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殊鹤却突然轻轻推了他一把,露出很害怕的表情。他刻意让嗓子更细更柔一些,听起来竟真的有些雌雄莫辨:“崔老师,你别摸我。”
崔郢手一顿。他立刻明白詹殊鹤在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把戏,不禁来了兴致,宽厚的手掌反复摩挲着他的大腿,手下触感滑腻,让人舍不得放手。
“小詹同学,”崔郢把手往中间凑了凑,若有若无地蹭他软趴趴的阴茎,“让老师摸一摸,期末考试给你满分。”他又伸出手,把詹殊鹤掖在短裙里的上衣拽出来,引诱道,“卷一卷上衣,让老师舔舔你的乳头。”
“崔老师,我害怕。”詹殊鹤往后躲,嘴上却喘得娇气甜腻,“你摸我我好痒。”
“哪里痒?”崔郢低头亲他的锁骨,“告诉老师。”
“后面痒。”詹殊鹤抬起头,委屈地说道,“后面的小洞好痒。”
崔郢几乎要笑出来。他把人翻过去,让詹殊鹤趴在床上,掀起他的短裙。
黑色的短裙下,是光溜溜的屁股,和笔直的腿。崔郢掰开他肉肉的屁股,低下头去看那翕合的后穴:“老师帮你挠一挠就不痒了。”
“老师怎么挠?”詹殊鹤偏过头,嘴里咬着床单,媚眼如丝。
穿得比谁都清纯,表现得比谁都骚。崔郢被他激得完全勃起,伸出手脱裤子:“用老师的肉棒帮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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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郢没脱詹殊鹤的衣服,撩起短裙就把性器顶进去。
詹殊鹤被顶得喘不过气,他把上衣撩起来,借助崔郢的操弄,让乳尖在床单上摩擦。背后的攻击凶猛到厚重的紫檀木大床都在轻轻摇晃,龟头在肠壁里攻城略地,每一下都撞得他哼出声。崔郢掐着他的腰,俯下身问他:“小詹同学,还痒不痒?”
“啊啊...呼...嗯啊...”詹殊鹤根本腾不出力气回答他,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乳头被磨得又疼又爽,好一会儿才哭着说,“崔、崔老师...你好大...我...啊...我会不会...被操坏啊...嗯..呜...”
“不会的。”崔郢重重地拍在他屁股上,发出脆生生一声响,“你这么骚,小穴这么软,吃得老师紧紧的,怎么会坏掉呢。”
詹殊鹤呜呜地哭着,脸上全是泪,倒是显得梨花带雨挺可怜的。他射出来,床单上湿了一片,冰凉凉的,贴在他腿根有些难受。
家里有地暖,还开了中央空调,即使是赤条条两个人,竟也不觉得冷,反而出了薄汗。崔郢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詹殊鹤翻过来,粗硬肿胀的阴茎就在后穴里转了半圈,詹殊鹤微微颤抖,性器又开始抬头。崔郢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一下一下往上顶弄,詹殊鹤没有支点,只能用腿夹紧他的腰,环住他的脖子。
崔郢一用力,把他又举高了一些,手臂肌肉线条绷得很紧,冒出青筋。他隔着水手服轻纱般的布料舔弄着詹殊鹤的乳珠,在那深色的乳晕上流连,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那已经红肿的奶头。詹殊鹤抱着他的脖子,身体前倾把奶头送进他嘴里,叫得一声比一声响。
崔郢抱着他往露台走,门一打开,外面的寒气让詹殊鹤抖了一下。崔郢抱紧了他,在琴凳上坐下来,让詹殊鹤背对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后穴紧紧与他相连。他搂着詹殊鹤的腰,在他肩膀上落下一个吻:“你还欠我一首肖邦夜曲。”
詹殊鹤勉强去抬琴盖,刚要伸手弹,身后的人就猛地撞了他一下,他措手不及,手臂压到几个琴键,发出一阵噪音。崔郢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说道:“弹。不准弹错,弹错了要罚。”
詹殊鹤脚踩在崔郢的脚背上,落下了第一串音符。
像他们初见时一样,詹殊鹤弹了降E大调。
崔郢看得认真,身下却操弄个不停。詹殊鹤被撞得弹错了好几个音,节奏也打乱了数次。他手指轻快灵巧,对这首曲子显然已经烂熟于心,即使是边进行激烈的性爱,也可以还算完整地弹下来。缱绻醉人的旋律响在星空下,在静谧的夜里,呻吟与琴声交织,像一场带着情色色彩的梦。
结束最后一个音的时候,崔郢搂紧了他,射在他体内。詹殊鹤掉着眼泪喘息,被堵住了嘴唇。
詹殊鹤听见那个七年前闯进他心底的男人低声在他耳畔说
我爱你。
结束啦!谢谢大家喜欢!被认可真的是很开心的事,看你们的评论是一种享受。
这几天写文学习进度都耽搁了,我感到非常慌张,马上进入死亡学习模式。月底法考结束再来与大家相会,祝我2019法考必过TAT
第十二章 番外二白日梦派对
从晌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王堃咬着烟头偏头问崔郢:“崔爷这就回去了?”
