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是姜幸叔伯家的孩子,如今在银海上学,和姜夫人关系亲近,每年假期都会来姜府住上一段时间,只是这次,她还带了个朋友。

城门口,她手盖在额头上,挡住刺眼的光,侧身和阴影里拎着小皮箱的少女说话:“我已经遣了报童递去消息了,表婶一会就派人来接咱俩。”

女孩礼貌颔首,软语说着:“叨扰了。”

又等了好大一会,姜月才瞥见辆黑色小轿车停过来,副车门拉开,走下位长衫少年,她激动地招手喊道:“表哥。”

姜幸单手提着糕点,冷淡扫她一眼,嘴都懒得张,瘦长指节轻扬了下,示意司机快点搬行李,他等着回府。

姜月对他脾气见怪不怪,拉扯了下身后女孩,介绍道:“湘湘,这是我表哥姜幸,我和表婶说过了,咱俩这段时间就住他家。”

董湘湘上前半步弯腰道谢,跟着喊了句姜幸哥。

“欸,吴记的桂花藕糕,我好久没吃了,”姜月盯上他手里糕点,还没摸到,姜幸毫不客气拎到一旁,无情催促,“想吃自己去买,快上车,别耽误我工夫了。”

姜月指着车窗外,沿途和董湘湘介绍着梨州景色,姜幸独自坐在前面阖眼休息,一直听到姜月提起新嫂,眼皮才蓦然睁开。

她好奇:“我听说新嫂是云京来的,出身极好,是不是很漂亮啊。”

姜幸来了点精神,轻扬下颌骨,语调慵懒:“整个云京,算上梨州,她也是第一等绝色。”

他这句夸赞捧得太过,姜月瞅他一眼,疑惑一向眼高于顶的姜幸竟能说出这种话,连董湘湘都隐隐产生好奇,该是如何出众的女子担得起第一等绝色的名头。

一众人回到姜府,姜幸领着姜月先去正厅见姜夫人,而姜夫人正弯腰哄着一大早就跑来哭唧唧告状的谢行莺。

听见院子里传来的杂乱脚步,谢行莺眼尾坠了杏露,懵懂起身,檐下晨曦扑落其中,勾出潋滟水光。

姜月望过去的目光凝住,愣了愣,心里第一反应是,表哥还真没夸大。

奢华小洋装勾勒出女孩的曼妙身姿,雪色绸缎外又叠绣蕾丝,点缀珍珠,镶嵌玛瑙,偏光珠纱做出边缘褶皱,搭配项腕上的名贵珠宝,华丽得无以复加。

因着太重工,稍有不慎,气质反而会被压得不伦不类。

眼前样貌秾艳的女孩却丝毫不受影响,翘鼻荔腮,唇如瑰蕾,雪肤嫩出水,说不出的活色生香。

随意瞥来的一眼都勾得人心尖发颤。

姜幸手按上胸口,舔了舔唇,压住惊艳的心跳声,许久没见她打扮得如此隆重,还当她气消了,大步跨过门槛,去拉她小手。

他自然不清楚,谢行莺特意穿戴上最值钱的东西,为的就是可以随时赌气出走。

她方才哭得梨花带雨,鼻尖还红着,微蹙瞪着他,碍于有外人没破口大骂,抬起皮鞋,狠狠碾在他脚背上。

姜幸不动神色,解开桂花藕糕外的油纸,碰了碰她嘴唇:“尝点,我刚排了好久。”

和姜夫人唠学校情况的姜月闻言撇嘴,心道难怪让她等那么久,又不许她碰糕点,余光正好奇窥望着,耳边就传来清脆声响。

谢行莺见推不开姜幸,盛怒之下,干脆一巴掌甩他脸上,打完也不给他留脸面,转身就走,皮鞋踩得哒哒响。

被打的姜幸木然偏着脑袋,少顷,冷嗤一声,顶着巴掌印,硬装无所谓。

面无表情将藕糕自己吃了:“最近蚊虫多,她替我打蚊子,有什么好看的,很闲吗。”

冷声警告完看热闹的姜月,姜幸紧跟着离开,姜月张大了嘴,半天都没缓过来,拉着姜夫人手结巴道:“表哥,表哥他”

姜夫人呷一口茶,慢条斯理感叹:“小幸性子可比从前好多了。”

何止好多了,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莺莺:我要穿戴上最值钱的,随时跑路!

