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衣裙也可以一并给我。”

“……给你?干什么？”

“帮你?清洗干净。”

“不?用。”

“黎黎是不?是害羞了？”沈确低头看她，看她耳珠还?是红成一片，睫毛轻颤，看着的确是一副害羞的模样。

“……你?、你?刚刚怎么能这样？！不?仅摸……还?……”祝扶黎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控诉他?，“一点都不?卫生。”

“黎黎，手机可以给我一下么？”沈确突然问道。

“干嘛？”祝扶黎警惕地看着他?，已经不?相信他?了。

“你?刚刚……不?喜欢？”沈确轻轻抬了她的下颌认真端详她的面容，似要看到一些蛛丝马迹。

“……也不?是说不?喜欢，就是……就是有些怪，没试过这样。而且……你怎么……怎么还?……”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控制那般，喜怒哀乐都不?由她，而是由他?掌控。

这样的感?觉……让祝扶黎感?到陌生，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调节，尤其看见他?……他?还?毫不?忌讳地……

总是……书本上学过的知识和现?实产生偏差，祝扶黎不?抗拒这样的事情?，但?总需要去适应。

而且……沈确手法比想象中还要纯熟，总能精准命中，让她无法不?有感?觉，又是无法完全止住羞意。

种种情?绪袭来，谁又能……抵挡得住？

“我还?什么？”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耐心问道。

“……你?心知肚明。”她才不?会将那个字说出来让他?得寸进尺。

“我总需要记住你?的味道不?是？”

“……”

“黎黎平时……不?会取悦自己么？”沈确将她抱到怀里，静下心来和她好?好?聊聊天。

他?握住她的手，虚虚扣住她的手指，问道。

祝扶黎看见他?们的手交叠在一起又是另外不?一样的心境了，尤其在沈确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又是有些不?敢直视他?的手。

太……羞耻了。

“没那样的心情?。”她想?收回自己的手，又是气不?过，捏了捏他?的虎口：“难道你?经常取悦自己？”

“黎黎想?听见怎么样的答案？”沈确任由她捏，微微笑着看着她，总给人一种“他?在使坏”的感?觉。

“我当然想?听真?实答案。”她不?再看他?，忽而发现?自己现?在坐在他?怀里也是危险，刚刚在房间里的时候……他?又不?是全然冷静。

她能感?受到他?的蓬勃和蛰猛，沈确真?的不?是一般人。

“以前极少，也没这样的心情?，后来……就多了些。”

“后来是指多后来？”

“被某只团子又按又捏又撞之后。”

“……你?这么容易被勾引的么？”她忍不?住回头看他?，双颊还?是红得让人想?咬一口。

“只容易被你?勾引。”

“……我不?信。”

“那总不?能找多少人来试验？”他?无法自证。

祝扶黎倒不?是这个意思，她无意去考验人性，就只是突然发现?她和沈确认识不?算多久，但?彼此之间经历过的事情?真?的不?少。

每次……他?都处理得很完美，让人无可挑剔。

祝扶黎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但?她也是清楚自己不?想?将他?和郭璟川比，这对沈确来说是一种侮辱。

她只是……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幸运过度了？总让人患得患失。

“雀雀，你?抱抱我。”祝扶黎突然就没心情?和他?讨论这些，她只是觉得，如果沈确真?的是装的话，那装久一些也是好?的。

沈确自然感?觉到她情?绪变得低落，将她转了个身抱入怀里，双腿就分别垂在他?身侧，是一种很亲密又危险的姿态。

祝扶黎靠在他?肩上，先?摸索到他?后背的伤，凹凸不?平的：“还?疼么？”

“还?有些疼。”

“……别闹。”这么多天了，该好?了。

“黎黎在担心什么？”沈确低头问她，看她百无聊赖伸手又是摸他?的喉结，像是得到什么好?玩的玩具那般，让沈确又是有些无奈。

没人告诉她不?能乱摸男人的喉结么？真?的要命。

“没什么……”

祝扶黎觉得自己的担心好?像有些多余，人生这么漫长不?可能十全十美，她现?在既然和沈确有缘那就先?走一路试试，如果以后不?行了，好?聚好?散便是。

“是在想?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哎呀没有！”她抬手捏住他?的唇不?让他?说了，只是想?起他?这张嘴刚刚吃过什么又让她烫得放了手。

总觉得沈确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