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软,还敏感。
动不动就生病。
戎肆对于眼前人的易碎有了切实?的认知。
虞绾音绷着身?体?,这回是一动也不敢动。
她不明白怎么试个温度,试这么久,但也不敢说话。
戎肆神色暗了几分?,就这么扣着她额头把人往自己身?上按了下。
低头去尝她裸露在外的白润雪颈。
那灼热气息靠近时,虞绾音就发现不对劲。
她肩颈缩起,推搡他的手开始挣扎。
戎肆没用力囚着她,虞绾音却?动作极大地一下子挣脱跌坐到了软榻边的雪貂绒毯上。
她把自己给摔疼了,细长如远山青黛的眉蹙起,眸底一汪剪水。
偏偏裙摆被蹭开。
显露出骨肉匀亭的双腿,蜷曲在白软的绒毯上。
足踝处还残留着一圈暗红指痕,再往上是乱七八糟的吻痕,
他俯身?去扶她,虞绾音却不敢再让他碰自己,“你,你不行,我生病。我是算计过?你,但你不能这样欺负人。”
“我昨晚都,都晕过?去了,我都快死了。”
戎肆听着眉心一跳。
就昨天那挠痒痒的程度,还能死人就见鬼了。
弄他一身?,那他妈是爽-晕过?去的。
虞绾音真的很?怕他硬要,“我都已经被你强娶来了,你,你干嘛还急。”
还肿着啊。
他要强来,以他那般蛮力,那处真的会破掉。
戎肆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禽兽,但看她害怕又?可怜的模样,喉结又?重重地滚了一下。
想把她就这样摁在雪貂绒毯上……
他眉头拧紧,思绪发沉。
吃过?跟没吃过?的区别很?大。
他本就是精力旺盛的男人。
没吃过?前靠行猎、走军火那些凶性活计泄掉精力,哪怕同屋而眠都不会起什么心思。
吃过?之后,哪怕只有一回,也像是刻入心脉的瘾。
那些蛮力的消磨与她相比都索然?无味。
一回根本不够。
整夜怕是都不够。
不够到,看见她就会心底发痒。
连呼吸都像是引-诱。
……
算了。
戎肆起身?,他忽然?就理解楚御为什么新婚就要跟她分?房。
一个屋子里?能忍住才怪。
迟早把她身?子折腾坏。
偏偏她还禁不住折腾。
他往外走。
虞绾音也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还是紧张地等了一会儿?。
但进来的是段婶。
段婶是笑着进来的,“我与他说了好久,他都不答应分?房先冷静一阵。”
“你是怎么劝的?”
段婶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
虞绾音红着眼睛,“我没劝。”
可能是他良心发现了。
总归是戎肆不让她去别的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