0059

59.吃奶(H)谢行莺吩咐春喜退下,独自进了屋,瞥见床尾凳上彩雕的龙凤,一脚踹上去,气没消,反倒将自己弄痛了,撅着嘴咒骂起来。

倒头想躺,后脑又被云鬟间的珠钗咯了下,哪哪都不顺心,气得她趴在被子里,蹬着小腿大哭:“混蛋姜幸......混蛋......”

姜幸跟了一路,跨门时刚巧听见,手背摸到脸上的指痕,忆起府中下人方才忍笑的场景,胸腔也窜了把火。

走近床榻时,垂眼俯视,谢行莺身上的洋裙贴出玲珑曲线,腰细臀翘,生得就像是在蓄意勾引,他收着力气拍了下屁股,冷哼出声:“闹够了没有。”

“呜啊!”春衫轻薄,巴掌落在凝脂皮肉上,颤巍巍晃起来,不痛,反倒荡出麻酥的刺痒,谢行莺咬着唇嘤哼,声音软媚。

姜幸口干舌燥,忍不住用荤话逗她,“又发骚了,”身子倾下去,掌心揽着腰将人翻了个面,谢行莺惊愕睁开眼,翘睫悬了几颗泪珠,要掉不掉,她哭起来,远比寻常更惹人动心。

姜幸抬高她脸,高挺的鼻梁缱绻蹭两下,扣着下巴亲下去,唇舌交叠,呼吸瞬间被攫取了大半,谢行莺被迫圈禁在他怀里,喘不上气,小脸红透,发饰叮叮当当得响。

她小腰躲闪得拱成了桥,也逃不脱,俏丽下颌尖被吮得湿漉漉,白日里闪着淫靡的水光,姜幸跟疯了般扒开她衣领,一路吮吻,玉颈上种满红梅。

谢行莺挠他的手也遭压住了,泪珠一颗颗地掉,雪肤呈现出含羞的粉,舌尖勾着银丝,娇喘连连:“唔啊别碰我......你这个禽兽......嗯哼下流......”

许是被这句下流刺激到,姜幸舔着后槽牙,打算坐实了这档子下流事,松手将她推倒在床铺上,扯开衣衫,两捧奶团子脱离束缚地弹出,圆润饱满,宛如刚出炉的奶糕。

“你王八蛋!”谢行莺受惊,嗓子都哭哑了,挣扎得像被贼人奸淫的小人妻,姜幸直起身,刮了下她鼻尖,恶劣道,“这般爱哭鼻子,泪水捏就的娃娃不成。”

性欲没因她的抵抗而受半点影响,反倒愈发高涨,姜幸揉搓两下雪团,俯下脊骨,掐着乳肉品尝,舌面刷过冒粉的奶尖,像两片跌进牛奶里的粉海棠花蕾,弹牙嫩软,发出啧啧舔吸声。

薄透奶皮被吸得颤颤巍巍,谢行莺听着令人羞耻的吮声,拼命昂着颈,嘴唇咬到发白,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泄出两声猫儿叫春般的呻吟,压抑着身下情动反应,腿止不住地抖。

姜幸尝够了,松嘴,略显粗粝的虎口圈起嫩乳,挤奶似得向上撸动,一时兴起,突然提了一嘴:“乡下庄子里的管事媳妇又怀上了,不知道我们何时也能有个小崽子。”

他和莺莺成婚不久,迟早会有,不急这一时,可自从冒出这个想法,他就总爱注意旁人家呱呱落地的小孩,老惦念着。

谢行莺阖上眼,不肯说话,姜幸执着要个答案,粗暴捏揉了一把,逼问她:“嗯?”

“别做梦了,”谢行莺吃痛叫出声,烦躁吼他,手臂支起身子,脑袋抬起,憋红的脸上布满泪痕,眼神竟有仇恨,“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她狠话撂得果决,姜幸脸色变了变,强行忍下不悦,咬牙退让:“我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不提这事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