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荣不单腿在打颤,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开初也还是一味哭喊着“不要”,哀求兄长出去饶了自己,叫了一会儿便失了声似的,只不时在喉间溢出一丝细弱的呼疼声,嗓子已十分干哑,显是痛的狠了。袁宗廷有些怜惜不舍,抬起她下巴核儿,见到一张淌满泪水的小脸,犹是悲切咽泣不止,她眼底的恐惧、抗拒与不甘,从未如此清晰地展现在袁宗廷面前。

袁宗廷激动火热的心凉了半截,下身也戛然顿住。他这个时辰本该进宫,特地来一趟,原是打算告诉善荣,替她又寻到一幅黄筌画作,想看她欢喜模样。袁宗廷漆沉眼眸眯起,盯了善荣半晌,方慢慢笑道,“哥哥哪里不好了?宝儿这样不情愿,嗯?”善荣嘴唇抖了抖,眼睑垂下轻声道,“哥哥养育爱护之恩,我、我报答不了,哥哥……你拿了我的命去吧。”袁宗廷尚未入太深,只插进去最前面一小截。但他那物件太过硕大骇人,将善荣稚嫩幼小的幽处撑得很开,连腿根都逼得大张,下体被强行侵入,完全堵满,无论是痛楚抑或耻辱,都强烈无比,善荣此刻恨不能速死。

她一副心如死灰的形容,袁宗廷胸腔怒意更盛,“嗤”的一声,冷笑道,“甘愿为犬为马,受我驱使效劳之人不知凡几,便欲替我去死,且看我瞧的上,瞧不上罢。宝儿肩不担担,手不提篮,十指不沾阳春水,你倒是说说,哥哥要你的命何用?”善荣难堪又无措,咬着唇沉默不言语。樱粉唇瓣被她咬得发白,继而回红,呈现出更为饱满秾丽的艳色。袁宗廷眼皮一跳,嘴唇抵去她耳旁,声音沙哑又暧昧,“哥哥不舍得你死。宝儿丰若有馀,柔若无骨,迂处谦畏,若远若近,合该伺候为兄胯下,当个暖床取乐的小宠奴儿。”

善荣一生也没受过这样的羞辱,眼里再次蓄满了泪,牙齿直磕在唇上,鲜红的液体冒出,血腥气在封闭的床帏内弥漫。悖逆、不驯、自残,任意一样都不啻于当面揭袁宗廷之逆鳞,他额角猛的一抽,黑眸也跟着翻腾起血色,神情有些失控的暴虐。善荣微惊,扭头欲躲,被他一把扼住下颌,“不肯听话,嗯?不怕死,也不怕疼是吧?哥哥成全你。”善荣大骇,刚说了个“不”字,被他吮在唇上,正对咬破的伤口,血液汨汨外沁,二人唇齿间血气腥腻。袁宗廷吻着她,右手握起她左边儿膝弯,胯腹顶着她白皙精致的盆骨,一挺身将露在外头黑紫粗长的一大段狠撞进去。

善荣嘶声惨叫起来,下半截似被一柄巨斧从中间劈开了一般,剧痛的同时,她清楚感觉到里面某样对女儿家而言极为要紧的东西被无情地捅破,碾为碎沫。而侵犯、强迫自己的人,正是亲手抚育她长大,与她一母同胞的嫡亲兄长。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万一泄露出去半点儿,她无颜苟活,与她亲连相关之人,一并万劫不复。善荣惊恐又绝望,泪水汪汪的滑落眼眶,身子痉挛着瘫软下去,被袁宗廷稳稳接住。袁宗廷大掌托起她圆润滑嫩臀瓣,将人紧紧搂抱在身上。捣破处子薄膜后,他并未歇止,一鼓作气,顶开层叠纠结的穴肉,强行挤入软融仄窒之最幽深处,彻底占了她。

