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落下,他听起来?像是在哄她,“不进去。”

但没起到哄人的作用,帐子内传来?凄凄切切的呜咽声,“你欺负人。”

“这样也算欺负?”

一声“算”混合着略略扬高的惊叫回荡在石室中。

惊叫过后?,她听到自己奇怪的声音,就不愿意?出声了。

但奈何压不住断断续续的嘤咛。

戎肆发觉怀里的人娇气得厉害,气息粗沉地?纠正,“杳杳,我是你夫婿。”

“这不是欺负。”

他不甘心,“在楚御面前,你也说他欺负你吗。”

虞绾音霎时间头?皮发麻。

这种时候甚至不敢想起楚御。

楚御是另一种可怕,带着独占和偏执。

在别的男人怀里想到他,就会?有种被绞死的战栗感。

所以?她绷得很紧。

仿佛四下有无形的双眼?,窥探着她背弃他的一举一动。

而后?趁她不备再悄无声息地?把她拖走,关在只能见到他的屋子里。

慢慢折磨。

消停过后?,虞绾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伏在榻间,动都难动一下。

心跳失速,剧烈的冲撞着她的胸腔。

像是要跳出来?也像是过于激烈要坏掉。

心跳再快一些,她就能直接晕过去。

毕竟经历过。

戎肆这次有了些经验,备好的手帕先擦掉她额间薄汗,从脸颊到脖颈。

而后?草草地?裹上一件衣衫,将人抱进浴房。

浴房是常年不歇的温泉池。

一进去就是扑面而来?的热气。

戎肆将她裹着的衣衫扯开,把人放在温泉池子里清理。

虞绾音被他弄开的时候,打了个颤。

一脚踩在了他手?臂上。

戎肆由着她踩,反正她踩不动。

自己专心致志地?继续手?上的活。

虞绾音腔调也软,“你干嘛。”

“得弄干净。”

虞绾音踩他用了几分力气,并不配合。

再由着他这样下去,怕就不是清理这般简单的事了。

戎肆垂着眼?,神色倒是认真,粗粝的手?指刮干净污秽,拿帕子擦掉后?不得不起身。

“好,我出去。”

戎肆把擦身的布和东西都摆在旁边,“剩下的你自己来?。”

“一会?儿来?接你。”

他主要怕人摔着。

等他出去之后?。

虞绾音紧绷的心弦才松缓下来?。

屋子安静着,那剧烈的心跳声才无比清晰。

虞绾音倚靠在石块边缓神。

闭上眼?睛还?是刚刚那副场景。

他跪坐在她身后?,让她跪坐在身上。

那健壮的腿死死地?夹住她的双腿,手?臂箍住她的肩膀,让她脊背紧贴在他胸膛。

她动不了也跑不掉。

即便是没有闯入领地?,但也大肆地?在领土之外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