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叫大声点。”他狠狠打了一下那两瓣屁股,丝毫没留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是被拍屁股还是狠操给爽到的男孩总算声音大了些。
帘子外,他们就像大自然中毫无理智毫无羞耻之心可以随时随地交媾的野兽一样,进出着对方的身体。
白清羽脸红心跳地看着外面混乱的场面,耳边全是不堪入目的声音。
“看到了吗,我刚刚就是这样操你的。”季臣坏心眼地附在他耳边呢喃。
一时间,那个清秀男生身上的感受仿佛同频地传到了白清羽身上。
刚刚他也是像狗一样被季臣压在身下干吗...
身体被折成这种姿势,脸上露出这种表情,就连声音也、也这么不堪吗...
就连他现在,也是被季臣抱在身上操,看着外面的一切。视觉刺激连带着大脑的神经让白清羽身下越发敏感,小穴饥渴地收缩着,缠紧了季臣。
季臣低喘一声,手抵着,磨蹭,挤压着两条肉缝,把自己的几把往里面狠怼了些,喃喃:“你可比他骚多了...”
白清羽要被臊死了,身体下面却自发诚实地流出了水。“嗯嗯,嗯...”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发出喘息。幸好外面的人沉浸在狂欢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的动静。
“你个骚货,”季臣将他一掂,自由下降的重力让他的几把操到更深处,蹭到了边边角角的敏感点:“不乖的话,我把你扔出去叫他一起操你。”
“呜呜呜...”白清羽被外面人发狂的情态吓到,微红的眼角含泪望向他,楚楚可怜。
季臣心中微叹,这个笨蛋一点都不知道床上的情趣(虽然他们现在在浴室),他怎么舍得把白清羽丢给那种人玩。白聿不得杀了他。
季臣开始缓慢地抽动,一下一下的节奏穿插在间隙中,倒也不显突兀。
由于场地限制,白清藍昇羽须得克制自己,他现在只希望季臣和外面的人能够快点结束,好让自己不在受这份煎熬。他也真的生气,明明好好的一场你情我愿的欢好,现在变得像是不可见人的偷情一样,两位主角结果煎熬得只有他一人。都怪季臣这个臭不要脸的!
越是希望什么,就越不容易发生什么。
帘子外的两人显然打得热火朝天,那股浪劲儿,白清羽自认是比不上的。
这什么破军营,营风这么差! 他暗自腹诽,难道是压力太大了,都去搞基,还玩这么大!
“骚货,操死你!把你干烂!”那高大的男人抽出皮带来狠狠鞭打雌伏在他身下的人,假意威胁:“外面一堆人排着队操你呢,知道怎么做吗”
那小男生显然怕极了,身体微微颤抖着,讨好地向前靠近他:“只给你一个人操,好不好~”然后就着男人现在的姿势,主动坐了上去,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把穴套在高高翘起登记几把上上下套弄。
“你个贱逼,说,你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我是骚母狗,是哥哥的几把套子啊啊...”
“草死你,你个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操死我啊啊啊啊...”
正文
第23章23听活春宫,玩弄乳头,狗爬后入式,锁精,做得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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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帘的外侧,两人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里面,白清羽通红着身体,被人抱在怀里,吻遍全身。
他羞涩地闭紧了双眼,皱着眉听外面的活春宫,还得忍耐季臣的咸猪手。
“嗯...不要,”他小声呜咽,警告:“你轻点!”
季臣蹬鼻子上脸,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搅弄了一池春水,哼笑:“撒谎,小羽明明喜欢我重点的。”然后针对那一点,变着花样旋着,捻着,逗弄它。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讨厌你!”禁锢在他怀里,白清羽的身体只得小幅度地颤抖着,浑身的鸡皮疙瘩仿佛都在战栗,欢呼,享受那一深处的快感。
“不、不行了...”他悬挂在季臣身上的两条腿眼见就要脱力地滑下来,急中生智地抱住了季臣的脖子,倒把挺立在空中的小茱萸送进了他口中。
“嗯”季臣的眼中晃过一片亮白,两滴诱人的樱桃骤然出现在眼前不到一寸处。
“这么主动吗,宝宝。”他眼神暗了暗,眼底深处是白清羽看不见也不懂的狂风暴雨。
比起刚进来时软趴趴的白如羊脂般的胸脯,白清羽现在已经锻炼出有形状的胸肌了。虽然和这些极优alpha们相比,还是小朋友的程度。但他自己却很满意地每当洗完澡,都会在镜子面前欣赏一番,觉得自己和这些alpha们的差距也不是很大。
而对于陪练结果卓有成效的季臣来说,眼前的白清羽只不过更加耐操了,别用一番风味罢了。
如果让白清羽知道自己汗如雨下时,季臣脑子里尽是这些腌臜玩意儿,他一定会撂担子不练了。
季臣的舌头已经伸出,卷上那绽放的小花尖,上下舔弄,左右画圈,满是占有欲地留下自己的味道。
“啊、嗯我...”白清羽拽紧了季臣的头发,来克制自己不发出过于淫荡大声的声音。
明明拉开距离就好,白清羽却舍不得胸前的濡湿、温暖,就像是对孩子有天然保护欲和奉献欲的哺乳妈妈一样。
然而季臣可不是幼小无辜的稚儿 ,他独占、侵略、标记属于他一个人的温柔乡,流连忘返。极优alpha特有的占有欲会让他们在妻子生产后把幼崽驱逐,霸占妻子涨起饱满的乳房,吮吸舔弄其中的奶水,缓解妻子的涨奶之苦。
“好甜,”季臣吃奶吃得津津有味。白清羽没有奶水的胸部被他啃的红肿胀痛,一片狼藉。
两人的下体依旧相交,温暖包裹着火热,一层叠着一层。季臣下了狠劲的一下一下凿着他,却很好地控制住了声音。
“嗯!嗯!嗯...”白清羽想哭,觉得舒服极了,但又感觉自己不争气。脑袋就和下体一样混沌,他迷迷糊糊之间好像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啧。”季臣皱起眉头,用手捂住白清羽的鼻子,脸色难看:“别闻。”然后冷冷地看向外面交欢的两人,嫌弃:毫无自制力的低等alpha。
“不要!别...”后颈被男人叼住,男生紧张害怕地弓起了背,尖声:“不可以!”
男人不满地捏紧了他的脖子,放弃注入信息素的想法,撇嘴:“矫情什么。”
男生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全无刚刚沉浸的样子,发着抖恳求:“求你了,我们走吧好不好,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