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阵,他把我拉到怀里,给了一个无限温柔的热吻,问道,“不会觉得恶心吗?”
“没想过。”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
我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缓缓说道,“因为我爱你。”
“老婆……”他将我深深埋在自己的胸前,几乎抱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也爱你。”他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徘徊,我无法思考,唯有享受着他近乎粗野的拥抱。
透过窗户,我看到天空一轮皎洁的明月,常说月圆人团圆,我的他啊,告诉我,我们还剩多少时间?电视里,传来一首我最爱的歌曲,听着它,我的心如同玻璃,碎了一地,明明是幸福的,为何,我如此伤心?
4.
整整一个月,我们都形影不离的在一起,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玩乐,便是疯狂的做爱。我爱极了他在我身体里膨胀冲刺,听他最后一声满足的低吼,特别是当火热坚硬的阳具没入私处的那一瞬间,简直是难以形容的销魂蚀骨。
他说性的和谐与否影响到两个人的感情,我想我稍微可以理解一些了,做爱做爱,有爱而做,才能得到最愉悦的享受吧。每番激情过后,我都发觉自己越发离不开他,回味着他之前的强烈渴望,此刻将我搂在怀里不肯放手的眷恋,他爱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他一直以来都是独居在外,我们相处的一个月,只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堂弟海子偶尔会来串串门,我笑他孤寒,哪知他一本正经的反驳我:“知道你要来,我让那些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没事别来烦我,要不我们哪来那么多时间过二人世界啊。”嘴上说不过他,心里却窃喜。
那天晚饭过后,海子又跑来了,红光满面,似乎心情大好,我和他打了声招呼,便回房趴在床上看电视,隐约可以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不知道会不会提到我,好奇心驱使,我干脆给电视消了音,然后竖起耳朵仔细的听。
“操,那女的太过瘾了,把了一个月才上到她,还算他妈值得。”一听便是海子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声音,我撇了撇嘴,没想到是这样的话题。
“怎么样啊,你小子爽了。”
“哈哈,马马虎虎,平时看起来就骚,床上就更贱了,怎么搞都行。”
“你说你说,瞧你那样。”
“嘿嘿,你知道吗?她下面没几根毛,干的时候爽啊,进进出出看得一清二楚,水也多,叫得那个淫荡啊,插进去的时候,她那表情就跟几百年没人操了一样,最后老子都让她吃下去了。就是奶子不大,躺平了就是个飞机场,唉,美中不足。”
“有个逼给你操就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
“娘的,我很差吗?……不过比起你来是那个了点,哎,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少装傻,你房里那个啊,每天藏着,怕见人啊。”
听到他们提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之前的对话那么露骨,真不知道他接着会怎么说我。
“不就是那样,做爱啊,还能怎么。”
“啧,奶子啊,屁股啊,说说嘛。”
“女人一个,有前有后,有什么好说的。”
客厅里忽然沉默了一阵,我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继续努力偷听。
“老大,你来真的啊。”海子的声音里似乎已经没有之前的戏谑,“以前我们兄弟说到上过的女人都是滔滔不绝,这次你嘴巴倒紧,不舍得啊?别告诉我你想跟她结婚。”
“她是个好女孩,娶回来有什么不好。”
“她是好,可你老大不小了,她还是个丫头,这么小的东西能知道什么叫结婚?现在她是喜欢你,以后呢?她们这个年纪的说变就变,到时候,我怕你时间耗了,老婆也没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哥,你想清楚啊,她现在又不能每天在你身边,过不了几天又要回去念书了,那边隔山隔海的,她做个什么事情你能知道?就算她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她一个人在外面,你放心?每天还不急死,再说,难不成你还真要为她守身如玉啊,操。”
听到这里,我转大了电视音量,故意淹没了他的回答。
谁都知道,现实不可逾越,既然我们无力创造奇迹,逃避,也许是唯一快乐的方法。
至于他的那句“我们结婚吧”,感动之余,我只能当作让自己继续沉迷的毒药,未来看不到,至少现在我们还在一起,不是吗?