磅礴的快感自被绵密包裹的熊根迸起,迅速蔓延至四体百骸,袁宗廷尾椎战栗,仰颈不住粗喘。将强烈的射意遏下去,他低头朝二人交合处细瞧,那幼窄漂亮的小嫩缝被强行撑作一个狰狞肉洞,边沿瓣膜撕扯得透明、发白,正艰难地吞含自己黝黑壮勃的巨物。皮肉绞咬得太紧,茎棒插拔间,粉透穴肉被拽出又卷入,磨的红肿,几缕落红夹杂着黏膜碎片沾附湿漉漉的棒身,乍眼看去,仿佛血肉模糊,形景残忍而糜艳抓眼。

与方才对善荣咬伤她自己嘴唇的愠恼不同,此时血的颜色与腥气,在袁宗廷眼里,已是俩人合二为一的证据,暧昧、淫靡,彼此亲密再无隔阂。他眸色如墨,将唇亲昵地贴在善荣脸侧,低笑道,“心肝肉儿,你是哥哥的了。”无尽的餍足感充盈心腔。

善荣虽不甘愿,奈何身子极青涩敏感,轻易的被撩拨出水儿。袁宗廷只觉她里面湿、烫、软,又紧的让人疯狂,茎根被热滑淫汁浸泡,层层皱壁窒密裹缠,舒服得神魂飞荡,怒火全然消散,自然不再粗暴待她,三两下扯掉她腕上汗巾,心疼地揉了揉数道勒肿肉楞,遂亲着她苍白的脸皮,劲腰挺送,缓缓在紧致腻润的粉穴进出。

0036 第三十六章 袁宗廷听得心里说不出的燥烦,“噤声。”掐起她漂亮的脸蛋,亲上去堵住了不听话的小祖宗那张气人的小嘴(H)

第三十六章 ? 袁宗廷听得心里说不出的燥烦,“噤声。”掐起她漂亮的脸蛋,亲上去堵住了不听话的小祖宗那张气人的小嘴(H)

善荣疼的两眼发黑,那样硕大硬长的东西硬生生塞进窄小的径道,下腹又酸又胀,沉颠颠直往下坠,撕裂感与异物感强烈而尖锐无比,她手足抖搐,抽噎着不停喊疼。袁宗廷怜爱地舔吮她眼下泪液,目光深沉专注,紧抓她羞怯动人的俏脸不放,空余的一支手臂探至她腿间,剥开花唇,挑出羞嫩珠蒂,捏在指上轻轻搓揉,“这样子可好些了?”他下身胀勃偾发,焦躁难抑,极欲肆意冲撞,与她酣畅淋漓地交缠融合,却是遏着性子竭力扼制,粗长棒子在她腻润如玉的细缝慢慢窜动,甫送入又一点点拉出,耐心温柔地取悦于她。

胀痛不适中的酥麻快意突兀又无法忽略,善荣眉心紧蹙,抿着唇不愿呻吟出声,盈满泪水的眼瞳瞥下,兄长那黑紫骇人的物什撑开自己两条细细长长的白腿儿,彷佛整个人就被架在他的性具上凌虐,绷紧的褶皮黏满了混着血丝的蜜液和搅成沫的白浆,又溅滴在她臀缝、腿根,四处淌滑,红红白白一片,秽乱又刺目。弄的这样,她脏死了。善荣用力闭眼,惨笑道,“不好,我再不能好的了,不如早些死了省心……哥哥,你打杀我罢,莫要一错再错。”

她声音很小,呢喃自语一般。袁宗廷好似一道惊雷打在耳际,满腔蜜意柔情化作乌有,紧瞅着她咬牙狞笑道,“哥哥不会让你死的。既然总不听话,索性吃点子苦头,好叫你知道些高低好歹,也免了日后一再忤逆不驯服。”他将善荣翻转身子,脸朝下摁倒在床上。善荣双手虽被解开,但手脚软乏似虚脱的一般,完全稳不住身体,上半截与脑袋都跌进被褥里,膝盖弯被袁宗廷握住往两边分的大开,白嫩的屁股便无法自主地翘在空中,露出臀沟深处粉得发透的精致菊门和下面血迹斑斑的花穴。穴口已经又缩合回去,仅可见一条细窄小缝,被插的充血肿胀,不复原先粉嫩纯洁形容。外翻的软肉微微颤缩着,自濡湿殷红的缝隙挤出一丝丝透明黏液。

