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打完电话之后给阿姨发了条信息,告诉她奶奶在家里睡觉。

周泉阳额角抵在紧闭的车窗玻璃上,感觉自己好像又做错了。

他原本只是想要苏逸老实承认自己不高兴,然后他再道个歉,这一章就可以翻过去了。现在倒好,没有翻页反而堆叠,像沾了水的裤脚,再被热气一蒸,有一种无法摆脱的郁闷感觉。

宠物医院里人不多,医生快速地帮小猫做了检查,确认只是感冒,打了针配了药就大门一开欢迎他们下次再来了。

旁边就有宠物用品店,周泉阳进去买了一大堆东西,幸好被苏逸及时制止,不然真差点把店搬空。

这时雨已经小了很多,小猫转移到苏逸手里,周泉阳依依不舍地把它从头到尾摸了好几遍才停手,又莫名其妙地不敢看苏逸,眼神飘忽了几个来回才点到他身上,“那……我先走了?”

“要帮你叫车吗?”苏逸问他。

“不用了,路边很多出租车。”周泉阳又摸了摸小猫的头,“先拜拜了毛毛。”

苏逸对他刚起的名字保持礼貌的沉默。

周泉阳很快随机钻进一辆出租车里,苏逸则拎着猫箱和两大袋猫粮奶粉到公交站等车。

也许是因为天气太坏了,路上没什么人,站台边沿滴滴答答流水。苏逸把猫放到长凳上,自己也坐到旁边。

他塌下肩膀把手探到箱子里,小猫马上过来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指,还用两只前爪扑上来抱住,咪咪呀呀地叫。

“其实不会说话也挺好的。”他也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总不能跟猫说话。

这样人就不会认为说话是一件与生俱来、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明明要清楚准确地表达出自己的情感喜恶需要非常天赋异禀才行。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马背PLAY

周泉阳回到家的时候刚是下午两三点,虽然雨势逐渐变小,但天色持续暗淡,家里还要开灯才够光亮。

季女士估计又去上书法课了,老周还在客厅琢磨围棋,棋子滴滴答答落盘的声音对于周泉阳来说格外催眠,强撑着煮了碗速冻饺子吃完已经困得不停点头,他识相地在老周谴责的目光下回房,一拉窗帘倒头就睡。

白天睡觉格外多梦,还多噩梦

周泉阳先是梦到和奶奶在院子里种树,听奶奶说特别想去一个名字很曲折的地方玩,正纳闷到底是什么地方,一转身画风骤变,穿着古代服饰的男男女女涌上来说要护送太子殿下回宫。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拱上马背,给他牵马的是一个身着月牙白衣袍的清瘦少年。

梦里的他似乎很自然地吸收了这神奇的世界观,知道这是新来的贴身侍卫,但在梦外还剩点清醒意识的周泉阳:卧槽,苏逸。

这算是个清醒梦吗?窠來吟斓

念头一闪而过,这一行人还是排场颇大地出发了,不仅有马匹开道,后面还跟了几顶轿子,他很想问既然自己是殿下那为什么不能直接坐轿子还要骑马,但情境里的自己没说话,看来是个不能控制的半清醒梦。

回宫路程还挺长,走完官道还得穿进林子里,马背上晃晃悠悠的,即使踩着马镫脚尖也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动。周泉阳作弄心起,故意踢到苏逸腿上,头几次对方还疑惑地回头,很快悟过来这纯粹出于某人的恶趣味,于是也就不再理会,只是默默往前走一点,退出他的攻击范围。

光赶路也太无聊了,现在还失去唯一的乐子,周泉阳摸着马脖子有点想发火,死盯着前面那抹扎眼的白色身影憋气大概成了太子就是这样,可以胡乱生气。他轻轻夹了夹马肚,打算让马突然跑起来,把苏逸摔个狗吃屎,没想到对方只是轻轻扯了扯缰绳,马儿立即温顺地停下来。

结果还是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坐骑只往前踉跄了几步,但是屁股底下还是撞上点东西,马背起伏的坚韧肌肉触感鲜明地挤压他胯间,酥痒的感觉令他全身都有点发麻。

一开始他还打算抬起屁股强装正经,堂堂太子殿下猥亵一匹马听起来未免过于掉价,但一直抬着也太累了,偶尔卸力坐下来,腿间只会传来更令人想夹腿摩擦的酸痒,像是在跟马背玩九浅一深,听着更不对劲了。本来坐在上面双腿就不得不大开,平时藏在阴茎后面的矜持肉鲍也不得不裂开一条缝,敏感娇弱的阴蒂隔着柔软的布料被狠狠按在粗糙的马背上挤压,酸爽苏麻得他女阴抽搐、下体湿濡,淫水怕不是已经玷污了纯洁的马儿。

