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1)

“现在可以和哥哥说说为什么不开心了吗?”他有节奏地拍打她的脊背,手指揉着她的头皮,她痒痒的很舒服。渊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了,她叹了口气,她也很无助。是啊,他的妹妹之前是一个有仇当场就报回去的人,现在却沦落到因为她们而生了病。他不想回南安了,他想在新海陪着她,如果可以他毕业之后要在新海城市安家,然后把妹妹每天接回家养。

“周周,不是你的错。”

“哥哥以后每周末都来陪你好不好。”

他需要给妹妹买一台电脑了,不然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说起电脑,渊忽然坐起来,她打开手机找到通话记录,还好她的手机电话是自动录音的,她也不是完全没证据,她再放了一遍通话录音,她说:“我们一起参赛的团体赛要用电脑,可以用一下你的电脑吗?”

舒情争:“可以啊,我电脑在柜子第二层,用完了放回去就好了。”

渊一下子舒服了不少,不过她没有打算现在就报复她,她一定要让她过得很惨!此人干过一次就会干第二次,等下一次的时候她要新账老账一起算。

淼给妹妹穿上背心,她有些疼地嘶了一声:“疼……哥哥你刚刚把我吸肿了!”淼诚恳认错,她却说:“其实我很喜欢,哥哥做什么我都喜欢。”

妹妹也喜欢吗?他也很喜欢的。

帮妹妹穿好衣服,妹妹缠着他让他给自己涂口红。大牌口红显色度很高,质地也很好,一抹,饱满地铺满下唇。是杨梅冰沙的颜色,透亮,妩媚,一笑就感觉春风拂面。红一度太风流,粉一度太幼稚,味道也是好闻的莓果气味,嘴唇看起来酸甜可口。

她的第一个口红印赏赐给了他,她站在大床上捧起哥哥的头印在了他的唇上,她的哥哥很漂亮,比她漂亮。用指腹涂抹开哥哥嘴唇上的红色,然后用同一个手指抹匀自己的唇。

这个酒店不远处是个繁华的夜市,什么都有。淼体谅今天是妹妹是第一次,会不会腰腿有些不舒服,一直揽着她的腰。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要是说起来,也只会说他们很有夫妻相。渊问他如果每周都来陪她那兼职怎么办,她总是有金钱危机,觉得用掉了一分钱没有补回去,之后钱就会凭空蒸发。

“赚钱哪有陪你重要,以后有很多时间可以赚钱。”刚下过雨,地上总有芒果花那种靡靡的味道,多好啊,以后她只要熬过周一到周五,周六周天就能见到哥哥了。可是她又想:酒店很贵,就哥哥接下来住的几天等于白干半个月兼职。她突然开始怀念曾经住在老破小的日子了,虽然过得很苦,但每天都能在一起。

点了两碗炒面坐在塑料凳子上吃,以前他们也是经常吃路边摊的炒面,便宜量大,两人吃一碗总能吃个七七八八,他总是会把蛋留给她吃,这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

这两天他手机里村里的消息发过来说镇里下来测量房屋面积了,他们家连房子带田应该能赔个170w,刨去所得税还能剩个135w,新海房价贵如果买一套小一点的,首付100w剩下分期还款,装修之后还能剩个七八万,剩的钱不多,但终于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只要以后在新海工作,陪着妹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妹妹就是他的风筝线,无论飞到哪里,都会找到回家的方向。

回去后陪着妹妹入睡,想着明天的检查心又揪了起来,心疼她,同时想要替她受苦。搂着怀里软软的妹妹,又荡起了一汪柔情,没事的没事的,都会好起来的。

090我以为你会插进来(微h)

新海第一精神医院,叫号的红色滚轮弹窗已经跳出了渊的名字,她捏着淼的袖子有些不愿意。淼牵起她的手推开隔音的诊室的门,确认了个人信息之后医生面诊开始,之后大大小小一早上的检查,又是抽血又是做影像。

