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在别人家院子里?没怎么说?浑话。

她这一晚睡得昏天黑地。

睡醒身上也疲得很,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折腾了很久,他要拆了她,她要生病了。

清早虞绾音迷迷糊糊地伸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不烫。

虞绾音扶着自己凉感的额头,有片刻的清醒。

她睁开眼睛,又?认真地摸了一下。

好像真的不热。

虞绾音坐起来,捧了捧自己的脸颊。

腰肢还是?酸麻的,异物感很强烈。

可就是?没像以往那样生病。

她愣是?捧着脸颊在床榻上坐了一会儿?。

按理说?,她应该高?兴自己没有生病。

可是?这要是?被他知道,岂不是?觉得他们可以……

她还是?怕他那般凶悍。

昨日桌子都要塌了,浴桶都要破了。

这样大体力的事情,半月一次就很累了。

虞绾音失去了能暂缓合房的支撑,一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露在野外的一只羊羔。

而她身边都是?狼。

发现她没有任何遮掩,就会毫不留情地扑上来。

就在发呆之时,有人从?门外进来。

虞绾音紧张地看了一会儿?,发现不是?戎肆。

是?郡守府邸的女?婢,“舵主夫人,您醒了。”

她来送热水和早膳。

“您是?不是?累坏了,今日睡了许久。”女?婢上前,拉开床幔。

虞绾音问着,“外面还好吧。”

“好着呢。”女?婢话语与往日比起来,轻松了很多,“就是?需要重新休整房屋。”

“不过?这也是?慢慢来的事。”

她问,“您今日感觉可好?”

“还好。”虞绾音挪着准备下床。

“今日舵主和郡守忙着安顿难民?,把人送回?台溪,重建台溪,可能顾不上您。有什么事您吩咐我就好。”

“好。”虞绾音用过?早膳,有些无聊就去了安置院落。

院落里?面都是?昨日送过?来休整的百姓。

和意坐在院子里?喂年糕。

年糕远远嗅到了虞绾音的气息,仰起头“呜呜”叫了两?声。

和意所坐的地方在晨曦朝阳之处,虞绾音正好迎光二来。

和意偷偷看她,能看到虞绾音脸颊上细腻的绒毛镀了一层晨光。

像是?个仙女?娘娘。

她眼睛亮了一下,“夫人来了。”

“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和意的母亲提着个竹筐出来,“不用,我们手上的事情都很好做。”

这会儿?无非是?大家各自收拾自己的住处,顺便?在城中找到合适的活。

这样的时节没什么太多营生。

主要是?这么多人的温饱和吃穿用度。

只靠郡守一人张罗准备明?显是?不行的。

大家都想着种些收成快的东西,自食其力维持战乱年间的生活。

这种事情,刚巧戎肆带来的人非常擅长。

毕竟这群人曾经徒手开出一座山。

宗承为首指挥着大家如何自建屋舍,开辟田地,山野间什么东西能直接拿来吃,种什么东西收成极快。

虞绾音不懂这个,要说?体力活她也确实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