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被怼得吃瘪,哼了声,信口胡诌:“你别管,我,我当枕头。”

姜幸又一连选了几个名贵的,谢行莺一概不许,她攥紧刚抢走的珍品毛笔,撇了撇嘴,嘟哝道:“你对那人的事这么上心吗......”

听见她酸溜溜的语气,姜幸眉眼舒展,还没开口,谢行莺机关枪似得质问又堵了上来:“你是不是看她生得漂亮,讲话又好听,想娶她给你生孩子。”

姜幸刚回温的脸色一僵,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冷冷盯着她。

谢行莺觑见他不反驳的模样,心下一凉,咬唇瞪回去,整个人却如同遭霜打蔫了。

脸上的强硬一寸寸破碎,最终化为了无以复加的委屈,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踮脚吼道:“你滚,滚啊,去把库房里最名贵的拿去送给她好啦!”

姜幸垂眼看着,突然逼近半步,宽阔的胸膛环着她,语气莫测。

“于我而言,眼下库房里最名贵的是什么,你当真不知吗。”

0061

失禁(H)

姜幸逼近时,衣襟沾了香气,谢行莺眉尖稍颦,趴上去轻嗅了几下,认出来了,分明就是桂花藕糕。

一瞬间忆起早上的事,酸意冒了尖,她勃然大怒推着他道:“不知!我才不在意!”

推搡的腕骨被攥紧,姜幸单手擒住她摁墙上,脱口而出:“是你。”

“于我而言,称得上珍贵的只有你。”

在大脑反应前,潮热的吻倾覆而下,谢行莺睁大了眼,心跳和吻点交织,终于将思绪缠成乱麻。

极轻的吞咽声,姜幸将窃来的甜津吞入喉,眉眼压低:“这些天我连窗户都没关,可你一次都没来。”

“我为什么要去,我都不想看见你,”谢行莺瞪他,声音黏糊得像裹了雾,她听不懂他语气里的幽怨,姜幸却捕捉到些许委屈。

“当真吗,”她一翕一张的唇瓣被吮得亮晶晶,勾得姜幸又凑上去,轻缓舔着,好不知羞。

唇肉传来湿漉漉的痒,谢行莺吸着气,眼圈通红,抻着身子踩他脚背,哭腔一刻憋不住:“自然!你都不给我吃藕糕呜哼......”

听见孩子气的抱怨,姜幸那点小算计落到实处,眉梢恣意扬起,手穿腋下,将使坏的女孩抱上一旁的紫檀佛龛上。

“买了。”

姜幸弯着眼,得逞笑起来,掌心箍着她膝弯,掰开圈到自己腰后,靠近低语,“你的那份在我床头,晚上去我屋里吃。”

他顺势脱去了谢行莺鞋袜,握住乱动的脚,指节收紧,色情摩挲,在她眼中雾气渐浓时,门口遥遥传来姜月的关心,“表哥,好了没有,”隐约还能听见董湘湘吴侬软语的声音。

姜幸顿住,下意识偏身望去,谢行莺鼓着腮帮子,抽出玉足,转而踩上他小腹,气声警告:“不许去!”

玉圆透粉的脚趾顶着性器,姜幸小腹一紧,呼吸浊了些,粗声抬头:“莺莺......”

谢行莺悬坐在佛龛间,黛眉轻垂,杏眸莹润,原本这里放置的是一樽观音像,可雕格里漏入的碎光笼她周身,竟比玉雕的死物,更像不染凡尘的小菩萨。

小菩萨留在人间,做的却是荒唐事。

她双手撑在案面,隔着相比雪肤犹嫌粗粝的长衫,生涩地滑过肉棒,脚趾轻蜷,点戳着弹跳而起的粗硕。

方才在席面上,董湘湘和姜月还聊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问及姜幸,明明他看起来也不通史书,却能顺畅接上。

只有谢行莺,对她们谈论的完全听不懂,坐在角落,独自生闷气。

谢行莺哽咽重复了句:“不要去......”

她讨厌很多人,讨厌比她聪明的,讨厌比她家世好的,讨厌比她招人喜欢的。

而此刻谢行莺最讨厌董湘湘。

讨厌到皱着小脸,瘪起嘴巴,泪珠啪嗒,可爱又可怜。

姜月没听见回应,又唤了声,得到的依旧是沉默,因为姜幸选择低头,掌心捧着谢行莺的脸,重重吻上去。

呼吸裹挟了烫意,撬开牙关,是掠夺式的深吻,谢行莺伸手搂住他,腻白的脖颈后仰,滑入几条蜿蜒的水渍,泪津混在一起。

她张着嘴,仍被潮闷的窒息感包裹,颤着睫,唇舌缠绵,软声呜咽,眉眼都有些恍惚。

姜幸亲得人喘不上气,才不紧不慢地舔干净她脸上泪水,咬着耳垂嗤声:“酸死了。”

“哼......”谢行莺下颌搭在他颈侧,小口呼吸着,抵他后腰上的玉足像成了精的狐狸尾巴,上下磨他脊骨,恶声逼问:“那你还陪她去吗。”

姜幸懒散倾身,勾着唇,声音混不吝:“去个屁,这里醋味冲天,熏得我走不动路。”

他朝外扬声道:“你去我书房,书架第四层,有两盒掐丝珐琅棋罐,带去给他,老东西眼馋好久,不会不见。”

支开了姜月和董湘湘,姜幸垂眼反问:“满意了?”

没等谢行莺回答,他松开腰带,迫不及待地掏出早就硬挺的肉棒,龟头灼烫,碾在她薄嫩滑腻的腿肉上,得寸进尺道:“也该让我满意了。”

谢行莺直视着粗壮丑陋的柱身,羞得脸发烫,小腿被蹭上一点清亮腺液,如同遭了玷污,她不耐烦吼道:“你怎么一见面就想做这种事啊!”

姜幸将她旗袍掀到腰上,语气发沉,却意外认真:“的确如此,早上就想将你从母亲腿上掳走,拖回床上肏”

“你别说!”谢行莺手忙脚乱地打断他的话,吼声尖锐,气破音了,拳头梆梆捶着他道:“别做梦了,我不会再和你做了!”

姜幸没说话,手滑进去,捏了捏嫩润蚌肉,谢行莺僵住,嚣张气焰几乎在瞬间瓦解,明显慌乱起来,嘤声喊着“不要”,姜幸没理,指尖将布料推进肉缝,拧了一圈。

“啊哈......”绸缎浸了水,摩擦减小,磨过嫩肉,却痒意绵长,她只能寄希望于硬长的手指,姜幸无情抠弄着肉壁,穴腔酥痒被疏解,酸涩的快感战栗荡开。

谢行莺皎净的小脸爬上淫荡的潮红,她翘着下巴呻吟,这具身体敏感多汁,湿哒哒的淫水早就透过布料,流进了姜幸手心,干燥的掌面变得黏腻。

情欲缠身,谢行莺忘记了自己说过不要,原本滚圆无辜的杏眸沾了红,又稍稍眯起,眼尾上勾,舌尖微露,盯他看时满是色气,像欲求不满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