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当然用嘴清理。”赫连钺使坏地揪她乳尖,低语道,“你乖乖弄干净了,我就肏你,好不好?”

棠枝咬唇,虽然适才已经高潮,可现只觉穴内愈加空虚,非得赫连钺的棒子插进来,才能填补那种蚀骨噬心之感。

她没有过多挣扎,便晃着两乳俯身,将乌发掠到颈后,小嘴凑到赫连钺性器旁,伸出小巧舌尖,咕叽咕叽,开始慢慢舔弄。

赫连钺低喘,鼓鼓胸肌连绵起伏,粗硬肉棍被棠枝小嘴撩拨得愈加可怖涨挺,恨不得当场一泻千里。可是他又舍不得按住她的脑袋,让她含得更深些。

棠枝乖巧舔干净肉柱及囊袋,顺带将他潮乎乎的阴毛也舔干净,扬起粉腮,“赫连钺,可以了吧。”

“嗯。”赫连钺低沉地应了一声,便将灼热粗大的性器对准棠枝湿红媚肉,马眼滴水,拉出几丝透明黏液,再忍下去,他真怕自己会爆炸。

肉棍一进穴,棠枝便舒服地“唔”出声。她的小穴因为刚刚高潮过,因此湿淋淋黏糊糊,赫连钺只觉自己仿佛浸泡在一汪滚水,不赶紧抽插,就会融化。

层层叠叠的媚肉黏附在性器上,虬结青筋蹭过敏感穴肉,爽得棠枝直拿右手捂嘴,生怕自己会哭出来。

赫连钺的性器在棠枝穴内,冲锋陷阵,她的身子越来越麻,脚趾不自觉紧绷,嘴里咿咿呀呀娇吟,“赫连钺……我死了……”

“棠枝……我肏得你舒不舒服?”他加快频率,穴口摩擦得起了圈圈白沫,男女欢好的淡酸气,充弥房间。

棠枝被肏得死去活来,连忙勾住他脖颈,乌发粘在绯红面颊,杏眸含水,抽抽搭搭哭,“你慢一些……慢一些……要被弄坏了……”

“怎么慢?下面穴咬我那么紧。”赫连钺将她发丝掠到脑后,吻住她唇,顶着她湿滑的舌尖来回旋转,下身加快耸动,次次尽根入穴,塞得小穴满满当当。

紧致媚肉还在尽力吞吐肉根,棠枝却渐渐神色涣散,湿咸泪珠从眼角不断滑落,嘴里哭嚷道,“赫连钺……呜呜……要尿了……呜哇……我要尿了……”

棠枝花穴开始猛烈收缩,绞得赫连钺头皮发麻。他低吼着往阴道深处顶弄,马眼突突颤动,一股子浓白浊液狠狠射进女人小穴,与她喷薄而出的春蜜融为一体。

滚烫的精液射得棠枝小肚子鼓鼓涨涨,她软糯糯地吼,“你拿出去……”

“乖,再放一会儿。”他嗅闻她脖颈玫瑰香波的气味,眷恋地道。

他可舍不得拿出去,如若可以,真想一辈子和她抵死缠绵,永不分离。

45 东风恶·壹

颍州,古典主义建筑风的小楼周遭,士兵林立,防备森严。

赫连锋一赶到,便急匆匆前往二楼卧房。

推开房门,只见赫连震躺在床榻,护士正为他更换干净的长衫。

床边围拢数名永军亲信,有不少亦是跟着赫连震征战数年的老部下,此时皆已眼圈通红,泣不成声。

赫连震乘坐的蓝色铁甲车,刚刚开到梁城与颍州铁路交叉点,便遇到事先埋伏在此的炸药,装甲列车全部炸毁。侍卫拼死救出奄奄一息的赫连震。

赫连震刚换上的墨蓝长衫,亦被鲜血浸透,淋漓血珠不断沁出,晕湿一大片。

他示意屋内众人离开,只独留下赫连锋。

赫连锋本以为自己不会难受,可当他见到赫连震弥留之际。

昔日南征北讨,不将任何英雄豪杰放于眼中的父帅,此时竟连话都说不出口时,原来还是会心痛。

“你……”赫连震浑浊的眼眸望着赫连锋,竭力道,“你有将兵之能,亦有幕僚之才,望你以后能相帮……”

“父帅眼里,难道我就永远比不上四弟,六弟吗?”赫连锋冷冷打断赫连震的话,方才的一丝心痛也消之殆尽。

赫连锋掷地有声的质问,在偌大的房间回旋。

赫连震凝视他,眼眸是浓浓的不解。五省联军总司令,象征财富权利的位置,当然要留给他和挚爱所生的孩子。

无论赫连钺还是赫连铳,至于赫连锋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内。

“在父帅心里,是不是我和我娘,以及走掉的二妹妹三妹妹都只是赫连家的一条狗,永远都这样卑微下贱?”

赫连锋恨,他只要一想起自己的亲妹妹们是如何横死,心里就止不住地疼。

他的娘亲二夫人,即使在大夫人死后多年,赫连震却一直不肯将其扶正,依旧是姨太太的名分。

“是。”赫连震神色凌冽,扯着气说,“不要说襁褓婴儿,即使是我的亲生儿子,只要能换取她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当年大夫人突生恶疾,赫连震带她访遍中西名医,皆束手无策。

万般无奈时,赫连震偶遇一江湖术士,说家中二姨太太刚诞下双胞女胎,极阴,占了家里活人的份额。因此只要将那对女胎溺毙,大夫人便可康复。

这种人人嗤之以鼻的无稽之谈,赫连震居然真的这样做了,他派遣亲信将自己粉雕玉琢的两个小女儿,淹死在荷花池里。

赫连锋知晓自己娘亲传统,向来为丈夫之命是从,即使心里再恨,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多年来,也一直想忘却这件事。直到如今,他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他接受不了赫连震对待他们母子的态度。

“炸药是我命人埋伏的。”赫连锋蓦然开口,薄唇噙着胜利者的笑靥。

他在铁路交叉点布下“必死之阵”,预先准备了三十袋黄色炸药。除装置了脱轨机外,还在附近埋伏了一排冲锋队。

然而出乎赫连锋预料,赫连震的侍卫竟拼死救出了他。既然他没死,那赫连锋也很想来听听他的遗言,只是没想到他口口声声,依旧只顾及赫连铳、赫连钺,与他半毛钱关系都无。

赫连震脸部肌肉搐缩,目眦欲裂,颤抖唇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没有敏嫣,就如同你不能没有大夫人。相比较敏嫣,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在所不惜。”赫连锋眸光危险,语气近乎残忍。

既然他没有当场毙命,那么让他知晓真相,也不失为件好事。

……

赫连锋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半截外国烟。他站在那里,身姿颀长挺拔,神色阴沉可怖。

他身后是大片深灰色的丝麻绒窗帘,倒像是背景,衬得赫连锋宛如一副阴森森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