嫩的这么着,他不过轻轻插弄几下,居然就肿了,又沾了血,看上去彷佛饱受蹂躏,既荏弱可怜,又轻易勾的男人愈发兴起,甚至于生出阴暗残忍的凌虐欲望来。袁宗廷呼吸倏的沉下,这回不再苦苦忍耐,铁钳似的五指掐紧她臀瓣,拨了拨自己偾张高翘的硕硬茎棒,对准一张一合翕动的小嫩穴眼狠狠捅了进去。

善荣痛苦地哭叫起来,“疼呜……好疼啊……”柳条般的雪白腰肢簌簌地颤,带动下面浑圆屁股也抖个不停,肉浪滚起,皮肉白的发光,煞是淫靡诱人。袁宗廷一口咬在她耳后,低笑道,“小屁股扭的真好看。”又问,“疼的厉害?宝儿往后可都改了?”他也是微微喘着气息不稳,善荣里面的紧嫩和湿热,几乎要了他的命,耳下紫络狰狞浮突,沿着修长颈脖延至胸膛、臀腹,精壮肌肉剧烈鼓搏,起伏不止,整个人已亢奋至极点。他沉哑闷哼,整根撞入善荣体内,又尽数拔出。那东西既粗,又长的可怕,撑开女孩儿狭窄的嫩径,碾擦着层层迭迭的内壁皱褶飞快地进出,鲜红的嫩肉绞套在棒身,硬生生被不断扯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简直像是将她的花穴拽出体外虐玩一般。善荣死死攥紧床褥,十根细软的手指绷的骨节支楞,柔弱的身子抽搦着,盆腔越来越激烈的收缩翻搅让她痛不欲生,眼泪淌了满脸,连鬓发沾得湿透,却倔强的咬紧牙关不搭理袁宗廷,既不开口求饶,也不愿意认错让步。

袁宗廷神色阴沉,手臂绕至前面粗鲁地揉她娇挺的乳,另一只手伸入她腿心,摁着充血肿翘的小肉珠用力掐捻。善荣“呜呜”的摇着头小声抽泣,还是觉着疼,疼痛中却渐渐衍生出酥颤快意,丝丝电流自乳尖儿、蒂核掠起,四处游走,灌入头颅,她脑子一片昏沉,嘴里的哭声也不由的变了味儿,浑浑噩噩间,下意识娇滴滴喊了声“哥哥”。袁宗廷微的一震,喉头慢慢吞咽了下,方轻声应道,“嗯,哥哥在呢。”握起她一只纤嫩素手在唇边贴着,十分眷恋亲昵,笑问,“宝儿舒服吗?”其实不问也知。她都湿透了,一股股晶亮暖液滋出穴缝,垂落在股间,被快速律动的茎棒撞开,飞溅去俩人相连的下体,湿漉漉黏连成片,噗呲噗呲,水声响亮而暧昧。外面是这样,甬道里面简直浸成了一汪热蜜,他既被咬勒得胀痛窒滞,寸步难移,又似陷入泥泞,湿软滑腻,令人魂销骨醉。

善荣听了这问话,却如轰雷掣电惊醒过来,猛的夺回与他交握的小手,把脸全部埋进枕头。这样刻意的冷漠与疏远再次激怒了袁宗廷,强有力的大手将她整个人拦腰拎起,抱了在怀内。善荣晕头转向跌在他身上。袁宗廷掐住她腰眼,将人狠狠摁向自己鼓囊囊高竖的硕大。饱经摧残的幼穴被粗暴撞开,这个体位入得极深,一下子贯至底部,撑涨到极限,剧痛与入骨的酸胀席卷了全身,善荣凄厉地尖叫,挥手朝袁宗廷脸上打去。

‘啪’的一声,袁宗廷不躲不闪,结结实实吃了这一巴掌,眼梢垂下淡看着她。善荣一时疼极气急,冒犯了兄长,脑子都是懵的。袁宗廷脸部皮肤是光洁性感的蜜色,善荣力怯体弱,掌印丝毫不显。他抓过善荣蜷握的小拳头拉开,反倒是她娇嫩的掌心扇得通红。袁宗廷“啧”的笑起,舌头伸出暧昧地舔在上面,边舔边嘬吮。

