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觉得这种体那什么液的交流是很脏的,她很久之前在?医院里也见过各种,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总让她觉得危险而茫然。

当然了,她并非是抗拒这种事情,只?是想知道沈确……是什么想法而已。

“吃饱了么?”沈确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这般问道。

“……我还没喝你的红糖鸡蛋。”祝扶黎隐隐觉得他危险,即使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但那种心悸的感觉又是沿着心壁扩散到四肢,让她脊椎都起了麻意。

能……拖多久就多久吧。

沈确站起来,身?上的阴影完全罩落在?她身?上,祝扶黎不自觉抬眼看他,只?觉他给人的压迫力真的很大,呼吸又是忍不住屏住。

“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

祝扶黎最受不起他的激将,尤其他总是玩味地看着她,手里似拿着一把刀时?刻要?将她剖开食用那般,她几乎想也不想便抬头看向?他。

“你的眼睛和?表情还有肢体语言不是这样说。”沈确依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唇边勾起的笑?意让祝扶黎莫名恼火。

反正今天她也无法出差了,就当今天是放假,索性和?他玩儿到底,看看谁会当先招架不住。

她伸手将他的肩头拉下来,以一种极其主动的姿态亲上他,学着他之前那般模样□□他的唇,像雕琢什么易碎的宝石那般,用齿尖一点点地在?他的唇上留下印记。

沈确微微俯视着她,眸光闪烁,眼底的暗火像是要?跳跃出来那般,溅到她身?上,一路蔓延至她全身?,似要?将她完全包裹在?自己掌心里那般。

祝扶黎眼睫闪了闪,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看着他这副毫不掩饰自己心底欲求的模样,赫然后悔去招惹他,更加不应该被他激将,只?想放开他,返回自己狭小的地盘上,明哲保身?。

沈确怎么可能放过她?

察觉出她想逃离,几近想也不想便攫取住她所?有的唇舌,几近激烈地亲着她,撬开她的唇齿精准找到她的香舌,像贪婪的虎鲸那般死死绞住她的要?害,根本不让她逃离。

祝扶黎被他这般狂烈、不受节制的亲法亲得身?上很快就软下身?来。

她完全被他控制住全部身?心,连手也攀不住他的脖颈,就这般无力垂下,却是被他及时?捞起,再?次攀在?他的后颈上,继而她整个人都被他抱起,抱到臂弯上继续忘情亲吻。

祝扶黎对他的力气这么大并不讶异,那晚表白她就已经?见识到了。

可是现在?是白天,窗外的一点儿阳光都能将所?有的一切都暴露无遗,像是光明正大的偷窥者那般,偏偏无处不在?,让她无处可逃。

“雀……”

祝扶黎的舌被他缠得要?紧,舌根早已麻了,甚至脸颊都被他绞吻得变形,连声音几乎都被他完全吞噬,只?能发出破碎的字眼,让祝扶黎只?能用力掐了掐他的手臂希望他能停下来。

沈确并未放开她,只?略略停顿,抬眸看她一眼,见她的眸子里漾着水光,鼻尖通红,分明被欺负得不轻。

他将她抱到窗帘之后,遮住外面一切可能觊觎的视线,大掌又是趁机推进,轻捻,淹没在?洁白裙摆之下。

祝扶黎双腿蹬了一下,闷哼一声,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那般,眸子被逼出水意,延至唇边,很快又被身?上贪婪的凶兽给舔舐殆尽,连求饶的心思都没有。

他也根本不会给她任何求饶的机会。

碾压和?蚕食还在?继续着,祝扶黎就这般被他抱在?臂弯里……遮住了一切天光,被他温柔却又残酷地搅弄春光,提不起一丝力气去反抗。

……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无法去看他喝了水之后浸润了水泽的丰润双唇,总让她不合时?宜地产生某些?不应该的禁忌联想。

脸红心跳。

……怎么有人会这么厚脸皮又吃又拿的,简直是混蛋!

……

“黎黎想穿什么颜色?”

祝扶黎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半边身?体侧着看着他,裙摆逶迤层层叠叠,像候鸟张开了疲惫的翅膀。

她脸色酡红,眸中水色漾开,耳尖通红,甚至身?上的肌肤都透出粉色,似琉璃俏春,无一处不精致。

她此时?还没有缓过神来,发鬓沾染上了晶莹汗珠,身?上不知道是汗水黏腻还是别的,让她愈发不舒服。

她现在?都恨不得自己又是低血糖晕过去,这样她就不用去面对眼前这个分明还没有餮足的男人。

沈确正站在?她的衣柜前给她选小内内,见她一味看着他并不作声,一副神游物外又轻蹙着眉不太能想明白的模样,索性选了自己喜欢的颜色和?款式重新回来,坐到她身?边,半搂她到怀里:“回神了黎黎。”

说着又忍不住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一口?,轻吮一下。

祝扶黎终于回神,觉得唇上都有些?刺痛,喉咙的位置……因为他刚刚吻得太深太激烈,她觉得可能也肿了。

甚至……甚至连之前好不容易好了没留下痕迹的侧颈又被他烙下了新的更深的吻痕。

她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都是他的味道,明明……明明没有到那个程度,偏偏他就有能力在?她身?上留下一切属于他的印记。

满是霰雪气息,冰凉却炽热地,攻击性极强,完完全全被他占有。

她想忘记都无法。

祝扶黎忽而发现……沈确真的很会未雨绸缪,而且很喜欢吃醋,甚至吃得悄无声息,即使她觉得自己明明表现得很好,然而他还是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怎么……会有如此黑心又得寸进尺的人啊。

她忍不住打了他一下,简直不想出声说话,但又非要?刺他几句:“沈总,至于么?”

她微微抬了下颌看向?他,整个人都透着粉,像一只?浸在?阳光里汁水饱满的桃子,连鼻头都透着红粉。

实在?是惹人怜爱。

偏偏她以为自己这般很凶,微微板着脸要?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