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四月雪 楚夫人说着 2239 字 1个月前

吸吮着她侧颈的那张唇“呜”了一声,裙摆被推高上去,堆叠在桌面,仿佛一朵被风雨摧残的落花。

轻轻松松地进去了一个头。

满足的叹息与吃痛地瑟缩同时发生,但只是一瞬,嘉宁将腿根分得更开了些,这是无声的邀请。

她仿佛能够包容一些。

陆聿重重喘息着,挺身一个重刺,终于完成了今夜疾风骤雨的水乳交融。

他讨好地去亲吻她的嘴唇,香甜柔软,他忍不住咬了一口,还来嘉宁一声闷哼,但她依然没有任何抗拒或躲避的动作。

一双琉璃似的眼眸蒙着层朦胧的雾气,粉腮桃红,红唇轻微地颤抖着,轻而易举便让恶意的快感如藤蔓般生长、蔓延。

很难用言语去形容这种感觉,他年少从军,练过无数次枪,骑过无数次马,获得过无数的战功与荣誉,可是好像从未有什么东西,能这般强烈,强烈得仿佛能剥脱为人的理智,甘愿俯身跪地,成为裙下之臣。

“难受吗?”陆聿一手揉搓着她软嫩的胸乳,一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他的手掌微微用力向下按了按,便有狰狞的形状从她薄薄的肚皮显露出来。

嘉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如蚊蚋:“还好……”

他俯身看着她,矜傲美丽的嘉宁郡主,通体白瓷般的肌肤上青紫的痕迹清晰可见,仿佛一件精美的瓷器有了裂痕,可他心中却有个声音在蛊惑,在叫嚣“重一些,再重一些”。这是他亲手留下的印记,到处都是,就像一个标志,宣誓着他对他的主权。

他对她的绝对占有,他对她的绝对臣服。

灯盏的烛焰跳动了一下,光晕在他脸上舞动,英挺俊朗的面容,难掩失控的疯狂。

有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在嘉宁惊恐担忧的眼神中,陆聿随手扯过不知是她还是他的衣衫在脸上擦了一把,又胡乱扔在地上。

他的手指在她腰窝处流连,速度不快,慢慢地抽出,再缓缓地进入,但他进入得很满,将她整个甬道都撑开。

“泱泱,”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泱泱……”,呼唤名字的速度逐渐加快。

“我在,”嘉宁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胸口剧烈起伏,有些艰难但坚定地回应,“陆聿,我在的。”

这个回答让他的唇角无法自抑地上扬,腰间的肌肉绷紧,狠狠一撞到底。

他撞到了从未抵达的深处,感到一道极窄的小缝紧紧闭合着,但又似乎隐隐有撞开的迹象,他盯着嘉宁骤然痛苦的面容,凶狠地撞了过去。

“这是什么?”他明知故问。

“轻点,轻点!”生理泪水夺眶而出,可惜换不来身上男子半分怜惜。

他继续撞着那紧密的胞宫口,用头恶劣地磨她。

“呜”嘉宁伸长了玉白的脖颈,重喘着,连呻吟都被撞得断断续续,“陆聿轻点,我难受”

他压在嘉宁身上,亲吻着她滑腻的肌肤,身下的凶器一下又一下地贯穿她的身体。

“轻不了”他咬着牙根,极力隐藏着声音的暴戾。

挺腰狠狠地肏进去,滚烫的硬物在紧致的甬道摩擦撞击,将她腿间撞得一片泥泞。

陆聿身体里那把火烧得过于癫狂,顶弄抽送的动作也愈来愈剧烈,伴着一声粗喘,昂扬顶到了可怕的深度。嘉宁只来得及“唔”了一声,紧接着眼前便炸开大片的白光,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连无力垂落在桌沿的小腿都在抽经似轻微抽搐。

少女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紧实的肩背中,陆聿强势地又抽插了几下,然后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抵着剧烈收缩的甬道深处,爆发出精液。

黏腻的、被磨出泡沫状的水泽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源源不断地向下滴落。

陆聿俯身,啄了一口失魂落魄的少女的脸颊,嗓音依然沙哑,但眉目已舒展开,不再似初时那般紧蹙。

“再来一次?”

这是一个不容拒绝的问句,他攥紧她脱离的腿根,连拔出的动作都嫌多余,直接就着刚才两人分泌的体液再度抽插起来。

0081 第八十章 泄春光(3)(纯剧情 夷则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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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坐在桌旁,看着眼前乌压压跪倒一片的女使们,面色晦暗不明。

今日一早,她便让应钟、夷则将所有昨夜轮班的女使们都叫到了主院,并不言语,只让众人在院内跪下。

众女使惴惴不安,偏偏嘉宁并不问话,只坐着,自顾自地翻书册,沉静如水,满院俱静,只有风吹树叶的簌簌声,无端叩得人心间颤颤。

三个大女使皆以额贴地,规规矩矩地跪着,后面的女使们便是心中万般言语也不敢吐露,只能忍着刺痛的膝盖,继续俯身扣地。

待翻完了手中这册书,嘉宁抬眸瞥了一眼愈升愈高的日头,手指在书页上点了点,幽幽道:“昨夜之事,可有人有话想要交代的?”

应钟有些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试探着开口:“郡主,您说得是?”

嘉宁看向她,毫不掩饰眼底地嘲讽:“应钟。”

“你若当真一无所知,那这大女使的职务便趁早辞了吧,何苦花钱养些酒囊饭袋呢?”

她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当着一众女使的面丝毫没给应钟留面子。

女子的脸面瞬间一片赤红,急急忙忙地俯下身,重重磕了两个头:“婢子惶恐!”

嘉宁冷哼一声,并不想和她在这费力演戏。

眼神冷漠地扫过下首跪倒的,或镇定自若,或抖如筛糠的女使们,再次开口。

“我再问一次,昨夜之事,可有人有话想要交代的?”

无人应答。

嘉宁揉了揉眉心,只觉浓浓的厌恶涌上心头,勾了勾嘴角,怒而反笑道:“没人说么?”她撑着桌面站起身,抚平裙摆上的褶皱,美丽的面容明明带着笑,抛出的话语却格外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