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地上。”周谨潇忙碌,只道。
“这……”九娘端着银盘不知所措,不过案几就那么丁点儿大,已经被画轴和笔墨纸砚占满,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再放葡萄了。
这时候,周谨潇忽然抬头:“怎么是你?”
九娘抿唇地笑笑,说:“紫鸢姐姐身子不舒服,奴婢便自作主张来了,二少切勿见怪。”
“知道了。”周谨潇放下笔,看了一眼九娘拿着的葡萄说,“不用了。”
“啊?”九娘有些诧异。
周谨潇极其轻微地叹息一声:“我要的是沾着水珠的青果作画,这是紫果,况且水珠也干了,还叫我画什么?”
九娘急忙说:“对不住,二少爷……我再去洗一串来。”
“不必。”周谨潇眸色如池水般沉静,“你吃了吧。”
“啊?”九娘抱着盘子,又愣住了。
“你只会说‘啊’么。”
周谨潇细薄的嘴唇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来,九娘闭上嘴,轻轻的抿上红唇,垂眸不语了。
周谨潇本就要作画,也没心情应付这个看上去寡言木讷的美貌奶娘,就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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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严大哥……”
纱帐内,两个光裸的躯体交缠在一起,一人黝黑、一人雪白,实在说不出的淫靡。
九娘坐在严管家身上,白而细胳膊紧紧环着他粗壮的脖颈,饱满的臀部不停扭摆,用娇嫩花穴一下一下吞吐着严管家的大鸡巴。
“叫,再多叫几声,我喜欢听你叫。”严管家用力揉捏九娘的胸脯,柔滑乳肉从指缝中满溢出去,乳汁满流。
“严大哥……”九娘摘下一粒葡萄含在唇间,嘴唇嫩红,葡萄黑紫,极为勾人。
严管家嘴巴一张,将那葡萄连同九娘的舌头一块儿吮吸进嘴里,阳具怒胀起来,又是狠狠动了几下:“哪儿来的这么甜的果子?”
“啊……是二少爷赏的……”九娘答道。
严管家不知是呷醋还是怎的,肉棒猛地发狠,一下子将九娘?H得落下泪来。
“严大哥,严大哥!呜呜……轻些啊,要让你给干死了……”
严管家吐掉葡萄籽,欺身将九娘压倒下去,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又往下捅进娇嫩的花穴:“就是要?H死你,好让你少去勾引别人……唔,九娘的穴就是紧,可惜不是我给你开的苞。”
“没有,我没有勾引二少爷……哈啊,严大哥饶了我……”
九娘眼角的泪和口角的涎水一同淌落,脸上也有着勾人要死的媚态。
严管家一边喊着“干死你”,一边加快了冲刺。将手指插入九娘空虚的后穴,九娘啊啊大叫着,花穴的阴精浇在严管家在她体内的大肉棒上。
严管家退出手指抓紧她的乳峰,硕大阳具接着干了一阵,终于拔出来射在她一双白兔般起伏的奶上。
“严大哥……嗯……”九娘白皙的大腿紧紧的夹着严管家的腰肢,似乎是不想让他离开。
严管家抱着她,汗湿的肌肤黏在一起,九娘并不讨厌这感觉,竟有些眷恋他的健壮和温暖。
然而在微微开着的窗外,却站了一个人。
他依旧如往常一般神色漠然,但腿间却异常灼热。脑海中忽然涌现出一幕幕画面,他疯狂地想要将它们画下。
周谨潇深深朝房内看了一眼,转头轻手轻脚地走开了。
被二少爷用毛笔玩弄奸淫玩弄到高潮
第十五被二少爷用毛笔玩弄奸淫
又过了几天,满打满算起来,九娘已经在周府过了有小一月了。
小少爷和周老爷都对她十分满意,便是周夫人心中有所怪异,九娘还是被留了下来,不仅又加了一成的月银,平日里赏赐也是不断,很是惹眼。
府中的规矩森严,没有人敢说上什么,但是他们家中的乡下地方,定是不同。
虽然知道自己手上的这几十两银子和一把的金叶子金花生可以让家里人好过,她也不敢全拿出来,只是央人带了十五两银子回去,只说是提前支取月银,让蒋家人吃喝花用。
这五两银子无论是对于曾经的主母九娘,还是对于现在的大户周府,都算不上什么。
可对于乡下地界,这五两银子,便是足够一个五口之家衣食无忧的过上个四五年,便是再加上丈夫买药的钱,这些也足够缓解了,顶多是下月再送些。
过没两日,回去蒋家的人便回来了,这人是将老爷找的,很是靠谱,回来回报的也仔细。
周老爷按着她的腰在书房里使劲抽插的时候,在她耳边说清了事情。
说是已经让人把她丈夫给从茅草屋里挪到镇上的一处宅院里了,还找好大夫给他治了腿,不过因为常年伤病,他现在仍然下不了床,需要后续的进一步治疗。
她放了心,心中因不守妇道而背叛丈夫的愧疚便散了大半,按着桌子嘤嘤噫噫的回应周老爷的操干,一对坚挺的雪白玉乳随着被操干的动作晃动不停,被操的狠了,双腿不停的在颤抖,直到最后被周老爷射了进来,她都还在食髓知味的轻轻地晃动臀部。
她身子白,白的跟玉似的,在周家又是好吃好喝绫罗绸缎的养的好,现在在光下都泛着淡淡的光晕,美的让周老爷眼睛都绿了,肉棍再次胀大,抵着她的腿间。
已经被玩弄的知道滋味的九娘并不如之前一样反抗,反而躺在桌子上,主动把老爷的肉棒塞进流着淫水的小穴里。
周老爷再难忍耐,一手按着她细白的大腿,一手按着肉棒,两臀一用力,狠狠的推了进去。
九娘闷着嘴叫了一声,双腿便像是蛇一样的缠到了周老爷的腰上,眼神迷离,满是水光,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美的惊人。
她粉嫩的小舌舔着娇嫩的红唇,眼角微微红,却不是委屈屈辱的泪意,是被操干的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