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平静地看着流向排水孔的洗澡水，如果不是因为控制不住喘气……平静得就好像刚刚那个面色潮红又非常急切的人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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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桃这个澡洗了很久。

闻屿洗完碗后去阳台站了会，母亲打来了电话，带着一丝欣慰的语气，说着目前公司情况在好转，等到货款回收，可以先把欠的钱还掉一部分，再等到开春去争几场投资，顺利的话不出半年就能回来陪他了。

在电话里她担心地问着闻家有没有找他的麻烦，让他有事千万不要硬扛着。可能是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说工作和一些唠叨，又突然问起他最近有没有开心的事情。

他在瞬间就想到了夏小桃，想起她的眼睛还有下午新发现的她脖子上的痣。在要开口前又想起她千叮咛万嘱咐说要保密，于是沉默了一下，回了一句一切都好，但是没有特别开心的事。

母亲又提了一句，说现在住的地方并不是长久之计，但是那里已经是为数不多离学校近，房东租房不怎么需要身份证明的地方，闻家的手伸不到这种穷人地。让他再忍耐半个学期，等到高三下半年，一定能把房子拿回来。

闻屿把母亲承诺的期限作为离开夏小桃公寓的日子，乖乖应了声。

电话在浴室门打开的时候正好挂断，他回过头看向边走动着边粗暴地擦拭头发的女孩，随着甩动毛巾的动作水珠随意飞溅到她的睡裙上，还有一些顺着湿漉漉的皮肤往下，从领口开始泅出形状。

她穿了一条粉白色的棉质睡裙，在温暖的室内正好合适。

裙子的领口开得很低，大片的白皙露了出来，还沾着没有擦干的水痕，从闻屿的距离来看好像人鱼的鳞片一样在发光，擦头发的动作很大，连带着酥胸一起小幅度抖动着，很明显。

不应该再看了，以他的教养来说。

但是他还是默默站在阳台的阴影角落里看着她毫无意识和防备在沙发旁边伸懒腰，像小狗一样突然玩心四起左右甩她的头发，然后又傻不拉几地咧嘴笑出来。

裙子上的水痕越来越多了，闻屿甚至看到了她胸前浸湿的部分……隐约透出了粉色的奶尖，还微微挺立着，在棉质的衣裙上留下暧昧的两点。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直到身后传来关门的轻响，然后是吹风机的声音。

下次该怎么提醒她，房间里还有一位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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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桃边吹头发边温习，房间里只有吹风机的噪声。可能是刚刚在浴室冲动之下做出了揉胸自慰的动作，现在胸部被衣服细微摩擦泛起的快感也让人有些上瘾。

她左右缓慢地扭着腰，让棉布擦过顶端奶头，那种瘙痒的感觉让情绪变得愉悦。

这是她的第一次“自慰”。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好歹前世也安稳活到十八岁，该懂的基本上都懂了。但是以前对于这类事情一直都兴致缺缺，不如说醒着的时间里都在为了生活和学习发愁，欲望是根本不会想起也从来不考虑满足的东西。

前世的大多数时间里，夏小桃感觉需要操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她没有钱，没有稳定舒适的居所，需要用所有的精力去搏一个高考。

到了考前冲刺阶段，她能明显感觉到大脑已经抗拒分泌多巴胺。除了填鸭式学习带来的微小进步以外，已经没有让她愉悦的事情了。

食欲，物欲，性欲，这其中至少要满足两个，人才会觉得幸福，而她要生存已经用尽所有力气。

以前她没有这个机会，现在她却多了很多选择，看上去有很多条通往幸福的路。

“好好完成任务，不要太兴奋，不要太浮躁，不要多管闲事，耐心等小说完结。”

这是她睡前在日程本上写的最后一句话。

0098.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闻屿。”

闻屿睁开眼，发现夏小桃正蹲在沙发前盯着他看，身上还穿着睡前他曾看到过的那条裙子。

他不说话，夏小桃也不说话，就这样抱膝蹲着，一直看着他笑。

夏小桃其实长得很好看，尤其是笑着的时候，闻屿晕晕乎乎地想着。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他主动问了出口，也许是晚上，他声音放得很轻，能听见中央空调工作的声音。

夏小桃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挪了挪步子，手肘撑着沙发边缘，整个上半身都要压上来。

视线齐平，他看到她裸露出来的肌肤被外面的月光照得亮亮的，是水渍。

他略带不安地坐了起来，僵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沙发因为他坐起顿时空出了一半，夏小桃随即旋身坐在了紧挨着他的旁边，两只手突然伸上前捧住了他的脸。

她……她要干什么。

在夏小桃越凑越近的时候闻屿想了很多种应对方法，比如直接推开她，比如……

比如闭上眼睛？

他有点难以自控，认输般闭上眼睛，脸颊在她手心里蹭了一下，然后偷偷往下偏了一点朝向，就好像正在不经意却又很难耐地等待着什么。

等了好一会，他又睁开了眼睛，发现两人鼻尖轻轻对在一起，很亲密的样子。唯独嘴唇还留有一点暧昧的距离。

夏小桃故意把粉舌也吐出来，用软软的舌头轻轻触碰着他嘴唇的轮廓，手也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带到自己的胸口，眼神像有钩子一样。

她在等他主动。

这是一场梦吧？

闻屿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开始轻轻喘气，他看到自己的手被牵引着马上要覆盖住那鼓起的大奶子，奶头还没硬起来，在等他的手指作乱。

他一只手绕到夏小桃的后脑勺，微微用了一点力，终于双唇相贴。几乎是一瞬间就感觉到她张开了嘴，将舌头伸了进来。

闻屿轻轻吸着她的小舌和唇瓣，同时也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她的缠在一起，扫过上颚，引起一阵阵颤栗，夏小桃也似乎开始情动，回抱住他的脖子，左腿一伸就跨坐在他的身上。

“奶子……”她气若幽兰，又像令人失智的吟唱，“想要被玩奶子……”

直白的请求让他的指尖都开始发烫，他像肌肤饥渴症一样一秒都无法忍受，追上来想要继续亲吻，夏小桃也乖巧地随着他汲取口中的津液。

睡裙的领口很低，在两人的动作之间逐渐滑下，卡在了胸前，露出了一半的奶晕，奶头被压在蕾丝缝边之下，只要轻轻一拽就能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