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娘恨他兽、欲大发,但此时也无可奈何,她只能努力让自己放松些,不然又是受刑般难受。她眨了眨勾魂媚眼,娇声道:“爷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操!”
美娘的撩人媚态惹得谢安平欲兴大炽,他连衣裳也没脱,拉低裤腰放出硬梆梆的战兽,直搠搠就挺进了美娘身体。
美娘疼得咬紧了嘴唇,眼泪差点掉下来。
谢安平用力往里顶,见状俯身下去舔了舔她的唇,道:“别哭,爷喜欢你下面水汪汪,上面就甭湿哒哒的了。”
美娘挤出勉强的笑容,朱唇轻启:“爷真坏。”
谢安平耸身动作,勾唇笑道:“爷待会儿还有更坏的,乖娇娇,腿儿张开些,爷入得才爽。”
美娘强迫自己去迎合他的侵犯,媚眸半阖细细哼吟,任随谢安平摆弄。
想她尤美娘,出身不高却也是良家女子,知书达理贤惠良淑,曾是清清白白的闺秀一个,怎的就摊上了这么个活魔王?当初被他占了清白身子不说,现在还要送上门任他糟蹋!
思及此处悲从中来,美娘又恨又气,谢安平却还在她身体里,带给她连续不断的冲击。她微微侧过脸,偷偷掩下眼角滑落的泪珠。
“我的娇娇,怎么了?”谢安平的手臂勾着她两只玉腿,紧抽慢拽,喘着粗气愉快得不行。他离京办事一月,这身火气儿也积攒了足足一个月。
美娘收拾心情,睁开眼秋水动人:“没什么……爷,您轻点儿……”
这句话换来了谢安平更狂野地进攻,美娘忽上云端忽坠深渊,沉沉浮浮迷迷糊糊,最后晕了过去。
干脆死了更好。她这样想。
谢安平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连着发了两遭才作罢。他犹如餍足的野兽,完事后大喇喇往那儿一趟,勾着唇眯着眼,嘴里得意哼着小调儿。
美娘撑着酸痛的肢体坐起来,强忍着腿根撕裂的痛感,绞了帕子先伺候他清洗身子。谢安平躺着享受美人的伺候,垂眸往下见一张妖娆小脸染上红潮,翠云斜坠衬得一身香肌更加欺霜赛雪,美娘还没穿衣裳,随手搭了件小衣,露出一抹雪白的胸脯。
“过来。”谢安平拉过美娘上下其手,把玩着她胸前两只软雪,亲上粉腮,“你还没回爷的话,爷走了一月,想爷了没?”
美娘给他擦洗的时候就恨不得把那玩意儿剪了,这时见他似乎又来了兴致,赶紧环臂挡在胸前,低眉咬唇,颇有些委屈地说:“妾身想不想有甚么关系,反正侯爷身边又不缺知冷知热的可心人,您问她们想不想去!”
“哎哟喂,瞧你这吃味的小模样,爷就爱这一口。”谢安平咬着她耳垂,“乖娇娇你可真冤枉爷了,爷这一月连只母耗子都没见过,哪儿来的其他人。”
美娘仿佛有些小小欢喜,斜眼问:“真的?”
谢安平竖起三根指头发誓:“比真珠还真,爷若骗你爷不得好死。”
“好了!”等他说完,美娘才惶恐地捂住他的嘴,“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美娘信爷。”信你肯定不得好死。
她琢磨着以后得让这厮多发几个这样的毒誓,烂皮烂骨的死了才好!
谢安平拉住她的手背狠狠亲砸,一双风流眼又勾起笑意:“好好跟着爷,爷不会亏了你。”
美娘欢欣雀跃,扑进他怀里撒娇:“爷真好”
“才知道爷好啊,我的娇娇,你要怎么报答爷呢……”
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美娘离开锦绣庄的时候日落西斜,她穿戴齐整,梳好头发,轻手轻脚离开了这处画楼。谢安平裸着身子,还在呼呼大睡。
到了前头铺面,锦绣庄掌柜正准备关门,见到美娘做了个揖:“姑娘。”美娘点点头,问他:“我丫鬟呢?”
掌柜道:“给她吃了杯香茶,也该醒了。”
美娘明白这是给黄莺下了药,她不禁想起以前不愉快的经历,顿时脸色一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用。”
掌柜讪讪地笑,赶紧让人把黄莺弄醒,带到前头来。
黄莺揉着眼眶:“小姐……唔,我怎么睡着了?多少时辰了……”
美娘笑着拿扇打了她一下:“懒丫头,该回家了。”
“啊!这么晚了!”黄莺看见红红的夕阳,懊恼地拍脑门,一转眼发现美娘身上的衣裳不对,纳闷道:“姑娘你今天出门穿的不是这身儿啊。”
美娘轻描淡写:“刚才在后头碰到只恶狗,抓破了我的裙子,我只好换了。这身儿是上回新做的,怎么样?”
黄莺迭迭点头:“嗯,挺好,姑娘穿什么都好看!那只狗咬着你没?”
“没事,我把他踢远了。不过只畜生,犯不着跟他置气。”
隔着铺面跟里屋的布帘子被风吹着动了动,掌柜不住地冒冷汗。
美娘跟黄莺前脚刚走,门帘便被人扯在地上,露出谢安平一张狰狞玉面。
只见这位小侯爷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文质彬彬俊秀斯文,看起来跟国子监里的学生差不过,不过那一双似笑非笑的风流眼又着实让人觉得浮浪,此刻他半眯眼眸,兴致勃勃望着远处的美娘上了轿。
小妮子有些意思啊,当着他百依百顺,转过身却骂他是狗?
尤美娘啊尤美娘,你是有心还是无意?
掌柜的见他站了半晌都不动,小心唤道:“侯爷,可是回府去?”
谢安平这才收回视线,理了理绣麒麟锦服的袖口领子,迈步出去:“进宫。”
美娘回家的时候正赶上尤思仁从国子监回来。尤思仁问她:“美娘去哪里了?怎的现在才回家?”
美娘早就想好说辞:“大娘说下个月给爹爹做寿,让我去绣庄寻几个好看的花样给您做身衣帽鞋袜,我挑了好几个时辰呢,居然都忘了今天要练琴,大娘怕是会恼我了。”
尤思仁见女儿如此乖巧,愈发疼爱她:“一天不练也没甚,我同她讲。快进屋去,咱们吃饭。”
果然,饭间王金桂念叨了几句,好在都被尤思仁挡了回去。用过晚饭美娘就回了阁楼,赶紧让樱桃备水洗浴。
打发走了贴身伺候的丫鬟,美娘宽衣解带坐进浴桶之中,只见她身上遍布爱痕,红紫交加看起来触目惊心。水汽氤氤,蒙在美娘的眼睛上形成一层薄雾,长睫微动,一滴晶莹便落下来掉进水里面,混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