下午出报告,中午淼带着渊外出吃了点东西。渊的惴惴不安已经外化到行为上,她习惯性地扯头发,扯下来好多。淼把自己的手伸给她,让妹妹想扯头发的时候就掐他的手。妹妹掐的时候下了死手,等到回到医院拿报告进去找医生时淼才看见自己的胳膊上已经被抠流血了好几处地方。

医生打开门在走廊上问:“哪一个是封渊的家属?”淼跟着医生进去,妹妹扭着手坐在木凳子上,手指湿湿的,手汗多得在灯下都发光。

“你是她的哥哥?之前有带她看过这个相关的疾病吗?”医生五十多岁,地中海,眼睛滑到鼻梁上,眼睛盯着手上的检查报告然后又看了看电脑,鼠标在上面勾选一些东西。

“没有,第一次看这个病。”

“那的确是了,一般如果有干预还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话,可能是药物耐受。这个情况应该已经拖了很久了,特别是这个焦虑症。”

渊面如死灰地坐在那发呆,一天之内确诊三种精神类疾病换谁都接受不了。年纪小一点的时候有轻微狂躁症,之后是焦虑症,现在是中度抑郁症。医生看着病历直摇头,表示再拖下去会病会越来越严重,现在要考虑修学之类的。

精神科开的药都普遍很多,从这里出去的,人手提着一大袋药片。淼在询问妹妹对于修学的想法,渊恨恨地咬碎嘴里含的棒棒糖:“不行,一想到那些人在我休学之后过得爽爽的我就恼火,我就算为了恶心她们我也不能修学。”说出这话淼就知道妹妹的狂躁症上来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渊到新海上学以来从来没有好好体验过这座城市,趁着请假与五一的空档淼陪着妹妹逛了逛新海的大型商超。渊中午要吃很多药,精神类药物的副作用是嗜睡,有时一睡就要睡很久。淼趁着妹妹睡着帮她盖好被子之后就出了酒店,坐公交去医院,当他和医生说要做结扎时,医生一脸同情:“小伙子,可千万不能为了一时哄女朋友开心就做结扎啊,以后就算复通可能也会不育。”

淼的睫毛随着眨眼颤动了一下,流转的眸光很温柔地扫过医生养在桌面上的绿植:“我女朋友,不适合怀孕。”

“行,想好了就行,你先去检验科抽个血,然后回去之后预约一下手术。我们医院五一没有医生做手术,你看哪个时间合适就带着检查报告和挂号来医院做。”

好像做成了一件大事,淼春风满面地回到酒店房间,半睡半醒地眯着眼,他轻手轻脚地钻进被子里。妹妹感应到了什么,翻了个身面朝他,埋进他的怀里。他摘去了助听器,看没拉紧的窗帘外一角的天空,六点半了天还是亮的。五感失去其一,其他四个会更加敏锐,比如他看见居民楼天台上两只斑鸠围着一只求偶,比如他能闻到妹妹身上不属于沐浴露的甜丝丝的气味,比如妹妹在他胸口起伏是的触感。

妹妹今天吃药之前嘱咐他如果她七点起没醒过来就要让他帮自己抢个课,不要那种很难的,不要那种要写很多作业的。妹妹的睡衣是他昨天给她买的吊带的,不打算回去取衣服,就让妹妹自己在商场挑了一件。渊现在并没有穿背心,吊带在被子的摩擦下,肩带掉到了手臂上,奶子半遮半掩的,圆润可爱,淼喉结地干涩滚动几下,移开目光,却又回想起食髓知味的感觉。

他不想闹妹妹睡觉,正好闹钟震动,于是爬起来先抢课,之后想着等妹妹醒过来再吃饭,又继续陪妹妹躺着。越是躺着越觉得妹妹软软的胸脯贴着他让他有些燥热难耐,想起自己之前偷亲妹妹没被发现的侥幸,再一次屈从了肮脏的内心,他就亲一亲,什么也不干。

