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进去了呜呜呜呜呜,肚子疼...”

傅砚把粉洞掰得更开了,紫黑色的肉棒在粉肉中穿梭,好不漂亮,令人眼红心跳。他将白清羽屁股往一边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对着镜子说:“看到了吗,你的小洞吸我的样子”

身体被折成诡异的弧度,白清羽又难受又渴望,特别身后的男人为了让他看得仔细还故意慢慢磨他!菊花被慢慢进入,但花心深处却无人照料,痒得他想自己磨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您...”

“快点操我好不好,小穴想吃肉棒...”

“骚货!”傅砚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然后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走到镜子前。

“骚不骚”

双腿被掰开呈M型,花穴和菊洞对着镜子,他像一朵无力的菟丝花一样攀附在傅砚身上,凭着欲望,扭着自己的腰肢,咬唇:“骚,嗯...只骚给你一个人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砚一只手揽住他的屁股,身下阴茎狠操着菊花,把它凿出一个大肉洞,另一只手加速揉着肥厚的花唇,碾弄里面胀大的肉粒,把镜子里的人活生生送上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不行了!要被草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

“啊啊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要高潮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沉浸在高潮中的白清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被人把着,就潮吹了。小逼里射出高高的爱液,溅到镜子上,像是把里面的自己也弄脏似的。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在他花穴高潮后,傅砚更加快了肏他后穴的速度,变着花样来的刺激他的前列腺,导致他爽得失禁了!!!

“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我不要了,我要尿出来了!”

“傅砚!快放我下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

紧要关头的傅少将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只当是撒娇和情趣。在把自己的浓精内射进去后,听到了一阵淅沥沥的水声,看向镜子才发现,澜·生·更·新白清羽已经被他玩坏了。

小鸡八射出尿后就蔫蔫地耷拉下来,白清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痉挛,大脑却已先行羞耻地留下了眼泪。尿液射了他自己一身,还滴在了繁复的地毯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我都说我不要了...”

“好脏,我要去洗澡!我不做了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讨厌你!”嘴上这么说着,身下的穴还使劲儿绞着傅砚不放。

“脏我也喜欢你,宝宝。”傅砚看着脏兮兮的白清羽,腹下却是燃烧了一团火,早些年压抑的不可言说的欲念像是变质了一般爆发出来。

他现在就想在白清羽身上撒尿,把他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标记成自己一人的小母狗。

他慢慢把白清羽放下,肉棒也顺势脱离出来。单纯的白清羽还以为可以去洗澡了,正想撅着个嘴让傅砚抱他去。哪想,这个禽兽竟然直接把他压在了镜子上,逼他踩进自己的尿里,分开双腿纳入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我,嗯嗯”白清羽觉得身上那人力道重的要把他整个人都嵌到镜子里去,胸前的两落雪团已被液体打湿,湿趴趴地皱成一团,下面的丁字内裤被傅砚狠狠弹了下,上面缝制的精巧珍珠正正打在两片阴唇正中间。

镜子里,一双白皙细弱的腿被夹在比他大了一倍的精壮男人中间,脚尖高高绷起,男人射进去的白浊液体混合着尿液顺着大腿,慢慢流到了脚腕。发抖打颤的小花穴应激地小口翕张,想把一粒粒饱满的珍珠吞进去。

傅砚笑了笑,伸手去探那小肉粒:“这么贪吃”

白清羽浑身无力,只能仍由他对自己作乱:“不要啊,我不吃了...”

傅砚更得趣了,拽下几颗珍珠,硬是要往里塞:“小羽是小蚌精吗,还会吐珍珠。”

感觉到身下被塞入了异物,甚至随着肉壁的收缩越往越里面移动,白清羽害怕地扭着屁股,哭:“快拿走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吃珍珠啊啊啊啊啊掉进去了...”

