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不?意?被调戏了的祁晟:“……”

四目相?对,好半晌,陆鸢才?讪讪的道:“我就?想摸摸这个时候是?不?是?软的,上?回摸的时候,硬梆梆的。”

最后小声嘀咕:“还怪有弹性?的。”

祁晟微微挺了挺腰身,拉起她的手,紧紧拽着?,往方才?被戳过的地方上?放:“要摸就?大大方方的摸,咱们俩是?夫妻。”

掌心触碰到他的胸膛,只觉得掌心发烫。

陆鸢还是?怪不?好意?思的,不?仅掌心滚烫,就?是?脸颊也跟着?发烫。

总觉得,有些涩涩的。

她只是?个口嗨的,说到底,她也比祁晟好不?到哪去。上?回真办事的时候,她开?始那会?都是?紧绷着?的。

她暗中使劲把手给?抽了出来。

才?把手抽出来,就?听见了他似从胸腔而发出的闷笑声,她抬眼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祁晟眼底都是?笑意?,说:“我发现,你?也就?只有一张嘴嘴硬,来真格的,你?又会?怕。”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下?一瞬就?跨坐在了他腿上?,眼神灼灼地盯着?他:“我就?没怕过。”

祁晟闻言,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未伤的手臂直接揽住了她的腰身。

陆鸢愣了一下?,正要起来,却被他的手臂一提,腰间被禁锢得死死的,一丝退路都没给?她留,低低的嗓音中带着?笑意?:“是?吗?”

陆鸢:“……”

她微微眯眼盯着?他看,说:“我发现,你?也变坏了。”

当初在他还好逗的时候,她就?知道男人都一个德行。没开?荤前,小小地调戏一下?他,他能给?你?立即脸红,可开?了荤后,他却能让你?立刻脸红。

祁晟仰着?头,与她脸的距离只有短短的一尺,看着?她的眼神幽深而深邃:“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还是?说你?不?喜欢改变后的我?”

陆鸢受不?了他的眼神,推了推他:“别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回去呢。”

祁晟依旧没松开?她,道:“我与祖母说了,今晚太晚了,明早再回去,马车我也给?停好了。”

陆鸢闻言,顿时杏眸圆瞪:“你?可别打什么主意?,你?这手伤着?呢。”

难怪方才?东西搬下?后,他人就?不?见了影,原是?早有预谋,去把马车挺好了!

祁晟抱着?她,把头埋在她颈窝下?方,低声道:“这七八日风餐露宿,休息的时候,我都在想你?,你?就?怜怜我罢。”

他全然没有旁的想法,只单纯的想她,念她,偏生从早归家后,她就?没停过撩拨他,眼前是?自己的想念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哪怕是?圣人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

卑鄙,搁她这使苦肉计呢。

偏生她还挺吃他示弱这一招的。

她想了想,说:“我有点累,你?还受伤了,可别太折腾。”

埋在她颈窝的人,唇角微微上?扬,似带着?些许得逞后的笑意?。

许久后,在冬日,祁晟也出了一层薄汗,他套上?裤子,披上?衣裳,正要去厨房烧水,却被人从后头踹了一脚。

“男人的话,骗人的鬼,没羞没臊!”陆鸢恼道。

祁晟轻咳了两声,给?她盖被衾,说:“情不?自禁。”

陆鸢瞪了他一眼,继而看向他的手臂,她冷笑了一声:“你?完了,你?这半个月可别想碰我了。”

祁晟闻言,循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手臂,有丝丝血色渗透到外头的纱布。

许是?方才?忘情时,提着?她腰身,忘记了手臂受伤了,也忘记了疼痛。

他蹙着?眉头默了一下?,才?说:“不?妨事。”

陆鸢可不?惯着?他:“你?说不?妨事不?管用,要我说不?妨事才?行。”

说着?,又从被衾里伸出腿踹了他一脚:“赶紧去烧水,回来再给?你?重新包扎。”

祁晟拢了拢衣襟,随后才?出了房门,嘴角一直都弯着?,未曾下?来过。

看着?祁晟出了屋子,陆鸢才?皱着?脸揉了揉腰。心说这哪像是?手臂受伤的人,就?那手,掐得她可真疼!

这人半点都不?禁逗了,她下?回学乖了,再也不?会?自掘坟墓了。下?回想要挑/逗前,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耐性?,是?不?是?能应付得了精力好得吓人的男人。

第95章 第 95 章 拜年

年初三, 是祁晟与同僚约好来家里吃饭的日子。

一大早,夫妻俩就出门买菜去了。

这辰时时,院门被敲响,老太太心里嘀咕着这么早到底是谁。

一打?开门, 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 男人手里提着一条六七重的草鱼。

老太太愣了一下, 才?忙问:“你找谁?”

男人见是老人,便客客气气地道:“老太太新年万福, 我是祁晟公?署的同僚,姓嵇, 今日约好来他家做客。”

何老婆子听孙子提起过?一嘴公?署的捕头姓嵇, 她忙请人进来:“快请进。”

她解释道:“晟哥儿和他媳妇刚出门去买青菜了,很近的, 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