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细长的手指在柔顺的发丝若隐若现,白清羽抓住了那双就要抽离的手,像温润的玉,就是这只手,检查过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处角落。

他同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对视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宋宴跳过刚刚的问题,固执却又坚定地回答:“不怕。”

饶是带上面具伪装了多年的宋宴,此时也不得不承认,对上白清羽那认真,充满了少年心性的眼睛,他根本不舍得摆出惯来敷衍别人的样子来对他。

原本还步步为营的男人倏地放轻松下来,抱着白清羽,将头埋在他的脖颈磨蹭,有些无可奈何:“怎么办,好像要更喜欢你了...”

白清羽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轻轻地拍了下靠在他身上的头,理智地陈述:“如果实在不想笑,就别笑。那样笑起来太难看了。”

原本只是想好心安慰一下对方,没想到宋宴倒是伏在他肩头笑了起来。

白清羽觉得更不自在了,想把他推开。

谁知,宋宴闷闷地开口:“你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其实并不是特别想知道的白清羽,默了一下,考虑到现在的气氛,还是选择乖乖待在原地听。

结果,宋宴就着抱他的姿势,直接将手伸进他裤兜里。

白清羽:!

“你干吗”白清羽急急地拉住对方的手,质问,这难道不是纯情谈心趴吗,怎么又变黄了!

宋宴委屈地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粗硬的性器上,开口:“我易感期到了,难受~”

手中炙热的温度传到了他的手心,白清羽结结巴巴:“你不是医生吗?”

宋宴像是吃到了示弱的好处,得寸进尺:“你也知道的,医者不自医嘛。”

“所以,小羽你,能不能做我一个人的医生”

低沉的嗓音在白清羽耳旁诱哄,吐出的气映红了他的耳垂。

白清羽觉得宋宴肯定是个高超的催眠师。

要不然,为什么只是单单看着他的眼睛,自己就不知不觉地被带着走了。

明明自己就很得心应手了!还拉着我、拉着我做这种事!

回过神后的白清羽发现自己被放在了平常做检查的仪器上,周围器皿的反光都能照射出他现在的淫荡模样。

穿着白衣大褂,带着听诊器和金丝眼镜的医生,光着身子被束缚在金属椅子上的自己,环视周围的布置,好了,他现在可以幻视自己在拍不良视频了!!

“你...你没有录像吧”白清羽好奇中带着些怀疑地查看四周。

看着陷在危险中浑然不觉的小笨蛋,宋宴叹到,也不知该不该夸他还挺有防范意识。“小羽喜欢拍吗喜欢的话,我录下来后,发给你。”

“我才没有!”白清羽涨红了脸,激烈反驳。

“好了,现在病人听话一点。”宋宴拿起听诊器,冰冷的一端碰上白清羽粉嫩的乳头,立刻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白清羽被冰得条件反射向后一缩,身下的椅子却自发扣住了他的手脚,使他被迫呈大字形张开。

“你的心跳好快。”

宋宴弯下腰来,凑近白清羽,听着听诊器另一端的声音,认真地说道。

“所以你是来看什么科”

“妇科,还是,产科”

“嗯我的小病人。”

看着面前凑近的脸,白清羽脑袋晕乎乎的,即使是再英俊的脸,嘴里依旧会吐出这么恶劣的话。白清羽手脚泛软,在属于宋宴的绝对领域,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瞪着那一双媚眼:“我才没病!”

“哈哈,”宋宴轻笑,像是已经见识过无数个在医生面前不肯诚实回答的病人,哄到:“宝宝真乖,宝宝没病。”

原本钳着白清羽大腿的装置慢慢抬起,在空中劈开。“啊!你停下!”白清羽慌张地叫出来,因为,他现在的姿势就像主动张开了小穴对着宋宴的嘴一样。

宋宴扶了下眼镜,拿着鸭嘴钳的尖端轻轻打了一下白清羽的逼,骂:“你个骚货,这么松,是不是生过孩子了还敢骗医生不是来看产科”

冰冷的器械划过身体,两只脚腕被黑色束缚带绑住,白清羽觉得无助极了,只能哽咽反驳:“我没生过小孩...”

宋宴不满意这个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活动了下手中的钳子,威胁:“小羽,你知道他们堕胎是什么样子的吗”

“钳子伸进体内,张开嘴,肚子被撑开得大大的,想被玩坏了一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白清羽被宋宴手中的器具和话语吓怕了,恐惧的心理让他主动说出其他可以示弱的话来祈求医生的原谅:“我真的没有生过小孩呜呜呜呜呜...”

“我只被男人操过啊啊啊啊,是真的!是真的!”

“宋医生您别打我了,我疼。”

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宋宴轻轻吻去他的泪珠,灵活的双手在穴中翻腾,抚慰着受惊的小花,笑问:“只是疼吗”

“难道小羽不爽吗,嗯”

“骚逼被我狠狠抽在花心,爽不爽”

“我看病人的手现在帮你自慰,爽不爽”

“你个被干烂的骚货,就该挨打,往死里操,是不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错了我错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敏感点正被人翻来覆去把玩,耳边全是他的污言秽语,被催眠的白清羽感觉自己像是来看花柳病却被流氓医生诱奸的妓女,清醒地沉沦,把皮肉生意做到医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