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家郎君说说,我帮你教训他!”
说着,有些委屈地揉了揉刚刚被膝盖顶到的地方,斯斯艾艾地小声抱怨道:“泱泱你这一膝盖可真没留情,再往下点可就葬送你后半生的幸福了……”
“谁惹到我?呵”嘉宁冷笑,“所有人都惹到我了,包括你,陆聿。”
“现在我要睡觉,你,不要再和我说话!”
“哎呀……”少年轻啧一声,任由少女如何扭动,他还是钻进被子里,把她柔软的身体圈在了怀里,“生闷气对身体不好。”一面说着,一面安抚似的拍着少女的背脊,“和我说说呗,谁惹你不开心了……”
嘉宁撇了撇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道:“我与宅子里的女使们不相熟,不想让她们洗被褥。”
“嗯……”陆聿思索着,猜测她的暗语,“那我洗我弄完就趁着夜色把床单被褥都洗了?”
嘉宁不答,少年便悄悄又伸手抚上了软嫩的乳尖,揉搓了一把,见她没抗拒,方才大着胆子又翻身覆了上去。
少女冷冷地晲了他一眼,别过脸,精巧的下颚微抬,显露出好看的弧度。
到底是半推半就。
陆聿如今对嘉宁的脾性还算熟稔,将她白嫩的耳垂含入口中,喃喃哄道:“还是泱泱心疼我,怕我憋坏了……”
凝如脂玉的身体在他眼前展露,喉结滚动,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
无论多少次,看到这样美丽的画面,他都难以自抑。
骨节分明的手拖住那柔软细腻的下缘,手指微微收紧,在掌中掂量了一下,陆聿仰头,对着她轻轻地笑,“真漂亮……”俯身,将那顶端的蕊果含如口中。
湿热的口腔温柔地包裹,略显粗粝的舌头碾压舔弄。
嘉宁颤了颤,抬手抱住那颗覆在自己胸前的毛茸茸的头,手指深深插入乌黑的发间,好像有些抗拒,又好像是在鼓励。
帐中响起短促的低吟:“啊……轻点……”
“轻不了,而且……”
“你不就喜欢我重点么?”
陆聿舔弄着柔软香甜的胸脯,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没入她黏腻温热的腿心。
那里湿漉漉的,轻而易举便吞吃下一根手指。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忍的难受啊……”在她刻意压低的喘息声中,少年又缓缓探入第二根手指。
内壁温暖而紧致,随着指节的深入而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在热情地吸吮缠绵。
汗滴顺着额角滑落,在他线条利落的下颚骨上悬而不落,嘉宁意乱情迷地盯着那水珠看了许久,‘吧嗒’,终是滴落下来,在她白腻一团的雪乳上溅起水花。
陆聿摸着水淋淋的花穴,一面轻啧一声,说着“水真多啊小郡主……”,一面握着她软嫩的腿根,将昂扬的器物以极其嚣张的姿态抵了上去。
蟒首先行,在紧致的甬道口不轻不重地浅浅进出,如愿换来身下少女的战栗与娇吟。
珠贝似的玉趾蜷缩弯曲,小腿胡乱地蹬了两把,嘉宁娇声催促:“你别、别磨我呀……”
少年仰起一张无辜的脸,乌黑如曜石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深藏着一种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狡黠,他故意挺腰,往逼仄的甬道内又进了寸许。
“我没磨。”
男子性感的低喘在嘉宁头顶响起,他重重地喘息了两声,说道。
“是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他说完,便感觉到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湿软之地有规律地收缩起来,是她在微微痉挛。
扣着少女被花液浸染得滑腻的腿根,硕大的阳物势如破竹,缓慢而不可拒绝地挤入那细窄的隐秘之地,将她撑开,填满。
如丝绸般的长发披了满床,被汗水沾湿,黏糊糊地粘在少女白皙的脖颈。嘉宁胡乱挥动小手去拉扯了几下,陆聿抓住她的手腕,在她微湿的发顶落下轻吻,随后十分耐心地将粘在玉颈上的发丝一一拨开他的手指是那样温柔,可深埋在少女体内的昂扬却以一种刻不容缓的姿态,又重又重地捣入深入,换来一声又一声溃不成军地哭吟。
……
深夜,蹲在院子里举止悄悄搓洗着床单的少年看着皎洁的月光,长长的叹息为了吃口肉,他也太不容易了!
[我掐指一算,肉炖好了~]
0078 第七十七章 鹧鸪天(2)(纯剧情 镇北军的前进)(1500猪猪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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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的闷闷不乐一直持续到夷则病愈。她警告过应钟后,主院的女使们行事十分仔细谨慎,挑不出什么大毛病,只是大概是由于缺乏主心骨,总让嘉宁觉得不够妥帖细致。
见到夷则的第一眼,嘉宁便有些理解为何应钟对此女心怀恶意。
夷则生得很美,明眸皓齿、顾盼生姿,收紧的腰带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的确是个动静咸宜的美人,光论容貌,夷则可与青黛相较而论,甚至比碧华还要艳丽上几分但若论及气质,碧华与青黛好歹是许太后身边的女官亲自教导的女使,夷则自然不如。
夷则能做主院的大女使,绝不是虚有其表的美貌花瓶。自她接手,嘉宁在临戎的日子总算是步上了正轨,不用再为琐碎之事影响心绪。嘉宁喜欢美人,尤其喜欢聪慧的美人。因此夷则初初与嘉宁接触时,还觉得郡主有些冷冽,相处了几日,便察觉到了对方的柔和,行事也愈发放开手脚,将主院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日,嘉宁在书房画画,念了一句“书房似乎有些空旷”,夷则心领神会,午后趁着嘉宁午睡,便带着主院的小女使们前往库房,预备拿些摆件、画作布置屋子。
夷则圈了几个物件,让女使们照着库房单子去寻,自己则陪着掌管钥匙的应钟在门外候着。
这间库房久未开启,甫一有人进出,便尘土飞扬。
夷则捂着鼻子清咳两下,小声道:“这儿多久没扫洒了?灰也太重了些……”
应钟斜斜睨她一眼,冷笑道:“夷则妹妹,真不是阿姊担忧你,还惦记我这儿灰重呢?你未免也太心大了些”
“郡主那性子,你整日在她面前晃悠,也不怕惹她不快,寻个借口将你赶出府去……”
夷则听她的语气,便知这人是有意找茬,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道:“应钟姊姊说得什么话,妹妹这次就当没听见,可莫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