一则是如珠如宝的温柔舐吻,一则是暴风骤雨的无情挞伐,善荣既不堪忍受,又愧悔彷徨,哭着反复道,“不要,我不要了……杀了我罢,哥哥你不如杀了我。”

不省心的冤家。袁宗廷听得心里说不出的燥烦,“噤声。”掐起她漂亮的脸蛋,亲上去堵住了不听话的小祖宗那张气人的小嘴。

作者的话:

别急哈,明天就把这次肉写完了。

0037 第三十七章 善荣果然吓的煞白了脸儿掉泪珠儿,“不、不要了……哥哥……”袁宗廷笑着哄道,“乖孩子不怕,哥哥这回慢慢的来。”替她擦了泪,翻身将个娇娇滴滴啼哭不休的小人儿再次压在床上(H)

第三十七章 ? 善荣果然吓的煞白了脸儿掉泪珠儿,“不、不要了……哥哥……”袁宗廷笑着哄道,“乖孩子不怕,哥哥这回慢慢的来。”替她擦了泪,翻身将个娇娇滴滴啼哭不休的小人儿再次压在床上(H)

袁宗廷狭薄的唇压下,温热的鼻息随着扑了满脸,善荣忙将头一扭,颤颤兢兢的摇头不允。袁宗廷被气笑,“由得了你么?”说着二指捏去她颈下脊椎骨。善荣身子一麻,似被叼住后脖的幼猫,绵软无力地仰面。袁宗廷伸舌撬开她唇缝捣入,又恼她明知他最忌讳她轻言生死,还敢一再逆他的意,故意狎侮地不断将稠热的唾液吐在她嘴里,逼她咽下。虽存有惩罚的意思,看着心爱的女孩儿小嘴一口一口吃着自己的口水,小穴一下一下吃着自己的肉茎,袁宗廷兴奋得喉头上下滚伏,不住闷出浑浊潮腻的喘息。

善荣口腔一丝儿空隙不留被兄长的舌头塞满了,几乎喘不过气儿来,她狼狈地小声呜咽,吞咽不及的涎沫挤出嘴角,银丝黏连在腮上、颈脖,白腻腻一片。她被袁宗廷强行占有,又被迫与他接吻,白日宣淫,嫡亲兄妹赤裸裸厮磨交缠在一起,荒唐不堪。她不愿意又怎么样,自己的身体和人生,却是半点儿不能作主的,都在兄长股掌之上,此刻更是宛如一件玩物,任凭他胡乱摆布。善荣满心酸楚,又恐一日此丑祸闹将出来,顿觉可惊可畏,泪水直往下淌,神情十分悲苦可怜。

袁宗廷正往她脸上瞥去,一时心里不是滋味。他对善荣一往情深,爱得几乎发了痴,这冤家一再撇清避嫌疑不说,还动辄以死明志,他纵有铭心刻骨之言,亦无处倾诉,抬手替她拭泪,“哭什么?总不停的哭闹,哥哥打你了,嗯?”不等善荣答应,也知她这张小嘴此时定说不出好话来,还是亲着舒服,便低头吻了过去。这回又不同,他吻得温柔无比,不急于撬齿入内,舌尖儿抵着她的唇肉一点点地舔舐、含吮,花瓣般漂亮的双唇浸满了涎唾,越发鲜妍粉润,彷佛轻轻一抿,就能滋出香甜的汁水。

男人眸色愈暗,收紧健臂,截角凌厉的颌骨前抵,以一种强势而黏腻的姿势与怀内女孩儿拥吻。她的唇瓣软极了,肉娇嫩的不可思议,尝起来滋味绝妙,他怎么也亲不够,爱不够,恨不能咬下来,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去,却又万万舍不得的,必要留作以后,每一日,每一时,长长久久的,与她这般快活逍遥才好。不由笑骂了一声“小祖宗”,无奈又宠溺,两指小心捏开她齿关,把舌头送入,缠上那湿腻嫩滑的小粉舌,同时空余的一只手牢牢掰着她的臀,腰胯猛耸,将蓬勃的欲望也送入她下面另一张小嫩嘴儿,一次次尽根没底,凶狠地贯穿她。

