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承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去安慰她,但此刻她需要的显然是肉体上的安慰。

张子承理所当然地这样想,手上动作也再不犹豫,直接将她领口扯开,唇自然而然含住了那只明晃晃的乳儿。

“嗯啊……”王婉被他吮得浑身一颤,脑子里不知为何又浮现出那天自己被捆绑着脱了个干净的情景,想到这里,她身体不禁往后缩了缩。

张子承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回到身前,换作用手掌在她胸前揉捏抚弄:“哪里不舒服便告诉我。”

王婉没有说话,只是将手环绕在他背脊之上,一边沉溺于被他逐渐挑起的情欲,一边感受着掌下他肌肤的纹理。

衣衫很快便被完全除去,张子承爱不释手地在那凹凸有致的曲线之上亲吻、抚摸,吻到她小腹之上时,他一手将她的腿抬起来,架在肩头,另一手则覆在她阴户之上,去揉捏那颗饱满的珍珠。

“嗯……”她想去铭记他的每一个动作时,反而就将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体会得更清楚。身体也在本能地渴求他,就连阴道也记得他进入时的样子,前后移动着想去寻找那熟悉的粗长之物。

张子承没有让她等太久,褪了裤子后便扶着阴茎挺入进去。他没有换其他能入得更深的姿势,只是这样抱着她一下一下深深浅浅地凿弄,难得的温柔让王婉体会到一丝不同往常的快乐,似乎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能被他贴切地照顾到。

被情欲吞噬时,张子承抱起她的半个身子,将蒲团上的软垫枕在她脑袋下面,逼迫她能够低着头看到自己进出的样子。

“看着它。”

王婉看见他每一下都将阴茎几乎全部抽出来,又从头到尾插入进去,每一次都带出一片水光,将两人交合处的耻毛都湿了个透。她听见自己暧昧的叫声与他进出的频率吻合在一起,多重的刺激让她很快就感觉到如同置身云端,被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肏弄抛向更高处。

高潮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抱紧了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眼泪先是从眼角滑落,然后顺着张子承的锁骨滴落在地上。

既是因为生理的快乐,也是因为心理的难过。

两种极致,在这一刻都被她深切体会到了。

王婉高潮时阴道的紧缩让张子承的动作稍作停歇,在那甬道再度放松之后,更加疯狂地进出她的身体。

“你慢一点……”

“弄疼你了?”张子承果然慢下动作,俯身去亲吻她。

王婉摇摇头,她并不是觉得难受,而是想让这场情事持续得更久一些。

张子承来不及去思考她的反常,先是如她所言浅浅地动了两下。但柱身四周温暖紧致的触感让他舒服得皱起眉头,喘息声渐急。情欲很快无可抑制,迫使他恢复了又深又重的力度。

王婉在他不知倦怠的深入之下再次高潮,这一回张子承没有停下来等她,而是扶着她的腰更加大开大合地进出,拍击的啪啪之声响彻了整个洞窟,直到最后在他射精之时方才停下。

张子承直到射精结束都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依依不舍地动了几下,希望以此来将她填得更满,同时他想俯下身去亲吻她的面颊,却不料被身下的人微微偏头躲开。

张子承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张子承。”王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喊出他的名字,“我们分开吧。”

张子承怔在原地,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分身还在她身体里做最后的跳动。

“什么意思。”他这么问,并不是没听懂,而是不敢相信他理解的那个结果。

“没有别的意思。”王婉目光落在一处虚无的角落,不敢去看他。

张子承这才将分身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王婉感觉到身下一阵热涌,应该是精液顺着阴道流了出来。

“我不同意。”张子承不容拒绝地把她抱起来,掏出帕子帮她清理她身下流出来的精液。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与平时无异,谁知正因太过刻意,反而便失了些温柔。

“由不得你。”王婉下身被他弄得一阵疼,她皱着眉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张子承越是见她如此便越是生气,清理完毕后才发现她下身脆弱的软肉被自己弄红了一片,不由得又心疼又自责,从储物袋里掏出药膏要给她上药。

“我做得不好的你可以跟我说的,但是不要……”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出口,王婉看见他拿着药膏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但其实为什么分开,他们彼此心里都很清楚,并不是因为谁做得不好,也不需要更多的疑问或是解释。

王婉忍了很久,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明明提出分开的是自己,此刻却还在指望着他把挽留的话说完。

不过到最后,他也没有将那半句话说出口。空气中一直沉默着,直到最后扬善堂的看守来提醒时间已经够长了。

临走之前,张子承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好。王婉解下剑上他送的剑穗想要退还给他,张子承没有接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王婉本想将那剑穗从悬崖上扔下去,但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后又觉得它实在可怜,抱在怀里大哭了一场。

最后,她坐在蒲团上,将张子承带来的食物就着泪水吃了个干净。

0026 26 不甘(100收藏加更)

此后的每一天,张子承都会来找她,无一例外被王婉拒之不见。

其实很多次她都想反悔,想回过头去告诉他自己想通了,她只想和他在一起,别的什么都不管。

但理智战胜情感,王婉知道不论如何,最终的结果都不会变。与其温水煮青蛙,不如快刀斩乱麻。

十天后,张子承没有再来找她。

这一天她保持着清醒的状态等了一整天,一有风吹草动就以为是他,然后又可笑地觉得自己明明决定要分开了,却还在指望对方还惦念着自己。

所以他是考虑清楚了吧?

一别两宽,本该如此。

此刻他应该正忙着回到掌门继承人的人生轨迹之上,而自己是否能用剩下的一个月忘记一个人,她也不知道。

......

一个月后,王婉从扬善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