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醒来的时候,三名雄性都在,静静地待在树洞里没出声。

艾佐早就为她准备好早餐了,还拿了木梳帮她梳头。想当然木梳是昨天帮她换来的,原本没有这种东西。

感受艾佐特别小心翼翼的动作,路晓花才知道自己头皮也有结痂,某些头发的发根处黏在头皮上。

路晓花一边小口吃着早餐,一边抠手臂上的痂。不愿去想自己是多麽狼狈的模样。

血液结痂的时候,把灰白的毛黏住了,有几根立在上面。

从这毛的粗硬程度判断,可能是奥西诺的尾巴毛。昨夜应该是奥西诺给她保暖睡觉的。

她一边拔、一边抠血痂的边边,想把泛黄的脓液挤出来。

艾佐发现了,赶忙制止她:「小花不可以玩疤,哎呀都出脓了!等等我去族医那里讨点药。」讲完,才想起昨天和祭司雌崽发生的冲突,不知道能不能讨到药草。

他们三人从埃苏火山出来的时候,就只是想找个地方窝着,随便活过这两年就好。

雄性不太容易生病,何况他们都是有异能的雄性,更是不可能生普通疾病;就连耐候性都比其他兽人好。

所以他们只是住在一起,睡觉的时候各自变成原型睡,不用管地上磕不磕人,兽型毛皮厚、防禦力也强,比较可以放松、不怕袭击。

饿了的话就去觅食,他们连在大雪天都能出去狩猎,所以也根本没想囤积食物。艾佐虽然偏好浆果类,但他是兽人,吃肉也是能活的。

他们一直都过着相当“野生”的生活,直到捡到路晓花。

现在嘛……就连想要止血消炎的药草,都不知道哪儿有。因为他们三人根本没想过会用上。只能去部落里找族医要。

艾佐和奥西诺简单商量了下,两人就往松树部落中心出发了。

路晓花吃饱了,也没心情看风景或探险,倒头就往“床”上躺。

床就是一堆被太阳晒得香香松软的草叠成的草堆,铺上棕榈叶编织的席面,简简单单。

枕头是用棕榈叶编织的小席,把乾草捲巴捲巴包住,就成了枕头。

左右都没封住,会越睡越塌,时不时要重整型状。

她浑身痠痛、疼痛,想自己揉揉肌肉,又会压到破皮的伤处,路晓花默默流泪。

培东挺着滑熘的蛇身游近:「小花,痛吗?」

「嗯。」路晓花不想多讲话,她只是默默、慢慢地流眼泪。想到未来的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怎麽办?

路晓花手贱地一直去挠结痂处,培东靠近,伸出蛇信子舔拭。

蛇信子舔过的地方,清清凉凉的,慢慢地伤口不热也不痛了,很舒服。

但如果是没有被抠破的结痂处,效果就没那麽好,只是感觉凉凉的,仍旧有肿痛感。

路晓花把比较痛的几处都抠开了,让培东舔。

蛇信子滑过之处,留下一点点浓稠的透明唾液,丝丝滑滑非常舒服。

培东不嫌弃路晓花的伤口,也不阻止路晓花抠开痂的动作,顺从地一处处给她止疼。

没错,培东的唾液能止疼。

他把自己的毒液稀释,达到轻微的麻醉效果。

唾液只能麻醉、不能消炎,而且副作用还是催淫。

路晓花一开始还只是感觉伤口不痛,随着接触的唾液变多,逐渐升起性慾,看向培东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

她还以为只是培东舔得舒服,把她撩起来了。

微量毒液的效果极佳,路晓花连肌肉都不怎麽痠痛了。

她想跟培东做爱,很想。

0026 025.人蛇-要用哪隻?(H)

025.人蛇(H)

(2版-2024-0621-18)

她凝视着培东。

冷清俊美的男人,捧着她的手,用性感魅惑的蛇信子来回梭动。

白皙的手指背上,关节处有些击打造成的瘀青和小伤口。手臂外侧也有一些防禦造成的瘀肿。

昨天看见培东满身血,路晓花并不担心,因为他走向她的步伐优雅而沉稳,像是伸展台上的男模特儿。

今日一看果真,只有手上这些少许的伤痕,躯干和头部完全没事。

路晓花勾住培东的下巴,再度与他接吻。

贪婪的手臂抱住培东,摸他的后颈、发梢、背嵴,还有人类皮肤与蛇鳞的交界之处。

腰际的蛇鳞很细碎,触感很接近人类的皮肤,光靠摸分辨不太出来,直到下方的鳞片逐渐有指甲盖那麽大,才能摸得出来是鳞。

路晓花的手还在培东的臀部上游移,没有股沟的触感很奇特。

她把嘴张到最大,渴求培东的探索与进入。她不仅舔培东娇软的薄唇,连他的下巴也舔了。

培东有一种晒乾的苔藓味,不同于海苔的海腥味,培东非常清香好吃。

路晓花嚐不过瘾,翻身把培东压在身下,啃啮他清俊的下颚和修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