当他吃上奶子的时候什么又都忘了,只想把头埋在里面,让她的体香包裹住自己。他没了第一次的小心谨慎,对妹妹的乳又啃又咬,不过没用力,含起红樱在齿间搓磨。不注意间又在她的奶上弄出了好多个吻痕,斑斑点点,是开在山谷间的小花,妖冶勾魂。

渊睡觉时比醒着要诚实,抱着他的头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吃了一会儿之后淼又开始偷吃妹妹的嘴,勾得她脸上又起了红雾,娇滴滴地叫他松口。

他的手能覆盖住两只奶子,一只的话,不大不小很乖巧地躺在他的掌心。很难用其他东西来形容它的柔软,捏着捏着妹妹又叫了一声,然后夹紧了腿。

他怕被妹妹发现又帮她把肩带拉好,这时候理智又战胜了欲望,他觉得自己太不是个人了。妹妹渐渐醒了过来,然后伸了个懒腰,睡裙的布料磨上了她的乳头,又痒又疼。她试探性地叫了声哥哥,看见了他红透的耳尖,整个耳朵连着后面的毛细血管都红透了。她一下子知道怎么了,她直起腰来爬到了他的背上:“哥哥?”

随后又注意到他没戴助听器,探出半个身子攀着他肩膀去拾枕头边的助听器,戴上之后她又叫了一声:“哥哥。”

“嗯?”

“我还以为,你会插进来。”

091妹妹的惩罚

因为偷亲妹妹,所以妹妹罚他帮她把逼上的水擦干净。渊的内裤脱了一半,半挂在小腿上,把腿左右两边挂在靠背椅的扶手上。

花瓣因为有水粘在一起,因为水有粘度,往下流的时候很慢,这个阴部都是亮晶晶的。吃完药睡醒还是脑袋发昏,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室内空气循环系统的风吹在逼上,她夹了夹。

淼从买的一堆生活用品里找出一包湿巾,抽了几张,在椅子前半跪下来,食指和中指很开阴唇,入口不充血时是口腔粘膜一样的粉红色,好像在呼吸,一滴一滴的水挂在逼上,是清晨沾满了露水的蔷薇。他红着脸拿湿巾去擦拭,滑过时,下面的小嘴吻了他的手一下,很滑,湿巾上沾着透明的水。湿巾是冰的,渊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后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

擦了几次还是湿的,淼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渊害羞了,拿脚蹬了一下哥哥的肩膀:“都怪你!”半跪在地上的淼一个踉跄。

“是哥哥的错。”

之后就是淼帮渊穿好内裤,然后两个人下楼吃饭。渊在电梯里亲淼的面颊,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鉴于你刚刚擦得很认真,我决定,今晚上请你吃饭!”

淼笑得很腼腆,嘴角扬起的弧度浅浅的,自从他第一次与妹妹那样之后,他总是特别迷恋她,他曾不懂人为什么如此钟情于这个活动,现在他觉得自己太天真的了。如果妹妹愿意,他想插着她入眠,当然他只敢想一想,对于妹妹更是提都不敢提。

假期就在这样周而复始间结束了,淼要回去上课,渊也要回宿舍了。几天并不能调养出什么,但让淼欣慰的是,渊的抑郁症不怎么常表现出来,不过外显了狂躁症,算了,与其让妹妹内耗伤害自己,还不如放她出来骂人呢……

淼把妹妹送到宿舍楼下面,两人不敢在宿舍楼下亲吻,因为有人知道他们是兄妹。淼揉了揉妹妹的头,今天给她绑了蓬松的麻花辫,夹上小星星发夹,辫子甩在后面像一条蓬松的尾巴。他又捏捏渊的脸:“按时吃药,哥哥下周再来找你。”

渊乖巧地点点头,她也只在哥哥面前很乖。现在,她定要让宿舍里的人尝尝,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渊狂躁地觉得自己只要吃抗抑郁的药,然后把狂躁症的要停掉,又舍不得哥哥的钱,还是很勉强地吃了。抱着新买电脑走上宿舍楼,啪地一声推开宿舍的门,闻声立刻响起了安勉阴阳怪气的声音:“这么重开门,你会不会开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