镖师。

秦鸢站在前面,“你要带她走可以,带上我。”

楚御听来新鲜,“为?什么?要带你。”

“她买下了我这?几月,我沿路护送她,不是应该的吗。”

楚御黑瞳眯起,评价道,“不诚实。”

他退回马车内,“解决掉。”

朝越得一声令下,立马拔刀而出。

秦鸢剑鞘拦住,“好好好……”

秦鸢松了口,有点不自在,“且当我欠她的。”

楚御停下来,适才转头认真地看向秦鸢,“为?何?”

秦鸢是不知道那?些人是假的,当初因为?那?女子一句。

“杳杳这?些年在外面漂得辛苦。”

“我们想?带她回家。”

那?些人情真意切,说得跟真的一样。

她就?破了自己的规矩,也没要酬金。

如今想?来,亏了没要酬金。

否则她跟帮凶没什么?区别。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的确没有区别。

虞绾音生病,有她一份责任。

楚御差人将秦鸢安置在后面马车里,叫人审讯。

楚御重新回到马车之中,他扯开?她身上的斗篷,却没有舍得解开?自己披在她身上的衣衫。

想?要在虞绾音身上各处都留下他的气息。

让她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才好。

楚御手?臂缓缓收紧,将人禁锢在自己怀中,隔着衣物滑过她的肩胛脊背。

又?让沾染着檀木清香的衣衫与她最为?亲密的触碰相贴。

脱离了戎肆,楚御能够背着他放肆地拥有。

虽然手?段不是很清白。

但戎肆的手?段也不见得有多正?统。

楚御想?起那?日船上,深夜之中他听到的模模糊糊哀鸣。

像极了她不胜床事的啼哭。

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梦中念想?深重而生出的幻觉。

如今看来,怕是真的,她被另一个男人,在床笫之间折磨得哭吟。

央求。

他床笫间都鲜少粗重对待的人,被那?样不知技巧的蛮横欺负。

杳杳定是难以承受。

戎肆哪里配。

山间粗野猛兽如何敢那?般撕咬他仔细娇养的花。

不过说起来,楚御自己都没有听过虞绾音在他身下,发出那?样哀婉绵软的音调。

她从前鲜少出声,除非被深深浅浅,摸不着规律的进犯技巧弄哭。

所以,他最知道该怎么?让杳杳快乐的哭。

可戎肆不是。

戎肆是直接把?她弄出音调,不论她说什么?都没用的境况下,让她紧绷失控。

可怜的杳杳。

楚御想?,杳杳这?样的性子应当不会?觉得,戎肆那?样的粗暴更快乐。

不过是也没关系。

等待他的途中喜欢上了旁人,他得讨回来。

倘若当真如此,他会?把?杳杳带进他们的屋子。

带进他们的床笫之间。

捆住身子,蒙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