善荣双腿大开,无力地垂在他身侧,露出其间小小的花阜,已被撞的红肿,那道幼小的缝隙被青筋密布的黑紫巨物残忍地捅入,边缘绷作透薄的肉膜,可怜巴巴地吞含着他,汁水淋淋漓漓被推出,挂满她腿根、股沟。

袁宗廷那物实在太大,善荣只觉下身塞得很满,骨骼皮肉通通似要撑裂开,他又不知疲惫似的,反反复复地进出,善荣五脏六腑都险被他碾碎了。她又疼又怕,又累的浑身虚软打颤,嘴被堵住,呜噎着哀泣不止,一边徒劳地扭腰蹬腿儿想要逃离。她越挣扎,袁宗廷将她搂得越紧,二人唇舌翻搅,津液挤压,声音暧昧又清晰,掺杂了男人粗重凌乱的鼻息,周遭情欲的味道浓得化不开,连空气都被烘得炙灼。

袁宗廷下面动得强势粗暴,唇舌却极是缱绻,吻的柔情脉脉。肉体太过痛苦,这点温柔便尤其令人容易沉沦,善荣逐渐被折磨得神志不甚清醒,昏昏沉沉的,又像往常那样,难过之时习惯寻向最亲近依恋的人,委曲地喊出一声“哥哥”,遂乳燕投林般主动伸臂揽他的腰。袁宗廷本就即将登顶,蓦地僵住了数秒,随即反手紧紧抱住她,喉结震动,声音沙哑微颤,“哥哥一直都在。”善荣仰头呆看着他,皙白如玉的娇躯被肏弄得汗湿浮红。袁宗廷俯身爱恋不已地吻在她泛红眼角,“乖乖儿,都射给你,好不好?”

善荣不明所以,下意识地应“好”,埋在体内的东西猛地抖了抖,薄嫩的肚皮便从内拱出一个明显的鼓包。她只觉肚子都叫戳破了,不由蜷起身子,双足紧绷作弓状,扬起臂去推袁宗廷。袁宗廷率先一步攥了她双手在掌中,并将她推倒在床欺身压下,精悍窄腰一沉,一下子狠顶至底部。善荣秀颈扯直尖叫,眼泪夺眶而出。她一激动,里面绞得更紧了,袁宗廷额角暴起青筋,死死掐住她腰眼,摧枯拉朽的近百次凶猛撞击后,将大股滚烫浓精喷洒在她身体最深处。善荣腹部痉挛,全身乱抖,呜呜哭喊着蜷缩成一团。

一通酣畅淋漓的发泄,袁宗廷眸中欲望丝毫未褪,垂下眼睑掩去骇人暗色,先小心撤出善荣的身体。善荣疼的再次失声啼哭,腿心穴口被撑开得太大,充血红肿,未能及时合拢,湿嫩的穴肉颤抖着挤出汩汩白浊浆液,掺混了大量血丝和些许黏膜碎块。袁宗廷眯起眼盯紧不放,心里既满足又不足,将善荣抱起揽在身上,慢慢地亲着她,柔声抚慰,大手在她艳腻酥脂的赤裸身子游弋。

善荣眼神迷惘,脑子一片空白,没听清兄长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袁宗廷塞了两根手指在她嘴里,腰背弓下去嘬吮她一粒乳头。小东西哪儿都生得嫩,乳珠儿刚才被他吸肿了,现在还是红红的翘立着。他一吃乳儿,她就抽抽噎噎往后缩臀。

都还没干什么,就又哭了,等会儿插进去怕是还有的闹。袁宗廷舔弄着两颗白嫩抖弹的乳,很快又硬起,扶着那根东西在善荣湿漉漉的臀缝滑动。善荣果然吓的煞白了脸儿掉泪珠儿,“不、不要了……哥哥……”袁宗廷笑着哄道,“乖孩子不怕,哥哥这回慢慢的来。”替她擦了泪,翻身将个娇娇滴滴啼哭不休的小人儿再次压在床上。

