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把光溜溜的媚媚放进下层床上,将她的小肉臀拉至床沿,又同样拉开她的小细腿架在下层的腿脚架上,媚媚仰起头眨了眨,她敞开的腿间正好和爸爸胯间高度平行?
爸爸?!
她们总于明白了,这上椅下床的玩意是张淫床淫具:
爸爸唇舌高度正好和上层大椅子里的小舞大敞的腿间密穴高度平行,他要舔吃舌肏她!
而下层小肉臀被拉到床沿,双腿同样被架开、腿间大敞的媚媚的花穴又刚好处于他的胯间,正是大鸡吧操肏的最佳高度。
他讪笑,“就玩这一次,满足你们奇奇怪怪的小心思。”其实他不太喜欢这样,他更喜欢边做能边箍抱她们的小细腰、抓揉她们的大娇乳或紧紧抱着她们,但情趣嘛,偶尔来之、无伤大雅、有添欣悦。
他居然亲自设计折腾了这么一张淫具,只为了和她们玩一次?满她们奇怪的小心思?
躲在下铺的媚媚怔怔看着上层姐姐的小脑袋,“爸爸,你不是问我们喜欢你什么吗?”
“嗯?”他一边抬头把小舞的裙子和小内内扯了,绞了条热毛巾,温柔细致给她抹拭小嫩逼一边问。
“从小你就这样,给我们整理书包、制订学习计划、陪我们做小手工,嫌外面卖的风筝不好看,你自己动手做。我都忘了你给我们做过多少小玩意了,什么事找你总能掰扯搞定,学校组织去春游你都能给我们整出套方案来。”
“一头爸爸不就应该这样吗?”他摇头,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好爱的,“你们是我的宝贝。”
小舞低头深情看他,不,他还是不明白,正如她们喜欢的他那种内敛、不自知的帅,她们更喜欢从小他对她们无比细致、温柔的陪伴和爱也深沉到不自知,他自以为平常、自以为应当,但真不是的,世上极致温柔的把她们当手上、心尖宝只有他。
温热轻柔的触感让小舞轻愉的进入了状态,小毛巾没抹出什么污垢,倒是沾出不少拉丝的粘液,看得他分外眼热,忍不住亲了又亲穴口,唇瓣却又沾出一条坠着珠液的银丝。
事实上,之前他都是用手、大鸡吧感受它的极致勾魂,第一回这么无遮无拦极近距离清晰欣赏女儿的小嫩逼,因她双腿大敞,蚌肉、小花唇也被扯得向两边张开,一小湾湿润穴口里靡艳的媚肉眼可见显山露水,小花蒂藏在粉嫩嫩的三角尖尖里,隐秘又招摇张扬淫靡姿态。
所有粉嫩都敞露在他眼前,除了艳美他实在想不出其它形容词,心头只觉这口小嫩逼无比淫骚美味,那轻微的淫臊味简直是雄性天然的催情剂。
他眼放灼光,胯下大阳根无须触碰直接硬胀挺抖起来,伸出指尖搓摸那两片娇嫩柔滑的小花唇,她腿根轻颤,穴口汩出一大颗透明的淫汁,他凑过去舔掉了,又汩出来一颗,他又舔掉了……
另一只大手撩抚刚好抵着他胯间的媚媚的小花穴,指尖搓摸到同样娇嫩柔滑的两片小花唇,眼手见和手触感一样器官、又分属不同的女儿,他眼色越发幽沉,呼吸越重。
站在诡异的淫具床架前,他伸出灵活的舌尖舔弄小舞的小花唇,下面的手指同步轻捻媚媚的小花唇,姐妹俩同时泄出淫荡的轻吟,听觉、触感刺激得他脑子里轰轰响,他加快了速度,舌尖舔向、伸进小舞的小穴口,下面的指尖也探进了媚媚的穴口,另一只大手撸抚自己灼烫的大鸡吧敏感的大龟头。
一上一下呻吟声、渍水声渐更猗旎,大舌头开始如性交般在小舞的花穴里一进一出轻柔抽插,媚媚的花穴口也迎进他两根手指,撤出手指,他轻扶柱身,将大鸡吧缓缓挤插进去,开始缓柔轻肏。
他健腰舒展的耸动,这样站着抽插既省力又实在好操,他越操越快,唇舌更是整个深埋进小舞的嫩逼里,和下面的大鸡吧操插一把渐趋激荡、狂乱。
吮吮舔吸、疯狂舌肏节变化个不停,把小舞吮弄得淫水肆溢,摇晃着小脑袋轻吟不止,舒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把她彻底淹没,爸爸不止越来越会操,爸爸第一次舔吃、舌肏出道即巅峰,她实在服这个技术派的爸爸。
她不明白啊,在会操的大鸡吧引领下,爸爸的唇舌已似幻化成另一套性器在操肏她、给她欢悦。
