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拍了下女人白乎乎的乳儿,英俊的脸庞一滞,“棠枝,你爽了,我可还没吃饱呢。”
“唔……”棠枝扬了扬下颔,不置可否,“那是你的事,我要去洗澡……”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早已抱着她下了床,可是硬邦邦的粗长性器,还留在她花穴一弹一跳。刚高潮过后的穴肉极其敏
感,根本不能承受这般玩弄。
“赫连钺,你快放开,我自己去洗澡就行了,你不用抱着我去。”
“你想得美!”赫连钺浓眉微皱,似笑非笑,又把女人放在地上,狠狠命令道,“面对墙壁跪着!”
“我才不要。”棠枝白了他一眼,正准备逃走,却被赫连钺结结实实给按住了,只得乖乖朝粉墙而跪。
赫连钺也在棠枝身后跪了下来,两只膝盖粗暴分开女人白腿,他右手扶着炙热滚烫的肉棒,在棠枝身后探寻桃花洞。
女人嫩穴似有感应般,一下子吸吮住了大肉棒。
“还说不要,小骚穴就这么等不及?”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拂过棠枝耳垂,流里流气的话,说得她穴肉愈发得痒。
男人悍腰一挺,伴随棠枝哼咛,便将整条肉棒尽根送入,开始狂抽烂插。
棠枝被干得花枝乱颤,想要逃跑,可前面是硬堵厚实的墙,后面是男人的步步紧肏,两只柔荑也被他死死抓住。
他烫如烈焰的胸膛将她锢得紧紧的,她似坠入油灯的小蠓虫,只得无力地往下沉落。
赫连钺贪婪闻着女人秀发上的洗发香波,淡淡薄薄的蔷薇香,此刻却成了最蛊惑人心的媚药。
他喜欢与棠枝性爱,因为只有此刻,两个人才浑然一体。这个女人会伴随他的律动而呼吸,呻吟,抖动……他简直爱惨
了这种感觉。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赫连钺喘着粗气,啃咬女人耳朵,
“棠枝,这曲子后面是什么?”
棠枝眼尾湿红,她都快要被肏哭了,好端端地,怎么又想着来考她诗词。
“啊……呜呜……我不知道啊。”她想避开赫连钺的大肉棒,娇躯往粉墙凑了凑,可身后男人也立刻贴了上来。
“你当然不知道。”赫连钺一记深顶,使坏地在她脸侧吹气,“你当时没读到后面,就跑去吃点心,连书都落下了。”
啊?
棠枝有点懵,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有本元曲三百首不见了。那天,家里似乎还来了客人,一个酷酷不搭理人的小男孩。
“我说,赫连钺……”棠枝强忍穴内汹涌而来的浪潮,颤抖地问,“那个小小年纪就臭屁的男孩是你呀?”
赫连钺脸黑了黑,不悦地反击,“那我也没你贪吃厉害,就知道吃糕点,连书都不读。以后团团成绩差,肯定就是遗传
你!”
“滚!”棠枝脸一烫,被戳到痛处,雪股扭了扭,想要将赫连钺绞射。
“我可不滚,我还要肏你一辈子呢。”赫连钺抽插的动作停了停,伏在棠枝耳畔,“再给我生几个孩子吧,像你一样可
爱的。”
棠枝脸庞红得像圣女果,心里甜滋滋,但嘴上哼哼唧唧,说着些才不愿意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赫连钺总算感觉到快感从身下滚滚激涌,不由得加快抽插,突突突,将一股子浓稠精液,悉数射进女
人花心。
棠枝扭扭身子,将男人软棒子挤了出来,只听哗啦一声,大片白精混着淫水流了出来,滴滴答答,濡湿腿根。
她转过身,两条玉臂缠住男人脖子,脸上带着妩媚肯定的笑,“赫连钺,你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喜欢上我了?”
汗珠子从赫连钺额角滚落,黑眸深深,还残留欢爱后的情欲。
他望着棠枝,许久,才情不自禁啄了一口她的鼻尖,“笨,到现在才发现!”
番外·流光皎洁(四)
晨光熹微,晓风未起,棠枝是在赫连钺怀中,醒转过来的。
她伸手摸摸男人微刺的青胡茬,坏笑地看他在梦中轻轻皱眉。
“赫连钺,你睡觉的模样,活像个傻子!”棠枝一面戳他,一面嘲笑。她叹气,也只能趁他熟睡的的时候,多欺负欺负
他了。
然而下一秒男人便将她素手蓦然握住,拽过去,紧贴住自己硬实滚烫的胸口。
“棠枝,你很不乖。”男人适才苏醒,低沉磁性的嗓音,让棠枝脸庞没来由地烧红。
赫连钺将怀中女人搂得愈紧,下颔抵住她乱晃的小脑壳,用力蹭了几下,半是劝哄半是命令,“乖,睡觉!”
“不行,大懒虫,要起来了。”棠枝咬了口赫连钺肩膀,顺势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今天是小浔和团团第一日上课,她与赫连钺身为父母,当然要亲自送孩子们去学堂。
窗外,金阳越升越高,暖辉透过茂密绿叶,斜射进室,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在光线中,熠熠闪烁。
赫连钺睁开眼眸,含笑望了棠枝一会儿,又将她重新搂回怀中,引诱道,“不想睡觉,哪来干点别的事?”
棠枝脸庞一热,想到昨晚的几个姿势,到现在腰肢还酸得紧,连忙摇脑袋拒绝。
“你说了不算!”赫连钺边说,边欺身而上,左腿猛地插入她腿心,将两条玉腿硬生生分开来,又在她额头落下缠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