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靠在门外的傅砚像是没把握好平衡,直直地撞到了白清羽怀里,把他吓得赶紧抱住了对方。刚系好了的侧边带子也被顺势带开,露出了极少布料下包裹着的光洁肌肤。
扶好后,白清羽赶紧背过身,又扯紧了带子,小声抱怨:“好歹是联邦少将,怎么这么容易摔...”
背后的男人顺势将他拥入怀中,把头埋在白清羽的脖颈间,嗅闻:“因为我想抱你。”
系带子的手悬停在空中,红晕悄悄爬上耳后,白清羽僵住:这臭男人...就是故意的!
傅砚环着他的腰,镜子里的两人贴得极近,他正好能将下巴搁在白清羽头上,询问:“衣服喜欢吗”
白清羽:...
很讨厌,这要怎么回答
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看傅砚认真的神情,白清羽最后支支吾吾地说:“你喜欢,不就好了...”
男人得寸进尺:“你想在哪里做,喜欢什么姿势”
白清羽受不了,他可以在闻靳,顾放面前发骚,但在傅砚面前总觉得矮了一头,不敢造次。毕竟是个少将,天之骄子,家里长辈教育小孩的模范样本。
于是,受人尊敬的傅少将用认真的语气讲这些调情的话,他就更无法想象。
没有等到回答,傅砚将人腾地抱起,到床上。白清羽洗澡的途中,各方面能力都极其优秀的傅少将已经按着网上的攻略,调整了房间的灯光,音乐,势必要将他们第一夜的不美好给补偿回来。
暧昧温柔的灯光打在身旁,耳边听着舒缓的音乐,白清羽慢慢放松了下来。如果每周都是这个待遇的话,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个时候,他忘记了害羞,就直愣愣地看着傅砚,一脸乖乖挨操的样子。
傅砚耐心地拆开了由他亲手包装的礼物。兔女郎服穿在白清羽身上的样子,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
细长的颈间带着黑色爱心环chocker,乳首和手腕被白色棉花雪球包裹,裙子的剪裁大胆贴合身线,布料轻薄透明,包裹着穴和屁股的小内裤仅仅比丁字裤多了些布料。
傅砚的手抓住白清羽,往自己皮带上放:“你帮我脱吧,之前都没好好看过。”
白清羽没有回答,但是小手搭在皮扣上,不熟练地解着。皮带解了半天没解开,把傅砚都蹭硬了。他笑了下:“之前没帮他们解过”
白清羽撇撇嘴,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傲娇:“他们自己会主动脱好!”
啪嗒一声,终于解开,傅砚没耐心地拉下拉链,早已挺立的大肉棒唰地跳出来,怼到白清羽脸上。
傅砚轻佻地握着阴茎,拍了拍白清羽的脸,哄:“帮我好好吃,等会儿轻点折腾你。”
白清羽也不忸怩,只是觉得这个傅少将好不正经,这么自信!他眼睫轻扇,抬起湿漉漉的小鹿眼,无辜地看着傅砚,手下的动作却不单纯。
白清羽两只手珍贵地捧起了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咽了咽口水,天知道他之前是怎么吃进去。他俯下身,像吃冰棒一样乖乖地含着龟头,舌尖轻轻在上面画圈,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了骇人的巨物,像是母亲一样无条件地包容自己的孩子。
战场上受了伤也不发一言的少将,抛弃了自己坚硬冷酷的盔甲,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温柔乡中。手掌轻轻抚摸着白清羽的头,像是夸赞聪明努力的好学生,大拇指擦过微微鼓起的后颈,空气中两股信息素慢慢交融缠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小白兔已经并起了脚,乖乖跪在床上,双手捧着几把舔弄。灵活的舌头擦过龟头,绕过柱身,沿着缕缕青筋,滑到了连接着两个巨卵的囊袋处。小笨蛋像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吃男人几把和精液长大的妖精。没有犹豫和思考,就长大了嘴,把两颗蛋蛋吃了进去。粗硬的毛扎在脸上,露出了脆弱的脖颈和潋滟的眼睛。
“真骚...”傅砚爽得呻吟出声,手没收住地抓紧了身下人的头发。白清羽疼地哭了出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股委屈:“少将,你弄疼我了!”
傅砚感到抱歉,身下动作却不见温柔,像头进入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抱着白清羽的头,发了狠似的往他嘴里抽插。可怜的白清羽摇头晃脑地唔唔叫着,也逃脱不了小嘴巴被大鸡八强奸的命运。
不知道多少下过后,傅砚终于在白清羽嘴里释放出来了。白清羽此时被嘴奸得翻着白眼,面上浮现酡红,还在咳嗽着。
“你又欺负我!”被玩弄得脏兮兮的小白兔无力地坐在床上,喘着气地控诉这个出尔反尔的大尾巴狼。脸上,嘴里,全是男人独有的味道。他像是掉进了狼窝,被舔遍了全身的小淫娃。
看着面前恃宠而骄的白清羽,傅砚很享受。
他突然发现,除了宠着他,他更喜欢欺负他,把人弄哭,看他耍小脾气骂自己,然后再慢慢把人哄回来。
就好像,他们在谈恋爱一样。
指责控诉的话语从他嘴里出来,都仿佛带了勾引人的钩子一样。傅砚忍不住,擦掉了白清羽嘴边的白浊,然后俯下身吻他。
白清羽被追得慢慢从床中间,挪到了床头上。在头要磕到前,一只手护住了他。前面是男人征服式的吻,后面却抵着柔软的手。白清羽被吻得动情,双手环住男人,从原先一味地躲避顺从,慢慢地主动迎接甚至出击。
傅砚一边撑着白清羽的头,另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舌头不似刚刚那般侵略,反而安静地等待白清羽的主动献吻。
床上,赤裸的两人交缠在一起,激吻的水声啧啧作响。
被吻到麻木的白清羽挣开人,赶紧顺气,赶紧自己像是被人糊了一脸口水,质疑:“你真的没和别人上过床吗”
“为什么吻技这么好!”
被鼓励到的傅砚甚至向上前继续证明自己,但还是按捺住,委屈澄清:“我只有过你一个...”
白清羽的眼神中还有些怀疑,话语里也透着股自己不知的酸气:“你堂堂一个少将,没有过omega吗”
傅砚低笑,看着他:“你是吃醋了吗”
白清羽哪里肯被扣上这顶帽子,不自在地立刻反驳:“我哪里有!”
“我...我只是觉得,你有过,也很正常。”
“再说,我又不会嫌弃你!”
“毕竟,这样对你也公平一些。”
“我和那么多男人都上过床,你只能上一个的话,不是太亏了吗...”
白清羽垂着头,眼睛不敢看向傅砚,念念有词到。给自己列举了无数个理由,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大度,玩得开,不拘小节的男人。
傅砚受不了他这幅模样,只得开口:“我只喜欢你一个。”
“小羽在床上讲其他男人,是不是故意想逼我把你往死里干,嗯”