崔郢点头:“家里还有人等着。”
王堃笑了一声,暧昧地凑过来:“之前我就听说崔爷养了人,宝贝得紧,这么一看确实上心。”他深吸了一口烟,烟丝燃烧映亮了半边脸,“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儿,必须得来啊,等着你。”
崔郢不置可否。那边王堃的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了,他把王堃送上车,才回停车场开车回南山河苑。
到家的时候客厅亮着灯,詹殊鹤倒是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两只脚搭在沙发扶手上,白皙纤长的小腿从睡衣里露出来一截。崔郢神色放缓,伸出手帮他理了理衣领,弯下腰亲在他嘴角。
“回来了?”詹殊鹤睫毛颤了颤,这才眯着眼睛醒了,说话还有点儿迷迷糊糊的,“喝酒了吗?要不要给你煮点汤。”
“没喝。”崔郢捞着腿弯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以后不要在沙发上睡,容易着凉。”
两人洗了澡躺在床上,詹殊鹤又不困了,折腾着往被子里钻。崔郢被他含了一会儿就硬了,拉起来做了两次,赤身裸体抱在一起黏糊。
詹殊鹤趴在他肩膀上,还有点儿喘,眼睛很亮:“今天跟谁出去的?”
“王堃。”崔郢搂着他,另一只手闲闲地拨他汗湿的鬓角,捋到耳后去,“想让我去他下个月的派对。”
詹殊鹤立刻抬起头,脸色沉下来:“白日梦?”
“嗯。”崔郢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
王堃也算是个传奇人物。背景深得摸不着底,黑白两道通吃,表面上是个成功商人,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杀人越货的勾当。这个人起家很早,隼建起来的时候和他也有密切来往,只不过当初王堃支持的人不是詹殊鹤,是三爷程江。
程江倒是和詹殊鹤关系不错,最后詹殊鹤也没生起杀意,可惜死在了别人手上。詹殊鹤没见过王堃,但关于他的事情没少听,狡猾阴狠,像抓不住把柄的泥鳅。程江倒了以后,王堃完全成了看戏的姿态,等詹殊鹤把权拿稳了,他又前前后后释放过不少次善意,显然是舍不得这块肥肉,也得分一口。
王堃出名还有个原因,就是疯,敢玩儿,也会玩儿。
白日梦派对做了六年了,每年都为道上的人津津乐道。整场派对都由王堃亲自操办,基本都要提前两个月准备,流程环节都是他把关,净是些大胆又刺激的玩法。邀请的人也不限于道上的,三教九流都有,全看王堃心情。虽然詹殊鹤没去过,但风言风语没少听,大概能想象是个多奢侈淫靡的游戏。
崔郢看他脸色不好,把人搂紧了点,捏着詹殊鹤的下巴吻上去。他舌头伸进去挑逗着,亲昵地吮吸甜软的嘴唇,退出来的时候唇边扯出银丝。
“你不高兴我就不去了。”崔郢说,“本来也没打算答应他。”
詹殊鹤脸色稍霁。
他沉默了一会儿,冷笑道:“去,答应他。”
崔郢有些意外,等着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