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想休息。”
王婉只觉得他要是再不出来,只怕马上又要硬了。
张子承这才回过神来,将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将她横抱在怀里,给她清理身体。
凉亭外又开始飘起了夜雪。性事结束之后,王婉自然而然觉得冷,好在张子承的真气十分温暖,她被他裹在怀中,如同找到了一片避风港,闭上眼睛去享受这片刻安稳。
张子承把散落了一地的衣衫捡起来,有些因为沾了雪,都有些湿了。他看了一眼天色,如今怕是早已经过了弟子居宵禁的时辰。
犹豫片刻后,他穿好衣服,抱着王婉往自己的住处御剑飞去。
……
王婉累得浑身无力,也不知是在何时睡着的,只记得半夜时分突然惊醒,想起自己还有十遍《道德经》没抄。
张子承就睡在她身侧,听见她醒了,自然也跟着醒了,于是秉烛来到桌前,从桌子下面翻出了一大摞宣纸。
“我白天已帮你抄了几遍,只是没来得及抄完。”
“诶?原来堂堂首徒也会作弊吗?”王婉一直以为张子承是那种铁面无私的宗门大师兄形象。
张子承沉默片刻:“以前不会。”
所以这也是她独有的。
王婉笑意盈盈的同时产生了一丝罪恶感,仿佛看到了一个好孩子被自己带坏了的样子。
一旁白天磨好的墨还未干,张子承将纸张铺好,继续提笔抄写。王婉有些不好意思,将毛笔从他手里抢过来:“我自己领的罚还是我自己来完成,你先去睡觉。”
“我陪你。”张子承自然不愿意,便坐在她身侧看书。
王婉刚抄了几行,却看见自己的字歪歪扭扭,而上面张子承的字刚劲工整,显然不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
“这样的话会被灵曜老头发现的吧?”
“所以还是我来。”张子承又把毛笔接到了自己手上。
王婉一方面觉得不好让他白天的辛苦白费,另一方面又确实不想自己再从头抄一遍了,于是也不再同他争执,只是自己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
张子承现下只是半披着一件亵衣,胸腹上结实的肌肉都依稀可见,长发也并未像平常那样梳起,而是慵懒地披散在肩头,一点烛光倒映在那低垂的眼底,如同漆黑的夜里添了一点星辰。
王婉看见他写字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写得极其认真,但通篇下来却是很快,约莫是习惯了这样一丝不苟的行事态度。
虽然已与他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但每次看到这张脸时,王婉还是会不自觉地心跳加快。她在心底暗骂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别这么没出息。
“怎么不去睡觉?”张子承略微抬了抬眸。
“没什么,我要睡也睡不着,不如多看看你。”王婉有些尴尬地说了实话。
张子承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在看到她眼底的光芒时垂下头去,继续写字:“嗯。”
每次他“嗯”的时候,王婉都无一例外觉得有些无话可说。又看了一会儿,始终觉得有些无聊,便起身去看他的书架。
不出所料的话,每个人的书架上都会有一些有趣的东西。
想到这一点后,王婉便来了兴致,目光如炬自那一排排书籍之上扫过。
师兄除了修行以外,都会做些什么呢?
Ps:今天电脑端登不上去,用手机更新的,更完才发现不统计字数,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排版问题。所以这一章晚点可能会删了重发
0022 22 流言
王婉在张子承的书架上扫视了一番后,不得不承认这是她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干净的书架。
其上不是各式各样的剑谱,就是内功法诀以及修行心得,在这些书里,王婉认为勉强能用来消遣时间的,最多也就只有一本青崖山历届祖师的人物传记,以及一本上古秘闻录。
如果非说有什么有趣的话,那就是她在书架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张横七竖八写满了她的名字的宣纸。
“那个,师兄,你平时真的一点也没看过那方面的书?”
“哪方面?”张子承微微抬眸,觉得她这个问题有些突兀。
王婉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就是,你和我做那种事的技巧,都是从哪学的?”
无师自通,她不信。
张子承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思索片刻后觉得没必要瞒她:“那种东西,你云师兄有很多。”
王婉如同抓住了他的小尾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所以你也会看,对吧?”
“……”张子承见她满脸期待的样子,忍住了想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一番的冲动,半天后挤出一句,“七情六欲,人之常情。”
王婉得到答案后心满意足,丝毫不知道张子承心中正盘算着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和她把春宫图上那些姿势都试上一遍。
……
张子承把十遍《道德经》都抄完后,天色已将近泛白。睡觉之前王婉又被他拉着在床上做了一次,这样一来便更加没多少休息的时间了。
王婉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张子承在自己额边落下一吻,随后说他要去凌霄殿处理些门派事务,让王婉睡醒后记得自己吃早膳。
王婉从床上爬起来后果然看见桌上留着张子承走之前做好的食物,虽然因做得匆忙而略显简陋,但也足以饱腹。
吃完后她走出房间,在张子承的住处四处看了看,发现此处坐落在后山上的一片幽静之处,与弟子居还相隔了一段距离。约莫是因为身为首徒事务繁忙一些,所以平时也没有弟子居的那些条条框框。
此处除了日常起居的卧房外,居然还有一方独立的院落,甚至在隔壁还有一间小型的炼丹房,平日里练剑修行只需在此院落中便能完成。
王婉啧啧感叹,当真是地位不同待遇不同,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住上这样的“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