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白,留我一个人干活,我都毫无怨言,反倒是你睡出脾气了?”

方逸白腹下敏感,被她一碰整个身体都蜷了一蜷,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近日常常纵欲,自然睡得多些。”

说完这句,他手中用力,稳稳抓住了那只不听话的小手。指尖在她手背上游移之时,却发现对方手中还握着一物。

“笔?”方逸白眉头皱起,“你在我身上写什么?”

他伸手在方才痒过的地方摸了一阵,从未像此刻一般觉得瞎了眼诸多不便。

“欺负我看不见?”

王婉笑得更开心了:“要我念给你听么?”

方逸白等着她说下去,他想听听自己这夫人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女子的声音一字一顿地传来:“逸白顿首:愿向吾妻,伏其低、受其辱……”

“你方才一会儿写了这么多字?”方逸白将信将疑。

“当然。”王婉道,“怎么样,一会儿长老们就会过来,要是看到大名鼎鼎的方掌门身上写了这些,会怎么想?”

方逸白觉得身体有些不太舒服,他仿佛已经想象到自己光着身子被游街示众的样子。

“快些帮我抹去。”

王婉见他恼羞成怒,反而更加兴奋了:“可惜书房里没有干净的水,要不我帮你涂掉吧?”

说着,笔锋已经再次落在方逸白身上,这一回,她手中动作未停,直直取他腹下,柔软的笔尖隔着裤子在那处凸起上打转。

“呃……”男人嗓子里发出一声沉吟,身体又不自觉弓起,王婉看见笔下的那处裤子,已经被胀成了一个大包。

王婉一边欣赏着他难耐的表情,一边欣赏着他胸腹上自己的“杰作”。方逸白的肤色很白,胸腹上的肌肉也结实得恰到好处,王婉觉得自己歪歪扭扭的字,正配得上这么一张精致至极的纸。

身下被若有若无的痒意折腾得既舒服又难受,方逸白不甘心就这样被隔着裤子作弄,终于忍不住自己扯掉了亵裤。硕大的阳茎弹出,顶端早就吐出晶莹的前液。

“胀得这么大?”王婉在那柱身上捏了一把,若有所思,“就是不知道能写下几个字?”

她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却不料一直躺着的男人却突然动了。方逸白突如其来的一个翻身,让她防不胜防,直直倒在身后的软塌上。

“夫人,工作还没有做完呢,我可没心思同你消遣。”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王婉的衣裤,这样的动作他做了许多遍,自然也逐渐熟练起来,速度也比以往快上许多,三两下后,他掌下便已是女子光滑如玉的酮体。

“现下倒是知道还有工作了?”王婉捉住他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要工作就好好工作,这又是在做什么?”

方逸白笑了一声,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在那柔嫩的阴阜上拍了两下:“我们现下做的事情,和工作可不冲突。”

身下微疼又微痒的感觉传来,王婉浑身一紧,这回轮到她乱了呼吸。

方逸白趁机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跪在书桌前。

他的时间不多,没那么多心思去做太多前戏,阳茎头部在穴口剐蹭了几下,让淫液和他的前液一起裹满了柱身。

“现在,念念你整理的正道会武参与者名册。”

0122 117 夫人大喘气(H)

“……胜地嘉时,诸君际会……嗯……揽胜群山之巅,问道凌虚之首……”

……

正道会武当天。

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内力,回荡在凌虚宗的每一个角落。

宾客自八方各派而来,足足千人有余,无不手持红色请帖,在长清殿前的广场上落座。

长清殿本就是凌虚宗众峰之巅,长阶顶端,更是众人目光汇聚之处。

只是那里,本该供凌虚宗掌门和夫人二人落座的地方,此刻两只扶椅却是空空如也。

此时已过了辰时,众人也已等候多时,按道理来说,这场会武的主持者也是时候该到场了。

那女子的声音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众人虽然心存疑问,但也不敢妄加议论,只能在心底暗暗思索:这传说中风姿卓绝的凌虚宗掌门夫人,怎么说话时却好像有喘气的习惯?

……

与他们一门之隔的长清殿里。

王婉今日穿了一袭素白色道袍,裙裾以鹤羽织就,长发用玉簪束起,前襟处亦系了玉佩,为的是走起路来的时候能如天风环佩,有仙人之姿。

现在,她身上确实是在伶仃作响。

空灵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以及从她口中念出的致辞。

洋洋洒洒千字念完后,方逸白终于收起了扩音诀,抱着她的腰更加疯狂地进出起来。

手中的纸稿被倏地攥紧,王婉也终于大叫出声。

她实在是忍了太久了,就连她自己也难以置信,方才高潮的时候到底是如何做到不出声的。

自从上回在书房里做了一次之后,方逸白就好像喜欢上了在做正经事的同时加上那么些刺激的感受他喜欢王婉的声音,喜欢她给自己读信、念门派里的大小事务,如果这种声音里再加那么些喘息和无法抑制的呻吟,便更足以让他血脉喷张、沉醉不已。

但若只是平日里在书房里做,未免显得无趣。

“夫人小声些,殿门口没贴隔音符,我可不能保证没人听见。”

方逸白说着,却是加大了撞击的力度,两人肉体交合处是一片接连不断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