0038 第三十八章 袁宗廷想起善荣在床上哭的满脸是泪,从头到尾不停挣扎,死活不肯顺从,醒来后恐怕轻易哄不回转

第三十八章 ? 袁宗廷想起善荣在床上哭的满脸是泪,从头到尾不停挣扎,死活不肯顺从,醒来后恐怕轻易哄不回转

袁宗廷不知第几次在善荣体内射出来后,才发现她晕死了过去。他心下一紧,看一眼善荣房里的时辰钟,天已未初将至,忖度确系放纵了。长久以来痴心渴求,终于如愿以偿,对她的欲望彷佛是没有止境的,自觉没做几回已过去半日光景。

他先去细瞧善荣的脸,两颊娇艳的潮红褪去,呈现出惨白满带病气的颜色。袁宗廷皱眉,缓缓将根茎拔出。那小花穴被插久了,一时闭合不上,敞开穴口一抽一抽地挛缩,浓浊的精液混着血水,淅淅沥沥往外淌。袁宗廷难耐地舔了舔唇,实在是她连这可怜兮兮的凄惨光景也十足淫浪勾人。深知此时是再动不得了,艰难地移开视线,不单她穴儿是肿的,嫩生生的臀和大腿根全撞肿了,紫红刺目的一片,连颈上、胸前和腰腹也满是纵横交叠的吻痕、咬痕和指印。

袁宗廷不记得自己下过这样的狠手,定是意乱情迷时失了分寸,也是她皮肉过于娇嫩,稍微一碰就留印子。扯过一条纱衾盖住她赤裸的身子。身体极致的欢愉过后,余韵迟迟未散去,袁宗廷忍不住再次抚上她的脸,摸了几下便丢了魂般俯身吻去,鬓边、额头、眉心,舌尖儿抿出,轻舔慢磨,亲的温柔又粘腻。善荣睫毛微微地颤动。袁宗廷一瞬不瞬瞅在她脸上,既怕惊醒她,又很想她看看自己,再说几句亲密贴心的话。唇小心移向她眼皮,细细地亲着,颤的倒是愈发厉害,渐渐的,彷佛洇了一点儿湿意。袁宗廷顿住,指腹往她眼角一抹,果然往外沁出泪。睡梦里还在哭,她这样委曲不甘愿?袁宗廷神色微沉,再没了心肠,翻身跳下床,拿起衣袍披上。

堂屋前后,屋里屋外,看守听从使唤的已全部换上袁宗廷的心腹小厮。他出来命人舀水。很快几个小子就捧了大铜盆、巾帕等物进来,众人屈膝弯腰,不敢在房内张目作声。袁宗廷吩咐将东西搁下退出去,他亲自端了热水至里间,替善荣仔细清理身子,然后换上干净细软的衣服,坐在床沿又低头瞧了她许久,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去前指了两名十岁上下的伶俐孩子坐在房中门槛上好生看着,听候姑娘吩咐,醒了立刻来禀,有什么事儿也立时的禀告,不许耽误,他今儿一整日都在府里。

亲随簇拥着出了善荣的院子,两名等候已久的执事人趋上前来。他们是管执牌传谕,打罚发放犯错下人的。京墨和槐米是姑娘房里一等的大丫头,身份贵重不比寻常。虽然侯爷下令撵出去配人,二人不敢立时叫赶走,怕姑娘舍不得,向侯爷说情儿挽留。当日青葙的事儿是姑娘病里糊涂,才悄悄儿的趁机办成了。况且两家人又苦苦的哀求,便略徇个情儿,且在后面站一站,看事情有无转圜。

袁宗廷跟前只是恭谨回说,“那京墨与槐米已领了板子,原是叫各人的妈领回家,他们在门外不忍即刻就去了,说蒙姑娘多年恩典,求进来再叩个头认真拜辞,就是主仆一场了。”袁宗廷心绪正烦,那里着意在这些小事上,脚下不停,冷淡的低哼一声。后面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是允了没允,却见侯爷突然立住步。

