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也并不觉得难受,反而在睡前随手撩拨着他敏感的尾尖,让她觉得十分有趣。

“没有,你一直没睡么?”王婉往他怀里钻了钻,手掌又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自己大腿上缠绕着的蛇尾鳞片。

“想着师姐明日便要走了,便想多看看你。”

蛇尾在被窝里上下摆动着,不时将被子撑起小小的一团突起。柳轻寒撑起身体,借着微薄的月色看着被窝里的人。

王婉把被子裹得很紧,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看起来也是小小的。

“那你抓紧时间多看一会儿,不然下回见面就是下回了。”她翻了个身,同样也凝望着眼前的人。

在彼此注视着对方瞳孔里自己的身影时,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师姐......”柳轻寒其实知道接下来的话,他可能不适合现在去说,但他还是没忍住开了口,“师姐,我有的时候,真的很羡慕方逸白。”

“羡慕他做什么?”王婉挑眉,“朝夕相处,你我又不是没有过。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是......”

柳轻寒摇头:“我只是羡慕他,能叫你一句夫人。”

“一个称呼而已我若是愿意,明日还能改名叫赵婉李婉周婉,这又能代表着什么?”王婉笑着跟他打趣。

柳轻寒无奈摇头,知道这种话题若是再进行下去,自己只怕又要自讨没趣,于是也不再接下去。

房间里又重回了寂静,王婉抚摸着柳轻寒腹上的鳞片,闭上眼钻进了他怀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种光滑冰凉的触感的,甚至再次看见他长着倒刺的两根巨物时,也不会再觉得害怕,反而对其充满了好奇,甚至想知道他们蛇在真身的时候,都是怎么交配的。

只可惜,她这辈子也没法变成蛇,没机会亲身体验一下。

柳轻寒呼吸声逐渐深重,王婉的手也就不自觉,落在了他的其中一根蛇茎之上。

最底端贴近他小腹的位置,粗细与常人无异,她足以用一只手握住。只是越是往上便越是粗大,到了头部,她的手掌只能堪堪将其包裹住一半,上面的肉刺随着她套弄的动作上下扫动,并不锋利,却足以在她掌心里留下轻微的痒。

在这个过程中,王婉能感受到柳轻寒抚在她肩头的手掌逐渐缩紧,喉咙里也开始发出沉闷的轻哼。

“师姐,另外一根也要。”他握住王婉的另一只手,让自己完完全全在她掌下得到满足。

“这么不肯放我闲着?”王婉嘴上这么说,手中的动作却很诚恳,尽可能地让他舒服。

柳轻寒舒服到极致的时候,身上的鳞片都微微展开,他一刻也没法再忍,本就缠绕在王婉身上的蛇尾一卷,便轻巧地让王婉坐在了自己身上。

王婉尽力张开双腿,双手分开花穴,让他顶端的倒刺抵入穴口,然后再压下身体,一点一点地将他吞入身体。

她动作缓慢,柳轻寒也尽量克制着不去催促她。他耐心地等待着她将自己的两根都完全接纳,才开始扶着她的腰,由浅及深地律动起来。

浅浅的试探逐渐变作汹涌的进攻,王婉身体颤抖着,被一次又一次抛至空中,又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他的腹上。坚硬冰冷的鳞片击打着她的阴户和阴蒂,将特殊的快感送入她的每一条神经。

高潮前夕,柳轻寒放缓了动作,看似体贴地问她:“师姐可有难受么?可要我换回人身?”

他这一停,王婉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吐字含糊地叫他不要。

柳轻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挺翘的乳尖上吻了又吻。

他道:“师姐,你能接受我真实的样子,我很开心。”

肉体和鳞片撞击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那声音清脆、激烈,虽然连贯成串,但每一下却都清晰可闻。

涨潮时分,极蜃海的浪花也一下下拍打着岸边,在礁石上留下一片又一片更深的水渍,在月色下泛着透亮的光。

0158 153 床单

事后,王婉清理完身体,裹着厚重的被子坐在桌边。

桌面上的烛火摇曳着,映照出另一旁正忙着收拾床榻的人影。不一会儿,柳轻寒就抱着满满一怀的床单走了过来。

他在做完之后,蛇尾就已经变成了双腿,而如今上身半裸,只在肩头披着一件雪白外袍,迎面走来的时候,王婉觉得他胸前白净的肌肉有些格外惹眼。

“师姐......要看看你的作品么?”柳轻寒语气里三分好笑七分无奈,将怀里的床单在王婉面前晃了晃。

王婉脸上发红,让他赶紧拿开。

对于她喷了一床的事情,柳轻寒怎么像是颇有成就感一般啊啊啊啊啊啊!

她羞耻得要命,柳轻寒却好像不甚在意,只是道:“师姐天亮了就要赶路,时间不多了,还是得睡一会儿。我去把床单换了,我们就好好休息,不许再想有的没的。”

“都听你的。”王婉脸上到现在还烫得要命,随口应了他的话。

柳轻寒将换下来的床单收去了盥房,又拿了干净的床单换在榻上。王婉坐在原地,安静地看着烛火残光里,柳轻寒明灭无常的背影。

耳畔是他手掌抚过床单的沙沙声,在这样的寂夜里,也显得十分悦耳。

只是王婉凝神之间,便敏锐地察觉到,似乎从房门之外的不远处,也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轻寒,外面好像有动静,我出去看看。”

自从王婉突破了化神,对于这些轻微的响动,似乎就比以往更加敏感。

常年的小心谨慎,让她也有了草木皆兵的习惯,没等柳轻寒回答,她便已经匆忙披了件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夜阑时分,整个天地之间像是蒙了一层深蓝色的纱帐,天际边缘处浅薄的日光不足以穿透云层,只在远处的海天相接之处留下一道浅浅的白色弧线。

王婉独自向着房间之后走去,夜风拂起她的发梢,也将身前几棵孤零零的树吹得娑娑作响。

她隐隐约约看见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其中的一棵树下忙碌,能听见似乎是泥土被拨开的沙沙声。

王婉隐匿了气息靠近她身后,逐渐认出来这人是季云舒,再走近一些,她才恍然看见,在那些树下,堆着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土包。

被翻在一旁的泥土尚且清新松软,显然是刚刚被刨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