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笑,这也是错了,”姜幸冷笑道,也学她胡搅蛮缠,气得谢行莺支吾乱叫,像个发疯的小猫对他又咬又挠。
“谢行莺!”姜幸控制着力度掐住她脸,生硬喝声,让她冷静下来。
谢行莺跪坐在床铺上,杏眼瞪得滚圆,思忖他还要说什么屁话。
目光对峙中,姜幸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了那枚铜钱,平平无奇的一小枚,安静躺在掌心。
他盯着她,沉声,一字一顿:“你的命属于我。”
“无论是这枚铜钱,还是谁,都没资格说三道四,”掌心合拢,铜钱被他攥紧,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抛掷出去。
落地声清脆,响在了谢行莺心上,泛起涟漪。
0056 56.你脸红,当真为了我
明月皎皎,在眼底铺一层清辉,谢行莺鼓着嘴,视线四处乱窜,胡乱攀咬着掩饰心乱:“你,你不仅对我说三道四,还吆五喝六!”
姜幸定定看了会,突然探向她眼下,嘴角轻挑:“谢小鸟,你脸好红啊。”
声音缱绻,忽地拨了下谢行莺心弦,被戳中事实,皮肉又艳了三分,她踉跄后仰,慌得险些翻过去:“你胡说!我才没有!”
大声反驳后,她挥手想捂住他嘴,没料到幅度太大,巴掌猝不及防甩在了姜幸脸上,清脆一声,红印浮现。
谢行莺呆住了,姜幸也懵,两人四目相对,少顷他摸了摸微麻的侧脸,舔了下后槽牙:“你打我?”
不是的,谢行莺下意识想解释,又不愿落了面子,含糊咬住了唇肉,磕绊反驳:“打,打便打了。”
姜幸眯了眯眼,没作反应,可脸色颇沉,侧坐床沿将头扭过去,将谢行莺晾在一旁,显然动了气。
除却小院里隐约飘来的风声,一片沉默,谢行莺心里不快活,她恼怒抻脚,蹬了下姜幸脊骨:“姜幸!”
她心头怀有期冀,在等姜幸主动示好,可他仍背对着不置一词,谢行莺爬过去揪住他长衫拉扯,不满嚷道:“你怎这般小气,又不疼。”
姜幸冷哼,掀起眼皮斜了眼:“你怎知不疼。”
“一点都不红呀,”谢行莺膝盖合拢,挺身伸手,绵软的指尖戳了下他脸,毕竟无心,力气大不了哪去,掌印消得快,这点功夫已然看不清晰。
她小声补了句:“还没我红呢。”
姜幸随手搭在床面上的长指动了动,突然道:“你脸红又不是因为我,还想赖我不成。”
“怎么不是!”谢行莺猛地抬起头,冲他委屈大吼,尾音发颤,嘴一瘪,忽地掉下泪珠。
她塌下腰,边委屈抽泣,边撅着屁股朝床侧爬去,腰后却突得伸来一只手,微微一勾,跟提了只小猫崽子似得,将人抱上膝盖。
谢行莺吓得打了个哭嗝,两腿分开,手缠住了他脖子,发懵质问:“呜......做什么......”
姜幸抬手刮了下她湿红的脸颊肉,嫩得像刚磨好的豆花,语气放缓:“你脸红,当真为了我。”
这句反问哐当打得谢行莺猝不及防,她吸了吸气,惊得哭都忘了,没等她回神否认,姜幸压着她后脑,迎上一个啄热的吻。
谢行莺唇瓣润泽,格外饱满,像含露的花苞,最适合被叼住吮吸,一开始他还浅尝辄止,亲到最后又将呼吸攫取干净。
“唔唔......”谢行莺眼角逼出水光,玉颈涨红,哼唧着推他,挺翘的臀肉坐在他胯上,水波似得扭。
姜幸微顿,呼吸沉了些,下一秒吻得更重,谢行莺喘不上气,呜呜掉泪,软腭要被舔化了,又痒又麻,涎水从嘴角淌下。
亲爽了,又托着她脸,含住下颌尖,仔细将悬落的银丝舔干净,谢行莺脱力喘气,滑在他肩头,棉柔的睫毛一个劲得抖。
她推开还在啄吻她侧颈的姜幸,含泪大骂:“你无耻!”
姜幸抬头,情欲浸润得嗓子都生了哑:“我还没怪你扭得我鸡巴都硬了。”
“我无耻,你放荡,咱们天作之合。”
0057
57.射尿(H)
谢行莺耳根都被他荤话臊红了,面容笼上一层羞赧热意,听见天作之合时嘴角不经意地挑上去,嘟哝着反驳:“你才放荡......”
声音嗲得厉害,姜幸忍不住想亲,被她扭身躲过去了,谢行莺哼了声,指腹压在了他嘴唇上,盈润的眸子直直盯着他,娇俏又得意。
他眯了眯眼,单手撑在床铺上,另一只手绕到她腰窝,沉声笑道:“不让我亲是吧。”
姜幸指尖在她肌肤上摩挲,谢行莺“咿呀”叫唤,蜜色瞳珠瞪得像只小狸奴,下一秒,前胸沁凉,她看见身前的衣衫仿佛凋零的花瓣,丝滑脱落,惊疑叫起来:“怎么......绸带怎么解开了......”
“不让我亲嘴,我换个地儿,”姜幸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黑漆的瞳孔瞬间被大片雪色占满,跟闻见肉味的豺狼似得,扑上去吮吻她肩颈。
窗外月色清辉,床头洋灯明亮,他箍紧谢行莺,呼吸在雪肤上烫出一朵朵红蕊,吻声缠绵在耳畔,半点不知羞。
凝乳挨下亲遍了,他捧着柔嫩泛波的雪团子,啄一口奶尖,勾唇恶劣道:“好软,我给你舔舔。”
舌尖怜惜地刷了几下,随后一口咬上嫣红乳珠,急迫地吮吸,湿热口腔带出了酥麻的吸力,谢行莺说不出拒绝的话,脸颊潮红,搂紧了混不吝的少年。
一声接一声的欢愉呻吟,细嗓掐尖,旁人路过,只当墙根下的小母猫又发春了。
“呜嗯......姜幸......”谢行莺腿心夹紧,塌着腰在他怀里乱蹭,没呻吟两声,姜幸松了嘴,冲上去堵满了她唇舌。
她被亲得犯迷糊,舌尖酥麻,被勾出去也不清楚,涎水滑进饱满乳沟,姜幸故意抹匀了,捻着奶尖揉搓,低声打趣道:“现在硬了点,像宝石珠子。”
谢行莺难耐地眨了眨眼,将视线落回他身上,乳珠被磨得熟红,牵扯着痛痒的快感,她遏制住求欢的冲动,颠着屁股推他:“你流氓哼......别说了......”
“谁流氓,嗯?”姜幸将她托高了,悬空褪去了亵裤,丝滑的绸缎料子勾连着清澈黏丝。
没等怀里的女孩挣扎,他手穿过去,包裹住散发暖香的屄口,一揉一团水,浪得不行。
被他又亲又摸了这么久,谢行莺早被勾起了情欲,身下止不住的酥痒,哪还管礼义廉耻,屁股跌下去,坦然坐在他掌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