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几日尚且还算好过,王婉通过在脑子里回顾着以往的修炼法诀,勉强消磨了不少时间。方逸白每日都会来,只不过每次来的时候也都不说话,他只是跪在她的身前,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饱胀的阳物深深顶入她的身体里。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或是温柔安抚,或是笑着调情,他只是自顾自地肏弄着她,冷漠地在她身上发泄着性欲,他的每一下进出都用尽全力,几乎恨不得将她捅穿。
只有在射精之后的片刻,他会像是依依不舍一般,在她身体里停留许久,有时候,他也会俯下身来,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
每到这个时候,王婉只是沉默地扭过头去,让他的吻错过自己的唇,落在自己的发梢鬓边。
她既不反抗,也不挣扎,痛苦和快乐一齐席卷感官的时候,她会把自己当作一具死亡的尸体,以此来抵抗那交织的羞辱感和满足感。
一切结束之后,方逸白会自己穿好衣物,毫不留恋地离开。而王婉只是躺在地上,感受着精液从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温热,庆幸自己终于又熬过了一天。
......
第五天的时候,方逸白给王婉带来了衣衫和被褥。事后,他紧紧拥着她,用自己的手掌反复摩擦着她冰冷的掌心。
第六天,方逸白在发泄结束之后,开始尝试着同她说话。他说:“夫人,今日凌虚宗终于出太阳了,问梅岭的雪也化了。我来的时候路过那处,恍然间就想起了以前我们一同煮茶舞剑的时候。”
第十天,方逸白似乎意识到了,不论自己说什么,王婉都好像不会有所回应,于是他不再同她说话,只是坐在她身旁,对着她自言自语。
“今日清筠门、灵道宗的掌门又来了,近来前线战况僵持不下,我也就答应他们暂且停战一段时日。三界统一一事是千秋大业,也确实急不得这一时,过去一段时间,确实是我操之过急了,等这一阵子过去,再行谋划也好,只是我的身子......”
“夫人,只是委屈你了。等三界局面定下来,我就接你出来,给你换一间大一点的房子......到时候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你还做我的掌门夫人,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看,你若是不想出去,想和我安安静静地待在凌虚宗,我也都陪着你......”
......
后来,大概是因为正魔之间战事暂且搁置,方逸白得闲的时候也就多了一些,有的时候,他会一天多来上那么一次。王婉所记录的日期,也就因此变得混乱了起来。
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让每分每秒变得更加难熬,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脑子里能背的东西都已经背完了,能唱的歌也都已经唱过许多遍,每一个清醒的瞬间,都是几乎让人癫狂的枯燥乏味,以至于她开始光着脚,反复地沿着牢房的四壁来回踱步,甚至脚底都开始起泡出血。
疼痛,反而在她死水般的生活里增添了一丝兴味。
某一天王婉正在睡觉,突然听见了牢房沉重的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从睡梦中骤然惊醒,本能地朝着来的人爬了过去。
这一刻,她的内心里,是难以抑制的欣喜,她几乎快要破口而出:“逸白,你终于来看我了。”
然而下一秒,她心里便“咯噔”了一下,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情形有多不对劲。
这种症状,在她前世选修过的心理学课程里,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0190 184 心魔
锁链在地上拖动,发出一串“叮呤”清响,方逸白从这样的声音里,敏锐地捕捉到女子动作里一闪而过的渴望。
王婉看见他在自己身前俯下身来,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面颊,向来冰冷的面容之上,却是隐隐浮现出了一丝激动的笑意。
“夫人,你也想我了么?”
理智上,王婉想要退后,让自己的脸离开他的掌心,但感性上,她心里却没来由地一阵酸楚眼前的人,是她的夫君,是过去几千个日夜都与她执手相伴的人。
他杀人如麻、双手染血,但唯独对于她,他可谓是做到了那句“此生定不负你”。
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人。
王婉知道自己完蛋了,长期的幽闭和囚禁滋生出的心理问题,像是一双手,操纵着她开始依赖伤害她的人,甚至有些心疼他。
两个念头在心里此消彼长,王婉愣在原地,一言不发。
方逸白似乎是察觉到了她与往常的不同,也没有再像以前那般粗暴地撕开她的衣物,直奔主题地侵占她。他只是将王婉拥入怀里,将微凉的吻落在她的额边。
“夫人,我今日无事,就在这里陪着你,可好?”
在人极度无助的时候,比虐待更加可怕的,是突如其来的柔情。
地牢里阴冷无比,只有他的怀里的温度叫人欲罢不能;她的世界暗无天日,而他的出现,就像是划破漫漫长夜的一道光。
她靠着数他来的次数计日,似乎已经习惯了在等待着他的过程中聊以度日。
而此刻,她也就默许了他温柔地打开自己的衣襟,轻轻揉捏着自己胸前的温软。
喘息声渐起,方逸白的手在她上身之上流连了一阵子,又钻入了她的裙底,轻柔地按在她的阴阜之上。
这么多年的相处,方逸白对她的身体早已是了如指掌,他的听觉和触觉都是异于常人的灵敏,知道自己碰到哪里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地发出轻吟,知道自己怎么做时她的身体会不能自抑地颤抖。
于是他的手指灵敏地拨开那两片蚌肉,两指深入其中,去寻找她禁地深处的敏感点,拇指则留在外面,一下下拨弄着穴口的珍珠。
“啊……”
激烈的快感让王婉叫出声来,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分得更开,让他能够触碰到更加幽深隐秘之处。
方逸白知道自己成功了,他突然一个翻身,将女人按在了地面上。
锁链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也在同时刺激着方逸白的感官,方逸白俯下身去,近乎疯狂的亲吻她。这一回,王婉没有躲开,她只是紧闭着双眼,任由着他撬开自己的唇齿,舌尖一遍又一遍磨砺着她齿颊之间的空气。
一个吻,吻到两人都面颊绯红,喘息声彼此重叠交织,方逸白短暂地放过了她,用吻得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耳垂上。
“夫人,你里面湿得厉害,你也想要我,对吧?”
王婉这才想起来,他的指尖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感受着自己身体每一寸的变化。
有一瞬间,她自欺欺人地想,既然要不了多久就要彻底决裂,那么当下放纵一次,也没事的吧......
她张了张嘴,因太久没有说话,她听见自己声音的时候,也觉得有些陌生:“想做什么就做吧。”
她有些沙哑的嗓音,方逸白在听到后,却是无法抑制的狂喜,他很快除去了二人的衣物,将自己的分身抵入了花穴之中。
穴口被一点一点撑大、填满,王婉皱着眉,纵容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
“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男人承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