后来他们聊了很久,具体是什么我也无心再听了,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他进来说了句:“老婆,海子约了朋友晚上有节目,问我们去不去,在家也没什么事,不如我们一起去吧。”也好,也许新鲜的空气对我混乱的大脑有好处,我连忙答应,换好衣服跟着他们出门了。一路上,海子不停的朝着我坏笑,嫂子嫂子的叫个不停,弄得我直发窘。
后来才知道,所谓的晚间节目,只不过是一群大男人凑在朋友开的酒吧里喝酒。
一个油光满面的胖男人坐在我对面,跟海子讨论着人类繁衍生息的历史性问题,下巴上的肉时不时的抖动着,笑起来就跟几层水一样泛着波浪,他旁边地上的啤酒已经空了大半箱。
海子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安静的喝着酒,偶尔凑过去发表一下意见,右手一直放在海子的大腿根上没有离开过;我突然对出来散心的决定感觉到后悔了,看了看身边的他,也跟一旁的朋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也许男人的娱乐活动就是这样吧,我心想,他都陪了我一个月了,出来玩玩也好,不然他的朋友肯定都要以为他人间蒸发了。我百无聊赖,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果汁。大量液体灌进胃里的结果就是不停的跑厕所。
酒吧里的灯光也许是提供给猫的,几次折腾之后,我终于可以比较轻车熟路的找女厕的大门了,外面音乐震耳,人声嘈杂,也许厕所里还相对平静一些,至少没有了呛人的烟味。我站在洗面台前,整理着头发,忽然,门被“砰”的一声打开了,与其说打开,不如说是被某种庞大的躯体撞开,同时,一阵酒气迎面扑来居然是那个胖子。
他半睁半闭着眼睛,双手支在门把上不至于让自己坐到地上,脸红的像上了颜料。他怎么跑到女厕来了?我看着他迷糊不清的模样,估计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我不记得他名字,不过总算是一起的朋友,于是走过去,试图将他掺起来,说道:“你走错了,先出去吧,待会来人了。”
他抬起头似乎在分辨我的样子,好半天才含糊的说了句,“噢……对不起对不起……呵呵,小妹妹别见怪,嗝…”我强忍着刺鼻的酒气,使劲把他扶起来,其实,应该多半是他自己爬起来的,就他这个吨位,我还真没那个能耐。
“要不我去叫他们。”说着我准备打开门出去。
“嗝……嗯……好……叫谁?”他猛的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喉咙里忽然一阵汹涌,我大惊失色,却躲闪不及,一口的呕吐物全部喷到了我的脖子上,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我恶心的自己也快吐了,立刻嫌恶的甩开他的手,自顾走到水池前,低下身子想尽量清理掉襟前的污垢,却不知道,拉扯衣领的同时,镜子里春光也露了大半。
事后想起来,也许一切,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其实,现在让我回忆这件事情还真有点困难,不是我故意逃避或难以启齿,只是它真的在我的脑海里被选择性的遗忘了好久,现在想起来,只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太难以置信。
我只记得,他抱着我,重重的甩在墙上,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那一甩让我闷了半天也不能发出一个音节,等我能够讲话的时候,他已经死命钳住我的嘴巴,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也让我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恐惧。
他压着我,直挺挺的贴着墙壁,在我的胸前乱捏一通,我拼命挣扎,可是他的重量和蛮力却让我动弹不得,所有的叫喊都被他禁锢在了喉咙里,我只有在他的身体下瑟瑟发抖,眼泪立刻涌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是我!怎么会是我!这不可能!我的男人还在外面和别人谈笑风生,我怎么可能在这里被他的朋友凌辱?!我呜咽着,多么希望一切只是我的错觉,是个恶梦,谁来救我,让我快点醒过来啊!
他捏着我下巴,把嘴凑过来,带着一股恶臭咬上了我的唇,我踢他,抓他,所有的努力都无济于事,此时此刻,我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般,除了哭泣和颤栗,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并不满足,一只手不知从哪里伸进我的上衣,掀起胸罩,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搓着我的乳房,我背后的寒毛顺着脊梁骨爬了起来,恍惚间,想起了我的他曾经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