袁宗廷想起善荣在床上哭的满脸是泪,从头到尾不停挣扎,死活不肯顺从,醒来后恐怕轻易哄不回转,皱着眉道,“既这等孝心,便领去姑娘屋外跪着,看姑娘歇午觉醒了再发话定夺。”俩人细揣此话,竟当真更改了处置,忙的稽首领命下去。

京墨和槐米得了消息,死里复生一般,喜极而泣抱在一起。他们亲娘听闻欢天喜地,感恩趁愿不尽,掏了身上所有十几吊钱塞给两个执事。既然不叫出去,二女是姑娘贴身伏侍的,素日连耿爷爷也十分谦逊对待,俩人连连摆手不肯收受,嘴里称呼“姑娘”,支使小丫头子们快快搀起,扶去换衣裳梳洗,收拾妥当好回去姑娘院子安置,连两位老媳妇也打发了婆子挽着好生送出府。京墨槐米不计较二人前倨后卑的态度,千恩万谢的辞别去了。

胡乱整理一番,飞也似的到了院门,两个女孩子心里头,这里才是真真儿的家,自幼上来,姑娘宽容爱护,吃的穿的跟主子一样,戴宝簪珠,娇生惯养长起,从未受过一日委屈,出了这门,就都成了孤魂野鬼了。一面想,一面进来,只见一群人在那里张望垂泪。原来菘蓝紫芙几个早得了报信,大家迎上前,又悲又喜,纷纷执手相看安慰,又禁不住的唏嘘抹眼泪,周嬷嬷一旁站着也不住念佛。

袁宗廷到了前面厅,回事人来回:“陈老爷一直等在府里,求见侯爷。”袁宗廷今日是必然在家里守着善荣的,横竖无事儿,便命带了上来。陈荣跪在地下碰头请安,满脸惶恐,含泪乞恩求大都尉饶命。他不肯离去,侯府下人也不拘着,方才亲信悄悄的进来报给他,左少监曹钰下了诏狱。陈荣知事不好,忙问是为何。亲信也不得主意,回说宫里刚传出的消息,圣上早起龙颜震怒,曾将曹中官召了去问话。

冯敬伺奉诰承帝进早膳时不慎打翻一只装小菜的银葵花盒。主仆二人感情深厚,朱厚炤并未怪罪,见冯敬右手簌簌抖索,关心的问是伤了,还是病了。冯敬推说人岁数一大就不中用。朱厚炤不信,执意的召御医上来,他才如实回了这些日子夜里抄经至三更将尽。冯敬每年都为诰承帝手抄《金刚经》供奉生辰祈寿,诰承帝四十岁后,添了《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祈福。朱厚炤是知道冯敬这个习惯的,心下疑惑,天寿圣节尚有数月,往常他并不这个时候抄写。冯敬解释今年增抄《妙法莲华经》和《大威德明王法性金轮佛顶炽盛光如来消除一切灾难吉祥陀罗尼经》。《大威德消灾吉祥陀罗尼经》才一卷也就罢了,《妙法莲华经》七卷二十八品,六万九千余字,熏沐谨拜,虔诚手写,确系十分费神费时。

朱厚炤眼睑垂落,雪白指尖儿慢慢拨动手上的伽楠碧玺十八罗汉手串。他不言语,冯敬和其余宫人鞠躬屏气,偌大的中殿鸦雀不闻。朱厚炤吃了一口茶,半日笑道,“伴伴孝敬的心意朕知道了,抄经不拘时节,虔心自然灵验,伴伴日常保养身体为要,莫令朕忧虑。”指了殿里伺候的一名内侍扶冯敬下去歇着,又赐下厢子豆腐一品,老米水膳一品,酥油豆面一品,金碗装的满满一碗很烂的海参炖肘子。冯敬有了年纪牙口不好,这些个吃食都是容易克化的,他还很嚼得动。可见诰承帝用心,非是表面眷重。

0039 第三十九章 袁后十四岁选入东宫为太子偏妃,诰承元年二月册封贵妃,地位仅次于先孝恭肃皇后张氏。自从纳袁善祥进府,朱厚炤身旁再未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