周泉阳只勉强维持住了表情和坐姿,免得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在马背上发骚了,他不动声色地把要害挪到起落幅度最大的地方,每走一步就狠狠碾压一遍绽开的肉花,从微微发热的阴蒂一路压到抽搐的穴口,快感仿佛电流在阴部升起,噼里啪啦打得他的腰不由自主地轻微跳动,幸好是在马背上所以动作不明显。

没磨多久他便觉得腰软气虚了,女阴麻麻的,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刺激,还饥渴地想要更多。他轻喘着抬眼看,刚好苏逸似乎注意到他有点反常的状态回头,眼神就这么邪恶地对到一起,让他发现一根可用的鸡巴。

他对着苏逸勾勾手指:“过来。”

苏逸迟疑一下,还是走近了两步等候他的命令。

他又微微偏头示意身后:“上来。”

苏逸再迟疑,拧着眉不动也不说话。

事实证明在阶级社会大多数人还是需要忍辱负重,周泉阳脸一黑苏逸就不得不乖乖上马,空间有限,两个人毫无疑问地紧贴在一起,胸背之间马上氤开暧昧的热度。

“驾!”

周泉阳不管不顾地一夹马肚,苏逸连忙配合着控制缰绳,两人一马就脱开随从冲进林子里,落叶被沿途清风卷起,轻慢地落到肩上。

没等苏逸斥他危险驾驶什么的,他就先下手为强,转过去捏着对方的脸亲了下去,还因为颠簸没对准,牙齿磕到人家嘴上,亲起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苏逸一只手抓住缰绳一只手还得扣着他的腰怕他把自己撅下去,被对方的舌头强硬地闯进来也没敢咬下去,一点攻击性都没有,湿湿软软的任亲。

周泉阳卷起他的舌尖吮吸,大开大合地舔过敏感的口腔内壁,唇舌胶着在一起,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亲出暧昧的水声。对方并没有多热切的回应,周泉阳有些不满,后撤开来刚想说点什么,又被他下意识地追上了吻住。

这回没话说了,舌头唇瓣舔吸勾缠没完没了,亲得很舒服,甚至从鼻腔里闷出轻哼声。周泉阳还没忘记“正事”,另一只手背过去插进两人中间往下摸,摸到苏逸已经轻微起反应的下半身,毫无章法地搓捏几下,那玩意就充气似的完全硬了,掌心摸到的硬热程度简直什么都不做就能让他夹起逼来。

他猴急得坐不住,摸过层层叠叠的布料才真正肉贴肉地摸到鸡巴,苏逸被他刺激得紧了紧圈腰的劲,马还在跑呢,一上一下地颠簸,要是一用力东西都有可能被扯下来。

幸好周泉阳没这么失去理智,只是用指尖搓了搓冒水儿的龟头,就转而扒自己的裤子,“快点、放进来……唔啊!”稞睐殷蓝

苏逸目光沉沉地一推他的背,再顺着下来按紧他后腰,让他颤颤巍巍地趴伏在马背上,屁股淫荡又耻辱地撅着,腿间夹一口饱满湿漉漉的馒头逼,肉粉色的裂缝被迫打开,露出肿胀的阴蒂和蠕动的穴口。

周泉阳近乎狼狈地抱着马脖子,后腰被压得很死,根本起不来,下体在空气里暴露半天都没动静,等了一会阴唇被轻轻掰了掰又没下文,艰难地回头一看行,光看呢。

“你他妈的……”

古代喊不喊妈他不知道,总之就脱口而出了,但是接下来要骂什么也没想好,只好耻辱地趴在那里敞着逼任人观瞻,总觉得对方的目光犹如实质,搅得他里面又开始流水。

“快插进来啊……”他还是忍不住嘀咕,随着马儿奔跑的频率晃了晃屁股,马上感觉胯骨一紧,湿软嫩滑的阴户抵上硬热的东西。

他轻吸一口气,穴口馋得开始一闭一合,龟头在缝里滑了几个来回才找到穴口,慢慢地挤进来,把窄小的逼口撑得发白。

他们这个状况完全没办法控制进入的速度,马蹄一蹬就一个猛操全插进去了,突然得周泉阳叫惊叫都还没酝酿好,只开了个头就变成气音,被插得干喘气。

阴茎太大了,他怀疑自己甚至被插裂了,小腹涨着难受,但每次对方的睾丸重重压到阴蒂上都酥酥麻麻的很舒服,于是穴里也逐渐得趣,裹着阴茎吮吸,整个人被操得东歪西倒,差点没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