她听着“下铺”的妹妹婉转的呻吟,想像妹妹正被爸爸怎么样的操插,快感和刺激双倍爆炸,而“下面”的妹妹亦然,她觉得上面的姐姐肯定很爽,又觉得一定没有她爽。
他的一只大贼手伸向上面小舞的小花蒂,一只大贼手探向“下铺”媚媚的小花蒂,同时轻捻慢揉、抵按摇晃,两个娇吟声同步急促响起,听觉、触觉将他引向快感高峰……
他健腰疯狂耸动操肏得“下铺”的女儿媚媚吟喘嗬嗬嗬一片碎裂,大腿完全被架敞开使得她穴口大开、一动不能动、只能任操任肏,这样偏又使得操肏的快感不为她所能控制、抵御的更加暴烈,她尖叫、扭动腰肢,却只引来操插摩擦更加得劲,快感更尖锐凌厉。
“哈、爸爸啊,”她呜咽,近乎哀嚎,她爱他,她也知道他爱她,这样的相爱、交合是她期盼的,她无悔,背自己的德,坠自己的深渊,管它天高地远。
“嗯。”他只能从喉底发出一声闷闷的回应,从她阴道里的收缩绞蠕、淫汁的欢腾奔泻他可以知道她有多爽,高潮有多剧烈,这就是他想给她的,既然这样、走到这一步,就把欲欢做尽做绝吧,情有多深,爱有多重,欲就有多美烈,生她们却操她们,是他的罪,给她们最好的欲欢也是他的罪,罪里的欲欢如罂粟毒花荼靡……
不断吞食唇边似永远也流不尽的淫汁,解不了罪毒,却能给她此刻无尽欢愉,舌头如胯下大鸡吧那般疾速进出操肏,舔舐她花穴里那处喜被抵磨的所在,她也如“下铺”的她一般咆咽,近乎哀嚎,她爱他,她也知道他爱她……
站着耸动操插实在省力,他不知他操了有多久,她喷了有几次,父女仨似不知疲倦的交合着、交合着……
直到上下两个她都娇软成春水,他马达腰式的一阵极速颤肏冲刺才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操合。
他把两个女儿都端抱出来,父女仨瘫倒在床上看着这架奇怪的淫具,小舞说:“它居然正对着大衣柜,下次把大衣柜的门打开,露出镜子来,边做边观赏,更爽!”
下次?他原只想玩一次呢。
“下次我要在上面。”媚媚心生向往的说。
苏展:……
“哼。”小舞冷瞪她。
媚媚哀怨脸。
眼看两人又要开掐,苏展端抱起媚媚就跑,如今面对两姐妹偶尔的撕掐,他已不好吼人了,怎么劝都可能掉无边黑坑,只能谁陷下风,他就把谁端抱走,跑书房里躲会,躲着躲着就又做起小爱爱来……
番外4:满足女儿们念想的蔫坏爸爸(h,坐脸乳夹操失禁)
之前林茜就对姐妹俩说过,你爸什么都好,就是太闷了。
姐妹俩可不这么觉得,人文历史科技民生啥的爸爸都愿意和她们聊,基本除了娱乐八卦服饰香水彩妆之类,父女仨都能聊得颇投机。
直到见了肉帛真章,才恍然她妈说的闷可能指她爸在某特定场景下的表现。
和姐妹俩的第一回,全程苏展几乎没有说超过5句话,就是闷头抽插、仔细看她们的表情反应,认真琢磨该怎么操怎么肏。
整个过程房间里除了父女间嘿咻运动过程或激烈或娇靡或轻或重的呻吟、喘息外,甚少听到说话声。
真正开了几次荤后,虽不再那么埋头闷干,可要让他说那些“爸爸要把小嫩逼操烂”、“操骚小母狗”他还是说不出,他最多就来上几句“小舞好深”、“好会咬”、“喜欢操媚媚”这样。
但行止上却越来越放得开,技术也越来越好,姐妹俩私下议论最终得出结论:爸爸是学霸诶,钻研起做爱来肯定也能得高分。
周末开完例会,他提前回家给小舞炖了香浓的粥粥,又给媚媚煎了黄油牛排,不太言语,像在思忖谋划什么。
毕竟最亲密的事儿都做了,姐妹俩自也是越来越敏感,媚媚问他:“爸爸好像有心事?”
“没、没有。”他答得有点慌急?
吃完饭,早早把她们拉上床之前,他榨了两大杯橙汁给她们喝,咕噜咕噜她们喝得可欢乐了,他看得俊脸一派意味幽深。
父女仨光溜溜躺床上摸逼逼玩大鸟儿聊天,他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宝贝,今天看了个采访国外几个小哥儿喜欢被直接坐脸、还是喜欢被蹲在脸上盘旋的小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