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奶奶曾经给他找过看护,最后都被他拒绝了。这大半年,洗漱自理的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早就得心应手。
从浴缸里撑起身体,天气闷热,他习惯性的套上一件白色棉布背心,下面只穿了一件平角短裤。
他像往常一样推开门,一道香风就跌入怀里。
阮软坐到他腿上,两人额头相贴,呼吸相闻。
她一脸坏笑的问道:“惊喜吗?”
沈景知面露慌张,手肘交叉着遮住裆部,慌张到不行:“你,你先下来。”
“不要,遛狗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着她又贴近了几分,还伸手将他的眼镜摘了下来,男人眼底的羞窘和情欲一览无余。
“我说过要给你惊喜的,喜欢吗,小叔……”
下一秒,小嘴就被堵住,鲜艳的红唇上覆上柔软的触感,纤细的腰肢被手臂上的肌肉抵住,渐渐收紧。
男人开始攻城略地,薄唇细细勾勒,逐渐深入探索。唇齿交缠中呼吸间也染上了清冽的味道,阮软脑袋逐渐发昏,身后没有倚靠的她,只好将全部重量压在男人身上。两人身体贴合,姿势仿佛亲密无间。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喉结随着吞咽声上下滚动。缓了缓呼吸,男人意犹未尽的又在她唇边轻轻啄了几下。
一想到这是家中的卧室,一丝禁忌的快感忍不住升腾,他喉咙发干,克制的将人抱在怀里。
“呵呵,胆子真大。”
阮软被吻得小脸飘红,她看着男人露出来的后颈,直接咬了上去。
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还有更大胆的……
第一百一十章 不良于行的高干子弟?寄人篱下的童养媳35
时光如流水。
阮软顺利通过了学校的毕业考试,还和唐恬一起去国营饭店庆祝了一番。
大考在即,沈家的几个人都紧张起来。
沈爷爷现在每日还要去单位上班,谢嫂和沈奶奶在家研究起了营养食谱。
沈景知最忙,不但要辅导功课,还要身体力行的帮阮软释放压力。
虽然阮软不需要,但是为了放松环节,她愿意!
自从那晚把人欺负哭了之后,阮软总会时不时的溜进男人房间。有几次已经到迫在眉睫的程度,硬是被他忍了下来。
阮软都担心他会不会憋坏了…
期间,在66的推动下,陈玉漱因作风和偷窃问题直接被学校开除。
而她本人的精神彻底出了问题。
那天,林东恢复意识后,认识到自已被耍。陈玉漱对他的指责充耳不闻,只是匍匐在地上嗤笑着着。
一气之下他又将人凌虐了一番后,扬长而去。
她租的那家院子因为位置偏僻,人员混杂。当天她和林东的动静不小,邻居之间将她那档子事情描述的绘声绘色,口口相传。
又过了几天,她蓬头垢面的跑了出来,身上又脏又臭、裹着破碎的床单,脸上一半都是骇人的胎记。
穿梭在小巷子里见人就笑,整日神神叨叨的念着系统,交换之类的词,时不时的还蹦出几个人名来。
后来沈修动手了,他也没用什么过激的手段。直接出钱找人给陈玉漱梳洗了一番,然后将她扔上了回家的火车。
虽人疯了,但继续留在这里,他总归是害怕她说出些什么不该说得话。
沈修一家看似回到正轨,但他本人升迁无望,沈渊在单位的风评也彻底臭了,林秀芝也因为林东入狱的事与娘家彻底撕破了脸面。
阮软知道了几人的下场就不再关注了,因为她要考试了!
吃过了沈奶奶给她准备的状元饭,小李带着沈景知和她一起去考场。
原本沈景知前几天就想离开的,但是阮软提了一句“国外好玩吗?”,他就将出发日期往后推了几天。
检查了一下袋子里的水笔和文具,还有准考证。男人将水杯和卫生纸放了进去,入场前还不忘又叮嘱一番。
阮软一路上被他念叨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不耐烦的挥挥手就跳下了车。
一连两天,沈景知总是准时的出现在考场外接她回家。
最后一场考完时,大门口挤满了人,有学生哭着走出考场,有家长举着鲜花庆祝。
阮软跑上车后,欢快的将文具袋丢给了沈景知。总算是考完了,虽然题目不难,但是坐得太久了,她屁股疼。
回家的路上,阮软给66也放了几天假,顺便塞给小系统一些钱就把它给踢了出去。
沈家今晚小小的庆祝了一下,没人提起成绩的话题,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过饭后,沈奶奶掏出了个大红包递给她。
摸起来鼓鼓囊囊的,阮软也没多想。还以为是给她的奖励,顺手放在床头就去卫生间洗澡了。
万籁俱寂,连院子里的大黑都睡着了。
阮软蹑手蹑脚的走下楼,她准备和男人单独庆祝一下。
谁料走到门前的时候,门把手却转不动了。
门锁了!
阮软将耳朵贴了上去,轻轻拍了拍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