傅砚恶意地扯了手中连着珍珠的线,成功让怀里的人一抖,顺势将已经发硬发烫的肉棒就着珍珠一起滑进被扩好的花穴。粗大的圆柱状物贴着颗颗圆润的珠子慢慢前往深处,傅砚抬起白清羽的一只脚,扛在肩上,逼他看清楚了肉棒和珍珠是怎么进去,怎么在他嫩穴里翻滚,作乱。

适应后,傅砚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故意往宫口处顶弄,嘴里讲着下流的话:“宝宝,你说你能吃多少颗”

白清羽只感觉全身都被撑开了,偏偏傅砚如常的脸色仿佛他们只是正常地在镜子面前练芭蕾,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淫荡的游戏里面。

“不行了呜呜呜呜,吃不下了,不要了不要了...”他欲哭无泪,没想到这个憋了这么多年的人在床上玩得这么变态...

真不知道当初昏迷时,他又是怎么折腾自己的。

傅砚将白清羽后穴流出来的白浊抹到花穴上,打着圈问,仿佛是个严谨的学者:“把精液抹到你逼上,你会怀孕吗?”

保持着辛苦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大肉棒,白清羽还得应付这个臭男人的狗屁问题:“才、才不会!”随后更是羞愤地强调:“我才不会生孩子!”

听到这句话,傅砚也不生气,只是往前肏开了他的宫口,挺腹摆腰向前冲顶到了子宫口,用牙咬着白清羽的腺体:“那这样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一遭,白清羽被刺激得双腿打战,泪水涌了出来,慌忙求饶:“错了错了,我生!小羽会生宝宝的...”

傅砚加快了抽线的速度,让珍珠在腔内快速滑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白清羽爽得脚趾蜷缩,翻着白眼:“高潮了...”白光从脑内划过,登到顶点的白清羽还没缓过劲,就听到“撕”的断裂声。下身连着的珠子散了一地,体内的却还在里面越滚越进去。

从高潮中缓来后,白清羽瞪大了眼睛看着傅砚,声线颤抖:“是不是有的进去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怎么办...”

见惯了风浪的傅砚没慌,嘴里哄着:“没事儿,拿不出来我们就去找宋宴。”手里的线断后,他就开始专攻白清羽的各个敏感点,肉棒射过后立马硬了,就着花穴里的精液继续捣弄,将花穴口捣出一片淫靡的白浆。

“别、不要!”白清羽害怕地用力推他:“我才不要找医生,太丢脸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快下来,我真的要生气了!”

“乖点,我现在在用鸡八帮你掏珠子呢。”傅砚用嘴堵住了白清羽,一路从脖子吻到胸前,漫不经心到。

见傅砚沉迷淫乐,毫不顾他,白清羽气得摇着屁股前后左右地扭,身下的穴更是用力收缩翕张,想最快地把傅砚绞出来。见身上的人又骚又主动,虽然知道他打着什么目的,傅砚随着他闹,也没有刻意守着精关,但最后射精的时候把尿也射进去了,甚至拿鸡八堵着不让它流出来。

白清羽还洋洋得意,觉得傅砚不过如此,稍微使个小把戏就把他精液全绞出来了。完全没想到,自己此时俨然一个收集精液的小骚逼。但射进来的东西越来越多,还十分滚烫,白清羽慌了神,联想到自己刚刚的可能性,提高了声线:“傅砚!你不会把尿射进来了吧!”

虽然是自己主动而为,但白清羽这么直白地喊出来,久经沙场的傅少将也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鼻子,说:“谁叫你这么会扭。”然后抱着白清羽的肚子,鸡八连着穴,晃了晃:“宝贝,听到了吗,你的小水逼里全是我的东西。”

“呜呜呜呜呜呜呜...”白清羽羞愤欲绝,拍打着他的肩,狠狠:“你以后别想上我的床!”

终于结束了的傅砚拔出鸡八,一片泥泞的蜜穴早已被凿出一个肉洞,淫水、尿液和精液顺着洞穴滑出来,它的主人还在努力地收缩,想合上这片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